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唤为小紫的少女不及开口,反倒是一脸心焦的老嬷嬷开口对床上的人说:“公主大事不好啦!褚王爷的兵进来了!靳侯爷带了一队护国亲兵过来护送您逃出去,快起来吧!”

“庄主,马受惊了,一车货物翻倒在地上,是赔钱货!”一个随车的伙计急急向白洛翎报告情况。

“因为……因为你会失望的。我并不如你想像中的好。”

然而白洛翎却一边惬意地踩在湖边绵软的草地上一边不无讽刺地轻笑。国王辜黎对她有所防备,顺意答应她的要求,让她入住洛湖畔的皇室别苑目的是让她在戒备森严的地方循规蹈矩,一切行动都可以查证。却不想,这世界上也可以有种说法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或者也可以叫做,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越是戒备森严的地方往往越疏于防范。

萨将军大喝完,伸手抓住辜祈月的前襟就要大力扯下她的衣服。辜祈月羞愤欲绝,决然将舌抵在牙关中间,若是她受到这样的侮辱,那么她会毫不犹豫地咬舌自尽,宁愿就此死去也不愿失了她的身份和骄傲。

“萨将军!慢着!”萨将军刚揪住辜祈月的前襟,在一旁的白洛翎响亮地喊一声制止住他,然后策马上前。

白洛翎自然是没漏看刚才那个女子被揭穿身份时的那幅美景。这个女子真的不聪明,她应该知道自己有着不同寻常的美丽,却在女扮男装的时候竟然不懂得不好好掩饰。如果她往脸上涂些泥灰倒好,可偏偏一张花容月貌清爽白净得根本不像逃难的人。这样的女子,若不是那些在花楼里的流莺,就必定是不谙世事却又矜骄无比的大家闺秀。

白洛翎也没漏看这女子柔弱却又坚强的眼神,这样一种矛盾的神色出现在她的脸上,明明心中害怕得快要死去,却始终坚持这自己的骄傲,维持着理智和坚强来面对眼前的困境。这样的神情,莫名地让白洛翎觉得怜惜和迷恋。这让她想起了那夜在洛湖畔的那个女子也有着同样的柔弱的骄傲,和这样决绝而清澈的眼神。

她想她或许着魔了,她竟然不可遏止地把洛湖畔的那个女人和眼前这个给她同样感觉的女人合在了一起。脑子里把这人绝色的脸庞自动自觉地和那日洛湖畔的神女结合在一起。

萨将军听到白洛翎的喊声停顿了一下,然后再作势要继续手里的事情。白洛翎不禁带上了几分紧张,喊道:“萨将军!我要那个女人!”

这下萨将军停下了手,抓紧辜祈月,讪笑地对白洛翎说:“哈!怎么,白当家的看到了女人,也忍不住了?”

白洛翎策马和萨将军的马齐头,调整好心绪,冷静同样回以讪笑:“食色性也,人之常情。在这大漠戈壁,孤寂难耐之下,还请将军割爱成全白某。”

萨将军笑道:“看不出来白当家也是如此血气方刚啊!那些百景国的女子,白当家挑一个今夜陪寝就是。”

“萨将军有所不知。有如此美人在,其他女人反倒是坏了我的胃口。”白洛翎眼睛盯着辜祈月不动。

“嘿!白当家凭什么觉得我应该将美人给你?这个女人我有兴趣。”萨将军生得粗狂,却是个很有心计的人,白洛翎有所求,他必定不会那么快顺着她的意的。

“呵呵!”白洛翎笑着,眼睛看着萨将军,手却往身后指一指:“看到我后面的商队吗?里面有五车黄金,十车玉器,几十车珍稀毛皮、药材和丝绸。到了库库城,我只留下往返的路费和我这群伙计们的工钱,其他的货物钱财全部归将军所有。萨将军,尽可拿去献给大王、犒赏弟兄。男人大丈夫志在成就大业,我白家的这笔生意,可抵得过这个女人?”

萨将军阴沉地盯着白洛翎不语,两人久久对视着,直到周围的气氛开始剑拔弩张,萨将军才狂笑起来。

“哈哈!!白当家出手不凡,散尽千金只为心头之好,本将军佩服!”声音落下,抓住辜祈月腰侧将她整个人丢到白洛翎的马背上。

“拿去吧,这个女人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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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月只觉得自己一阵晕眩,紧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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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被一股力量抱紧拉进一具怀抱里。白洛翎搂紧怀中女子的腰际让她侧身坐在马鞍上,掀开呢绒大氅将那个女子整个包进自己的怀里,杜绝了所有人觊觎的目光。

“赶路了——”商队的向导不失时机地大声吆喝着,在原地休整的商队众人很快就动身起来,一群人继续走在这热烫的沙石地上。

祈月不知道这个人算不算是救自己,可是这样随意地将她抱在怀里,一只手也毫不避嫌地拥在她的腰腹上,这太失礼了!祈月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白洛翎收紧手臂用威吓的语气低声警告:“女人,不要乱动!”

