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嫖赌?周少你确定要比这个?”

呃,勉强过关!

雷牧歌低喃一声,突然眼睛一亮,握住她的手:“好羽儿,我知道要怎么画了。”

胡老板随行还有两人,一人清矍瘦削,下巴上一撇山羊胡子,自称姓向,是其账房先生;另一人则是高大雄伟,长相粗犷,整一个铁塔壮汉,不用说,定是保镖一类的人物。

燕儿跳起来,眼看就要一掌挥过去,秦惊羽及时按住他,朝周卓然惊诧挑眉:“你没听过我的名字?”

大门口的小二迎了上来,顿时觉得眼前一亮。

好在,韩易上课五日,便有一次歇课休息,正好便是次日。

他,不是这大夏皇宫之人!

燕儿好奇接过来,小心打开,竟是几块点心,甜香扑鼻。

秦惊羽也不去凑这份热闹,守着众多美食,食指狂动,大快朵颐。

秦惊羽听得满面黑线,感觉自己就要成为那支棒打鸳鸯的棒子,攥紧拳头跳将起来,故作义愤填膺状:“母妃,你说什么呢,我誓,我对那雷牧歌没感觉,断无半分儿女情意!”

雷牧歌从假山上一跃而下,长身玉立,青碧色的锦衣华服,配上宽宽的银白腰带,更显得身姿英挺,俊朗出众。

韩易赶紧相扶,温言叮嘱几句,说得雷牧歌低眉顺目,不住点头。

案上整齐摆放着抄好的纸页,不多不少,刚好是韩易规定罚写的数目,她写废的几张已经消失不见。

燕儿看呆了,心狂跳几下,好半天才回神,暗自喘息平复——

室内烛光微弱,燕儿挺直腰身跪在地上,头脸仰起,手臂被另两名太监模样的人一左一右死死按住,面前还立着一人,企图喂他吃什么东西,而穆云风正端坐在堂上,面色凝重,眼露厉色。

“先生!三殿下不是故意要迟到的,都是因为我照顾不周,带错了路!殿下体弱,请先生责罚我,不要打殿下,打我吧,我愿代殿下受罚!”

“是吗——”

沐浴之后,整个人都是神清气爽,步履轻盈。

秦惊羽心底有些不屑,咧嘴傻笑:“我拉不动弓……”

“别哭,我来跟你玩——”

听得她絮絮叨叨,边哭边说,秦惊羽总算是明白了这个身子从小女扮男装的原委。

秦惊羽看傻了眼,恨恨地想,娘的,这个小太监,比自己长得还更像个皇子!

穆妃心疼搂着她,絮絮叨叨讲了好多事情,只可惜这个身体余毒未清,还有些虚弱,听着听着,精神实在不济,直接与周公约会去也。

秦惊羽双眼一闭,身子一挺,华丽丽又晕了过去。

下午还有两份家教,地点正好在这座城市的东西两头,先乘公交车,再坐地铁,抓紧时间才勉强赶得上;晚上还有书店轮班,从七点到十一点,整整四个小时,还好,晚上客人不多,一边清理一边看书,这算是自己最清闲自在的一份兼职了。

“看什么?”哦,她看到了,那边帐篷背后,隐约映出一对紧紧相拥的人影来,不用说,正是那对小情侣躲在暗处卿卿我我,手指伸到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声些,别吓到人家了。”

“老牛推车?”

“信口吹箫?”

“夹竹鲜桃?”

用词倒是新鲜,但是平面的图画,远不如立体影像的直观,真后悔,前世一心打工赚钱,都没好好看几部a片!

秦惊羽心里懊悔,却又无可奈何,眼角余光瞥见燕儿悄然退后的动作,想也不想就是一个箭步冲过去,将他衣袖扯住:“今晚不准走!”

原本就安静的室内,此时更是静默得诡异,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燕儿眸光流动,眼中的笑意一闪而过:“殿下,我不走,但是茶壶空了……”

“呃,去吧去吧。”

自己对他也太依赖了些,秦惊羽自嘲笑笑,松开手指,低头继续奋战。

乳燕学飞,上树偷梨,单刀直入……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等燕儿捧着茶壶,端着点心进屋,秦惊羽已经是单手支颐,星眸微张,另一只手在图上指指点点。

“燕儿你看,这个姿势好奇怪,不会把腰拧断吗?这春宫图到底是写实还是写意啊?噢……”倦意袭来,忍不住又打一个哈欠,眼皮开始打架。

燕儿闷笑两声,咬唇道:“殿下忙碌一天,定是累了,还是早些歇着吧。”

“我不困。”秦惊羽迷糊摇头,身体却比神智更为诚实,顺势歪倒,由他扶着自己朝里间的床榻走去,脑袋一挨上枕头,睡虫扑面而来。

迷糊中感觉他给自己脱掉鞋袜,除去外衣,仔细掖好被角,似乎是为了让她睡得更舒服,就连裹胸的布带都扯了个干净。

这感觉,有点怪……

秦惊羽迷迷蒙蒙地想,不过,他是太监啊,不算是真的男人,就当是琥珀在做好了。

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凝望着那美好的睡颜,燕儿轻轻抽去她手中捏着的图册,唇角扯动,低笑出声。

“这些姿势我也觉得奇怪,要不我们以后好好实践一番?”

看了眼书页上女子未着寸缕的浑圆峰峦,脑中勾勒出另一处浅浅的起伏,又不禁摇头轻叹:“不过,我似乎还要等上好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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