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只到我快要窒息他才放开,抚摸着我有些红肿的唇瓣,表情是说不出的温柔,他微微喘息:“澈儿,如果有天我抱不动你了,怎么办?”这句像询问又像感慨的话使我一惊,伸手揽住胤禛的腰,羞涩道:“那就让我抱你好了。”胤禛欢喜地大笑,带动胸口颤动,闷咳几声,抱着我朗声道:“澈儿,我好快活,真的好快活!”看着他的笑脸,我也绽开了笑容,胤禛,我也很快活,在你身边,我就很快活,只是,这快活太短太短……十一月二十七,八贝勒胤禩以奏折诉冤。十一月二十八,上斥之:“胤禩与乱臣贼子结成党羽,邀结人心。朕深知其不孝不义行为,自此朕与胤禩父子之义绝矣!”第二日“福晋,你找我?”一大早,为胤禛梳洗完毕,丫鬟就偷着给我使眼色,我趁邬思道给胤禛把脉的时候出来看看。“云澈,你来,我有话对你说。”四福晋在门外等候,见我出来,拉着我进了偏殿。“是出什么事了吗?”两人屏退左右,我问。“昨天早上八弟给皇阿玛递了折子,今早刚被驳回,听说皇阿玛扬言要与八弟脱离父子关系。”“什么?”我不安,八阿哥上折子必是澄清“毙鹰事件”,没有证据的事,康熙又怎么会给他好脸色,糊涂,真是糊涂啊!“我想……”我喃喃道,可又犹豫,胤禛才刚好些,若是等会儿见不到我,只怕牵动伤口做傻事。“不可以,爷哪离得开你,我会派人打探消息,八弟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结党营私皇阿玛早就不满了,你去了也无济于事。”四福晋说道。“福晋,王爷在屋子里摔东西呢?”门外丫鬟来报,我们只好去看胤禛,等走到门口,就听见瓷器落地的声音,夹杂着胤禛的怒吼:“她去哪里了,怎么出去那么久,是不是走了,说,说!”我与四福晋面面相觑,四福晋拍拍我的手,示意我冷静些,陪笑着先进去,温和道:“爷,邬先生给您把脉,云格格就先去了厨房给你去准备早膳了。”“这些事交给奴才就好,她身子……你怎么让她去那种地方,我不是……”胤禛絮叨叨像个妇人,四福晋好气又好笑,与他说着笑着、门外的丫鬟忙将一盘膳食交到我手上,这小丫鬟一定很怕胤禛,手一直在抖,我问她怕什么,她看我不像坏人,小声道,王爷对下人很严格,又喜怒不定,做奴才的都害怕呢?我笑了,端起盘子进去,天,地上简直什么都有,盘子、瓷片、枕头、被子等等掉了一地,胤禛见我来了,火气似乎更大了,冲我吼道:“你去哪里了,干脆不回来好了!”四福晋匆匆出去,留给我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我放好盘子,坐到他身边,柔声道:“我厨房有什么要帮忙的,怎么样,邬先生怎么说,你的伤……唔!”话没说完就被他惩罚式的吻封住,他狂肆的啃咬着我的唇,一手揽过我的腰将我贴向他,我欲挣扎,又不敢碰他胸口上的伤口,只能任他发泄,过了好久他才放开我,我们彼此喘着气,他摸着我的脸,捂着胸口,哑声:“不许离开我!”说完,我才发现他胸前的纱布不知什么时候红了一片,此刻他呼吸急促起来,我慌神大叫:“来人啊!”邬思道拆开纱布,伤口果然裂开了些许,暗红的鲜血缓缓流出,邬思道摇头:“王爷莫要再动怒了,这伤口本就很深,若非王爷功夫底子好,哪能恢复这么快……”“都是我不好,对不起,胤禛!”换了药,我握着胤禛手,心疼不已,胤禛回握住我的手,低沉道:“别走……”我守着胤禛,他这才闭上眼,沉沉睡去。下午院外“福晋。”我不能出来太久,经过早上的事,我再不敢轻易离开胤禛了。“云澈,那林来了!”四福晋道,说罢,那林带着一对侍卫走来,向我行礼:“奴才奉皇上旨意带格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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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呐呐说不出话,只觉得鼻子一酸,泪已落下,这、便就要走了么?