“你……你放开我,让我下地去。”祈月伸着双手推拒。

“哈,下地去,你难道想要那些人再争抢你吗?你要吗……你叫什么名字?”白洛翎故意笑着逗她,恶意地凑近身子轻薄人家,一句话讲到最后唇几乎已经贴在了人家的唇上随着马儿的跑动一下一下地吃豆腐。

白洛翎感觉到唇上绵软的触感,异样地觉得竟是那么的熟悉,亲吻起来那么自然而然。这真是一个美丽精致的女人,即使是在这飞沙走石的戈壁之中却仍然有着晶莹剔透柔滑得如丝缎般的肌肤,身上虽穿着粗布衣却仍然能让人在靠近时隐约嗅到她身上怡人的香气。这样的人,怎么能不被人认出来?这实在是太容易了。

白洛翎有些着迷于这样的美色中,情不自禁更加搂紧女子纤细的身体贴在自己身上。见她不肯回答自己的话,白洛翎坏笑着,突然松开手——

“啊——”祈月惊呼一声,顾不得授受不亲的礼仪,慌忙身手揪紧白洛翎的衣襟,缩靠在她身上。白洛翎突然松手,让辜祈月差点被马儿的颠簸给甩下马背。

“哈~”白洛翎因为她的投怀送抱大笑出声,“你不是叫我放开吗!你叫什么名字?不说我们就一直这样!”

“你……呀——”又一声轻呼声,为着白洛翎故意将马驱到崎岖不平的地方。祈月尽力撑住不断下滑的身体,手指捏在白洛翎的衣服上指节都泛白了,“祈月……靳祈月……”

“呵,世人祈望的清月,很好。听到刚才的交易了吗,白洛翎,我的名字。我买下了你,以后你是我白洛翎的人了。”白洛翎一手攥紧缰绳,一手重新搂回祈月的腰际,将她扶正、坐稳,心里喟叹一声,真是一具抱起来柔软舒服的娇躯。

“做梦!我不是任何人的。”祈月冷下声,因为白洛翎言语中的冒犯又开始抗拒她。

白洛翎正想说什么,这是萨将军似乎对祈月的美丽仍是念念不忘,为了钱财就这样把美女拱手让人也是觉得心有不甘。他调转马头从队伍的最前面逆向骑到白洛翎身边,见祈月似乎也在抗拒着白洛翎,萨将军皮笑肉不笑道:“不知白当家对这小婆娘的味道可否满意?在我们漠西,无主的女人,属于能驯服得了她们汉子,白当家要入乡随俗,本将军可是事先提醒你。”

白洛翎也回敬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脸,并不搭萨将军话,只是放开缰绳让马儿随意行走,伸手拿出一只水囊递到祈月面前:“烈日噬人,要喝水吗?”

祈月已经一天都没喝水了,看见了水伸手就要去拿。就在这一瞬间,白洛翎扬起水囊对着嘴狠狠喝下一大口,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封住了怀中人儿娇嫩的双唇。抱紧怀里人的挣扎,执意地用唇吧嘴里的水哺渡进祈月的口中,然后再意犹未尽地吮吸,探出舌尖占据她唇内的软蜜,一寸一寸地爱抚。

祈月从被吓呆到很快地反应过来,然后不停地挣扎抗拒着。白洛翎双手拥紧她,手里的水囊不知何时被打落地面,水汩汩地流出来快速地渗进黄沙地中,只留下一个巴掌大的深黄色印子。

这般的当众亲热,让好长时间没见过女人的众人全部聒噪起来。白洛翎继续亲吻着这甜蜜的唇瓣,几乎着迷得不能自拔。斜眼看见萨将军自觉无趣板着脸策马离开,白洛翎才放开祈月被蹂躏得红肿的唇,重新抓起缰绳往前走。

祈月被这样的轻薄和众人鼓噪的羞辱逼出泪来,强忍着哽噎瞪着这个显得过于阴柔俊美的男子。这人给她的印象是如此俊逸儒雅,她以为他是个君子,怎知——

祈月忿声骂道:“登徒子!”

“闭嘴。”白洛翎呵斥一声,拉起祈月的一只腿跨过马背,双手将她圈在身前,在她的腰侧穿过握紧缰绳继续赶路,整个人显得有些懊恼和烦躁。

她疯了才会冒着得罪土匪军人的危险,拿大笔钱财去买下一个百景国的女人!或许是因为祈月给她的感觉和那日在洛湖畔得而未曾见的女人有几分相似吧。也罢,这个靳祈月的美丽真是世间罕有,她喜欢美丽的女人,就当买下一个精美的玩物,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