可是,我们越是想要找什么来填补,越是浮躁不安。这就证实了那句话:“一个人内心的空虚,是无法通过外物去填补,只有来自内心的充实感才能真正的去填补这类的空洞。企图通过外物的人,永远也无法品尝真实的喜悦。”

后来我们不得不放弃一部分人,由于有了消耗。那些因为生病和体力不支的人除了自己回去的口粮以外,其余的都给了留下继续前进的人。我们在森林里边走了3天以后,我们只剩下67人。很多人在内心里边感到一种烦躁不安,四周的平静得一塌糊涂。

我回到房间,也没有收拾自己要带的装备。就先睡了,因为时间还早,明天也还要收割粮食。

“我想是他们,窃取了我的dna然后克隆了一个我。再把我原细胞记忆嫁娶到那个新造的躯体上作为媒介,等我在这边生命受到威胁,或者生命波动减缓的时候,我就会在那边苏醒过来,这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次回去的原因是我喝醉了,造成的生命迹象减缓。”

“我前面感觉很好,没有遇到什么威胁生命的事情。”我说着

他奇怪的看着我,我继续说道:“我们的习惯和你们想的不一样。”他才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们搬了很久,大家送的东西都比较零碎,我们装了一间屋子才装完。剩下的都是段飞送的几罐酒,我们几个人说说笑笑。我用电子相册上的照相头,给他们拍了照。见过相片的人,和没有见过相片的人都很惊讶这是什么东西。我细细的和他们解释。他们都感叹说:“你们真幸福。”

不多一会儿,一个不情愿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不是说没有人会突然造访什么的嘛,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不会被打扰的地方。”声音里还有些睡意朦胧里的透露出的娇气。

我就一个人帮他搽拭飞机,他就出门帮我找人去了。来这里的有几个只会苦力的劳工,有一个黑人和两个中国人,还有两个是印度人。他就是帮我去找他们去了。具体要付出什么代价,我还不清楚。

可惜的是,我的思考除了让自己变得更加的平静以外。无法做出自己现在境况的一个明显判断。我只有一个决定就是,穿过芦苇海以后再辨别方向。我知道这时候的好高骛远只会让自己变得更加的焦躁不安,反而失去更多的东西。

“我在森林里面,沿着那条路就到这了”我说道,一面抬头看看天空。看见的只有星星光点,感觉就像天黑了下来,那些光点就像星星。四周都看了看又继续往前走,越是往前走,黑色越是浓郁。也不知道脚下的柔软是什么时候消失的,我什么也看不见。内心里渐渐滋生出恐惧,我在我身上不住的找寻,希望可以找到什么来照亮我的心,给我一些安全和慰藉。我找到了一个火机,我迫不及待的打燃了它。它的光没有蔓延到很远,仅仅限于我的眼前。四周变成了黑色的墙,路也是黑色的,像天空深邃的夜空那样的黑色。一个人寂寞久了会对黑色生出恐惧来,这句话说的就是我现在的境况。

过了一会儿,她就端了两杯咖啡和一点甜点上来。我不清楚她是在哪儿端的东西,包括后来我也没有知道。她把东西放在一进门的桌子上,分成两份分别放开。自己坐在靠门的那一边,我就对她谈起了樱花树。当我问她些樱花可以保持多长时间得时候,她先显得有些不安的样子。没有具体的回答我,我没有看过对植物描写和记续的书。以前上生物课得时候,我总是偷偷在其他的东西。我认为这门课并不能给我带来一份好的工作,这方面招收的人也比较有限,虽然工资比较可观确是太耗费精力,付出往往得不到即时的回报。

“不是!”当我回答完以后,我才现。其实这个问题并不简单,回答是或者不是都不对,只能客观的去回答这个问题,原来我上了她的套,“这个女人真不简单。”我用这句话来安抚我的心灵。人有时就是这个样子,用别人比自己强来安抚自己失败的天经地义,用一些可以改变的客观,来自我麻痹自己的主观选择,以此强调说明是自己的无赖之举。往往这样的结果,是我们忽略了别人的存在感,这里-------人是自私的,甚至有些过了头。

墙上若有若无的可以看见一些古字体,以我的水平没有办法解读上面的文字。但是我心中有一种声音在告诉我,我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尚未被污染和开的世界,这个世界是神秘而且神奇的。

上天还是没有太过为难我这个卑微的小生命,一路上除了自己吓自己以外。并没有什么危险。渐渐的在雾里可以看见一条黑色带状的东西,我一度以为那是一条蛇。拼命的想要绕过去,可是我还是被自己的无知和上苍的幼稚给愚弄了。

看着这些文字,似懂但是又不懂。只是隐晦的懂得要往前看不后退的意思。

就这样矛盾的向前游着,不知道多久就渐渐失去了知觉。

老人一脸的关切说着:“不愿回想,那就不想了。已经很少有人来这里了。看起来你经受了不少苦难,你的来历我已进有了些眉目,不知道你对宇宙的理解怎么样?”

他们都拥有同一张脸,却表情各异。极其的古怪,我越来越害怕。因为他们拥有的那一张脸是我自己!“你们是谁?”

“那是我自己的声音么?”我低声自语到。

突然感觉那种恐惧感不见了,但是我

竹板一打,咱又把话头饶回来。话说武媚把机器人都收回去以后,我刚刚把机器人放出去,就听到声音不太响亮的枪声。我以为是自己昨天的紧张起来的神经还没放松,抬头起来看见库伯森在看着漆黑的西北方向呆。武媚则是停下手里的事情,也看着那个方向呆。我看着他俩的意外表情问道:“怎么了?”

“你有没有听到枪声?”武媚问道

“好像听见了”我回答道“也许有我们的人在那边,我们应该去看看。”库伯森看着我们说,说着就带头往西北方向走去。我和武媚在后面,小机器人的度就没有我们快走和跑起来的度快,我只好停下来收了大部分的机器人,只留了一个把它放到我的肩膀上。做好这些武媚和库伯森已经走了很远了,我只好快跑。机器人的机械抓,抓进我的衣服里像是飘起来的样子。

我追上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停了下来。我以为他们是停下来等我,可惜的是这个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他们停在哪里,一直看着前方。

前方大概40米左右的地方,有一群人在追着一个人。那个人一边跑一边开枪,很快那群人似乎现了我们,一部分开始向我们跑来。我们掏出家伙,进入射程后就开火。天太黑,我们也看不清楚那人是谁。他除了有技巧的跑开以外还偶尔开一抢,显然没有太多的子弹供他消耗了。我们这边聚集的人也越来越多,我们也很吃力。库伯森还好,就是我和武媚两个拖油瓶体力不好,对于这些旧时代的武器使用不太上手。

渐渐的我们觉,这是和我们上次遇到的怪物是同样东西。简单的说这是人格的一部分至于是何人的人格,我们也没有必要深究,至于为什么要攻击我们就不得而知了。怪物也越来越多,除了和上次一样一枪打了会停顿一下以外,并没有因为我们心中没有恐惧而消失,倒是会因为我们的恐惧而变得越加凶悍。

皎洁如月,清如水。说的就是我听到的琴声。那琴声出现的并不突兀,就像一开始就有的样子。我们现这琴声的时候,怪物们都停止了移动。四周一片和谐我们才现这琴声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