“云澈……”四福晋也难掩悲伤之色,我道:“我知道了,等我一会儿。”说罢,我向胤禛的房间走去。胤禛睡得很平静,脸色也平复了些,我走到他身边,一手搭在他肩膀上,一手抚摸着他的脸,头靠在他额头上,轻声道:“胤禛,你知道吗?知道你一直都在爱我,我觉得好幸福,可,这幸福是那么短……,荷田相思结留给你,代我陪着你,你要快快好起来。”哽咽着,泪水不知不觉落在他脸上,我掏出十七送来的荷包,放在他手上,有在他额头上留下一个温柔的吻,这一次离开,便是结束。“福晋,我……”无语凝噎,四福晋了然道:“放心吧,你的担心,我都了解,爷醒了还有我,他会明白的。”避暑山庄康熙站在窗边,他老了,鬓边的白发如雨后春笋般显露出来,夕阳西下,他的背影显得孤独而落寞。“请皇上保护我。”我扑进康熙怀里,这次,是我心甘情愿选择幽禁,选择逃避,只有听不见,看不见,才是最好的方法。“为难了是吗?”康熙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我离开他的怀抱才发现他一脸憔悴,他病了,我心痛得哭出声,康熙又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的为难,他都知道,既然他明白,那就更应该明白“毙鹰事件”的真相啊!“你为何要这样对八爷,他……”唇边一温热,是康熙的食指,他不让我继续说,只叹道:“朕这么做也是为了他好,不该存的心思不该有,你回京吧,这些事不该是你过问的。”我点点头,康熙这么做一定有他这么做的道理,我将令牌交出,淡淡一笑:“以后,都用不着它了。”以后,我还会出来吗?呵呵,不需要了,真的不需要了。康熙要继续北上,“毙鹰事件”并不能停止伟大君王的行程,而我由一对御林军护送,先行回宫。回京之后,我修书一封给胤裪,交代了左仟等人的死因以及我心中的歉疚,随后就是继续我的幽禁生涯。“毙鹰事件”究竟是胤禛做了合了康熙的心意,让康熙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来摧毁八阿哥一党的气焰,还是康熙故意为之,我不懂,但是经过此劫,势力庞大的八阿哥一党信心动摇,日见瓦解,也因此,逐渐将希望寄托在了十四身上。康熙五十四年正月,上诏贝勒胤禩、延寿溺职,停食俸。康熙五十五年九月十二,八阿哥患伤寒病不起,上批”勉励医治”。几天后,御医再报胤禩的病情加重,上批:“本人有生以来好信医巫,被无赖小人哄骗,吃药太多,积毒太甚,此一举发,若幸得病全,乃有造化,倘毒气不净再用补剂,似难调治。”九月二十五,因卧病处在康熙帝回京所必经之路,诸皇子讨论的时候,胤禛建议将胤禩移回城中。九阿哥胤禟听后,当下就跳起来愤怒的说:“八阿哥今如此病重,若现在移往家中,万有不测,谁即承当?”诸阿哥一听,不敢作主,赶紧回报康熙,康熙不悦。逐降旨料理胤禩病务的三阿哥胤祉和四阿哥胤禛:“若胤禩病得不行、不省人事的话,则可令迁移。著诸皇子议奏。”十月初五,病愈。康熙帝命将其所停之俸银米仍照前支给。与此同时,康熙将内务府交由胤禛管理。康熙五十六年,十二月,皇太后病势渐增,上疾七十馀日矣,脚面浮肿,扶掖日朝宁寿宫。丙戌,皇太后崩,颁遗诰,上服衰割辫,移居别宫。康熙五十七年,夏四月,葬孝惠章皇后于孝东陵。冬十月,命皇十四子贝子胤祯为抚远大将军,视师青海。并封固山贝子授王爵,“用正黄旗之纛,照依王纛式样”。诏四川巡抚年羹尧,军兴以来,办事明敏,即升为总督。命皇七子胤祐、皇十子、皇十子允礻我、皇十二子胤祹分理正黄、正白、正蓝满、蒙、汉三旗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