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二少奶奶!”

谁知这个举动让小景霄不满了嘟起嘴就一声爹爹、狼!

纪天虹慌慌张张,殊不知自这话还歧义,于凝顿时气笑了,“~翔~?”

另,小包子的名字,其实我很想叫展昭、展熊飞什么的o≧v≦o~不过怕被pIa,更怕囧到大家,最终还是用了正常的名字(其实展玉堂也不错=-=哈哈,我开玩笑的……),我这文是正常走向,名字还是不特立独行了~~

然而急于跟分享喜悦秦却失了重脸色霎时将她心情推入谷底。

梦娴,偶尔会过来表现下她慈善姿态,拉着秦凝关心长关心短,东西物品方面更是不曾短了她,看样子是打定了主意要将她拉拢过去打造成纪天虹二号。

“哈哈!!~凝儿你真是太可爱了!!”伸出手臂将某人揽在了怀中,云翔笑得肆意。

拍了拍云翔手背,品慧感慨地一笑,“还好,你不是真喜欢她,现在反而能娶到那个你喜欢秦家小姐,我也曾听你提过,那倒是不错女子,娘也就不用担心了。”

秦凝在心里泪奔。

“不是什么也不做,而是先不做,”说着,秦凝勾起了嘴角,“展云飞的缺点脾性你是最清楚不过的了,你难道认为他再这样下去就真的不会犯错吗?”

“我没要求你一周一封已经很宽大为怀了。”

听到秦凝如此一问,云翔不禁耳根一红,又从衣服口袋掏出了一个东西放到了秦凝手中。

“明癫师父!”在一小沙弥的带领下,刚一踏进明癫住处院落的秦凝,便看见了坐在树下石桌旁的明癫。

这阵掌声让处于放松状态的两人一惊,立马齐齐看向后门门口——

“不会的,姑娘不用为我担心,我想以我家的财力应该还是负担得起的。”展云飞自信一笑,凭展家在桐城的财力,他可是一点都不担心钱财的问题,虽然他对自家那从百姓身上榨取得来的钱颇为不屑,但如果能用这些不应得的钱财来保护一副珍品,也算是他为展家赎罪了。

不一会儿,一阵脚步声传来……

颇大的规格,分有上下两层,用的是古老的装饰,四周则雅致地挂着几幅水墨画和字帖,大门正对的那块空地上,按着一定距离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十几块的小桌子,而每块小桌子都搭配着两块小凳子。

“什么呆呢?”秦凝掩嘴笑了起来,恩,有进步,云翔在旁边她居然还能出神出这么久,不容易啊~

云翔向前跨着的脚步不由一顿,“没有!”

“……”

看见云翔嘴角一抽,秦凝忍着笑意,抿了抿一直要勾起的唇角,拉过一旁一直维持冰山状态的唐祁,“对了,还没跟你介绍呢~他叫唐祁,是小慧父亲的弟子,这次跟来负责我的安全~阿祁,他叫展云翔,是我跟小慧两年前在这里认识的朋友。”

不期然,脑中浮现起那个清雅的身影,或许,还能加上她?她……是把自己当朋友的吧?这一刻,他现思念竟如此地遏制不住。明明,只是相处了不到一周不是吗?

虽然……咳!他昨天才跟展云飞大吵了一架……苦笑,其实他也没多大进步。

他要求妻子带着父母与女儿先回桐城住段时间,自己则带着秦昊留在杭州处理搬家事宜和转移产业,这段时间杭州局势紧张,而上海那里又还未装修好,偏偏如果他们要搬家的话,他还必须将杭州的大部分产业转移到上海,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也就没办法时时陪在他们身边,所以依他看,让父母和妻子女儿暂且搬回偏僻的老家居住是最好的选择,这样不仅在上海的房子装修期间他们的住所有了着落,也不用让他在杭州上海两地跑的同时还要担心待在混乱地区的他们。

真是从古到今、由中到外,含括甚广,看得云翔连连苦笑,真不知道秦凝上哪弄来这么多方面的书的,有些还是现在较难找到的一些国外译本,难道她真想把这些书全塞自己脑袋里吗?云翔突然觉得未来自己任务艰巨。

“对、对不起,我只是想起了些事……”

听到这个声音,两人立刻警觉地站了起来,她们现在所在的位置离城里不算远,是在城外不远的一个半山腰上,这棵大树所在的地方是这座山山腰上的一个小平地,四周灌木丛生,又因为地势等原因,位置较为隐秘,一般甚少人会跑来这里,就连秦凝,当初也是在山里迷路乱逛时误打误撞找到的,就因为这个原因,自从现这个地方后,这几天她便时常带着小慧来这个地方看书,这里人少、安静,且处于半山腰上,从这里可以看见远方的群山和山下的小溪,视野开阔、风景独好。

反倒是云翔一脸的平静,他早就明白不可能单靠这么一段话就把展云飞赶走,所以也就不怎么在意了。况且,能把那两人气成这样,也值了!

四人在那神情不一,方才话的展祖望却在无意中注意到了他们身旁人群中的一人,也顾不得那几人的暗潮汹涌,连忙朝那个方向招了招手,“凝儿,过来!”

复又转身对云翔道,“你也真是的,我忘了你怎么也忘了?居然把你媳妇扔一旁。”

走到几人近旁,秦凝笑着挽住云翔的手,“爹,你也别怪他,他是怕大伯不认识我,想说过会儿再给我们介绍的。”

“好好好,”展祖望笑了笑,也不计较,指着秦凝对展云飞说道,“你看你,离家四年,你弟弟都娶媳妇了,你却连他的婚宴也没能参加!”

展祖望在说些什么,展云飞完全没听见,因为他在秦凝出现之后,就已经和阿一样,愣愣地盯着这突然冒出来的女子许久了。

“啊!我想起来了!居然是你?!”略一思索,展云飞恍然大悟,脑中浮现起了几年前,仅有一面之缘的那个淡雅身影,双眼不禁一亮,惊喜地朝秦凝大步走进。

见展云飞孟浪地想要抓住秦凝的双手,云翔不悦地一个跨步挡在了他面前,就连展祖望的脸色都立时沉了下来,“云飞!你做什么!”

展云飞见云翔挡住自己,眉头一皱,还来不及火,就被展祖望劈头骂了下来,神情不由一愣,才慌忙摆手,“不、不是的!我认识她,我只是想跟她叙旧。”

“就算认识,也没像你这么轻浮的!”展祖望颇有恨铁不成钢之感,怎么就出去了四年,云飞身上的高贵就全不见了?还不知道从哪学来了这些个轻佻的举动!

正愤愤然想着,展祖望忽地一顿,“认识?你们认识?”

展云飞连忙点头,“几年前就见过的!”说完,又转头面向秦凝,“秦姑娘,是我啊!你不记得当年我们是怎么相识的了吗?”

这话的意味,听起来怎么怪怪的?

云翔和秦凝同时皱眉,这话说的,不细想还好,但如果有人多想了点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凝儿自己曾和他有过什么暧昧过往呢。

虽然知道展云飞多半是有口无心,纯粹是脑子回路与众不同,才会如此口无遮拦,但秦凝可不想为了这么一句话毁了自己声誉,让在场的众人看了云翔的笑话,整了整表情,一脸迷茫地扫了云翔和展祖望一眼,又假装困惑地盯了展云飞几秒,最后才茫然道,“我们认识?我们在哪见过吗?我出嫁之前,大多时候都是在上海的,平时也极少出门,就连进了展家以后,我也是除了个别时候陪着云翔去过上海,就一直没出过桐城了,不知你是……?”

这几年来为了应付大房,秦凝的演技是越练越纯熟,这么几个表情做下来,在场的众人均从疑惑转为了深信不疑,就是嘛,大少爷乱说什么呢!人家二少奶奶常年在上海桐城两地,出嫁前本分地待在上海的家里,出嫁后就算出门也有二少爷陪着,你以前没去过上海,这四年又都不知道往哪跑了,哪有可能遇上人家!

秦凝的陌生眼神让展云飞倍受打击,也没多注意她说的“嫁”这个字眼,只一心着急于她说的前两句话,“你忘了吗?我们在你秦家的棋社见过的,当初我还曾想向你买画呢!”

对于展云飞的步步紧逼秦凝很是无奈,原想继续装蒜,却又瞥见一旁梦娴略带不屑又有点得意的神情,霎时火了,她这是什么表情?自己都撇那么清了,她还真以为展云飞跟自己有奸|情不成?得意?得意个毛!以为谁都应该喜欢你儿子啊!

不去想梦娴是怎么在脑补她和展云飞的关系,秦凝“顿悟”地看向展云飞,“啊!是你?!是那个毁了椅子的先生!”

这话说得众人一头雾水,展祖望也疑惑地看向秦凝,“毁了椅子?”

秦凝笑着点了点头,“恩,就是我第一次陪父亲来展家的那年,我那时不是在桐城住了一阵子吗?就是那时候在我家棋社遇见的大伯,当时他想买棋社的一幅画,结果没买成,还不小心毁了店里的一把椅子呢。”

秦凝的话不仅撇清了自己与展云飞的关系,表明两人只有一面之缘,断句更是断得恰如其分,其中句句属实,却又引人误解。想买画没买成?然后毁了椅子?展祖望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但他怎么听都觉得像是展云飞买画不成,恼羞成怒地砸人家的店,至于秦凝说的“不小心”三个字,被他当成了媳妇好心为大伯免责的掩饰了。

见展祖望神色阴晴不定,秦凝知道她要的效果有了,但也不想一下子说得过火,遂又补了句,“不过后来大伯还大方地付了三倍不止的赔偿金呢!”

三倍不止?这个败家子!展祖望胸中又是一团火,但想了想,又在心里叹了口气,算了,败家,总比成了恶霸好。

看着亲亲老婆在那里“光明正大”地对展云飞下黑手,云翔乐了,很“好心”地又补了句,“画?凝儿,你说的是你送我的那副《雄鹰展翅图》吗?记得你还说过曾有人想买,没想到竟然是自家人?”

秦凝好笑云翔的小诡计,很配合地点了点头,“恩,真没想到呢,”说着,又转头看向展云飞,“这下大伯你不用担心画不能好好保存了,现在那画就挂在云翔的书房呢,你有兴趣就可以去看的。”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展云飞再怎么选择性失聪,这时也反应过来了,也顾不上什么画不画的,顿时就是一声惊呼:“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