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袁琼真的需要她解释吗?吴风怀疑她又怎样?怀疑她那才是应该的,因为她本来就是敌人,而袁琼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她的解释?

吴风扶着袁琼回到了卧室里,赶忙找来了止血药给她敷到伤口上,但是药粉很快就被血冲开了,吴风心一急,几乎把整瓶的药粉倒在了她手上,看袁琼脸色白的有点吓人,咬着牙死死忍着,越加心疼起来,说:“阿琼,你说你这是干什么,他犯的错,你何必替他出头?”

吴风挂断了电话,从电话清单里看,袁琼的嫌疑完全可以洗脱了,倒是阿达却有点可疑,吴风记下了刚才那个电话,将电话号码通过邮件发出去,让诚仔查出这个电话的用户,她自己随即关了电脑下楼去了。

从吴风的角度,她看不到袁琼的举动,却看到阿达在袁琼身边顿了一顿,低头看了一眼袁琼的胸口,又抬头来看自己,眼神有些躲闪,吴风咳了一声,张口对袁琼说:“阿琼,坐过来”,音乐声中,袁琼却没有听清楚,疑惑的看了看吴风,吴风指指身边,再次大声说:“坐到我身边来”。

阿达的声音说:“莫邵华怎么办,就这么算了?“吴风说:”顾不上了,回去再说“,袁琼松

货舱的大铁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一个人探头探脑的看看外面,走了出来,大铁门在身后关上了,那人走出不远,小赵悄然靠了上去,麻利的制住了那个人,莫邵华一声令下,其他人立刻掩到了铁门外面。

吴风看到她回来,放下了手里的器械,抓起毛巾擦着汗走了过来,笑着说:“怎样了?”袁琼笑了笑,没有说话,吴风也明白,大基佬必定吃亏了,她对袁琼说:”累吗?休息一会吧“,袁琼点了点头,吴风揽了她的肩头,和她一起回了卧室。

他说着用眼色示意油皮,油皮会意,立刻说:“我错了,袁小姐,我不知道她是你的人,要是知道,绝对不敢动她的念头,你放我一马……”,袁琼却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说:“别和我来这虚的,我要见红”。

吴风看了看她的背影,打开了电脑翻查,她的所有重要文件都没有动过,袁琼刚刚只是上过网,吴风调出上网痕迹查看,找到了一个网址,吴风照着网址上去,网页打开却是一部在线播放的女女A,片,吴风心情舒畅起来,原来袁琼刚才那样紧张尴尬,是因为不好意思。

吴风一边哼着歌,一边洗澡,哗哗的水声中也听不到外面的声音。洗完澡出来,一手打开门,一边对袁琼说:“阿琼,过两天我要去看爸爸,你和我一起去吧“。一出门却看到袁琼坐在床上,手提电脑就放在她面前,看吴风出来,一把合上了手提电脑。

吴风看着她勉强的笑容,却以为她因为失血过多,太虚弱了,于是说:“是不是很累,在休息一会吧“,袁琼又笑了笑,合上了眼睛,心里的疲乏感却越加强烈了起来,她明明知道这份感情的绝望,却又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只有一再的深陷。

也就在同时,她身后枪声响起,一片子弹打的她前面的垃圾袋粉碎一片,垃圾飞的到处都是,还伴随着两声惨叫,开枪的却是她身后的阿达几人,阿达一边开枪一边靠近了她,拉着她藏到一个破冰箱后面,说:“你真不要命了?敢这么玩!”

阿达抢上了车,开车退回来,来接袁琼和其他几人,对方的火力却猛了起来,逼得袁琼,和藏在车后的几人根本无法露头,停车场里空间又小,车子也开不到他们身边,袁琼向处在前面的对手开了几枪,一回头却发现身后有几个人出现,已经举枪向她瞄准了。

袁琼坐到了车上,想起这个问题,她忽然想,自己是不是也自不量力了,以她的能量,能不能斗得过吴风?把吴风身后的大毒枭揪出来?

电话里传来声音说:“什么?“吴风笑了起来,说:”没什么了,不说

一向追求情调,只懂得用甜言蜜语哄人的吴风,看来对袁琼改变了一贯的风格,拿出了踏踏实实的行动,她一接到袁琼的电话,立刻起床,赶了过来,要不然也不会来的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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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琼说不出话来,吐得昏天黑地,吐完之后,就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觉,朦胧觉得,一个人把她抱了起来,放到了车上,在怎样她就不知道了。

缉毒的战斗,一直是非常艰难的,毒品贩子经常在遭遇危险的时候,弃货逃走,人货分离了,你即便抓到他,他也可以否认毒品是他的,缉毒警们在查毒的时候常常面对的最大难题就是举证困难。

程安儿来到一个地铁站,不远处站着一个头发颜色染得乱七八糟的,贼头贼脑的年轻人,程安儿走了过去,低声问那个人:“有货吗?“年轻人点了点头,程安儿拿出一摞钱来,年轻人掏出两个小纸包,递给了她,程安儿急忙收起来,转身要走,却被年轻人一把抓住,年轻人说:“不如你跟着我吧,货我给你免费”。

袁琼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凝望着她说:“我不像你这么花心,这几年没对谁动过心,没跟谁上过床,你是我第二个女人,你说我对你是什么感觉?”吴风狭长的眼缝眯了起来,眼神飘忽,捉摸不定,缓缓的对袁琼说:“阿琼,你一定不要让我失望”。

袁琼没有动,吴风把她硬拉起来,看看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窝发青,一副疲累不堪的样子,吴风看在眼里,心里却有些暗喜,看来袁琼这两天的日子也不好过,和她闹了别扭,就把自己折腾的这么憔悴,心里想着,原本压着的气也消了。

张纸巾,给她擦去脸上的泪水,袁琼气恨恨的夺过了纸巾,擦去脸上的泪水,吴风又说:“好了,别哭了,就算我错了,我给你道歉”。

吴风接住了盒子,看着她的神情,难以分辨袁琼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她看到袁琼眼角强忍着的泪花时,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似乎被人轻轻触了一下,她打开了盒子,看到里面是一个精致的打火机,她有些愧疚起来,她的余光看到了自己手臂上的抓痕,血痂的颜色都还很新鲜。

吴风对她笑着招了招手,转身上了车,启动车子后,她在车内拨通了黄炜盛的电话,电话接通,她说:“昨天晚上出什么事了?“黄炜盛在昨天晚上到半夜才醒过来,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人拖到了停车场的一个角落里,当时他就给吴风打了电话,吴风并没有接。

袁琼立刻跳下车来,也没有细看男人的样子,飞快的跑到了楼下,顺着楼外的管子爬了上去。

歌声中,袁琼秀美的面孔上带着一丝忧郁,眼中带着孤寂,头发随意披着,散在肩上胸前,纤薄的身影坐在沙发上,让吴风看在眼里,既心疼,又有一种好好欺凌一番的冲动。吴风心里又用涌起浓浓的不舍,她在心里祈祷,但愿袁琼的确不认识程安儿。

袁琼虽然明白仅凭一个名字要在偌大一个香港找出这个人来是需要时间的,但她还是提心吊胆,想想自己现在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却不能像别的年轻人一个样生活,就这样玩完了,她不甘心。

吴风笑了起来,说:“你还真一点不含蓄”,袁琼说:“干这个,天天在枪口下讨生活,可不就是为了钱嘛”,吴风笑了起来,说:“那倒是,可我看你自己也不是花钱的人,赚了钱,做什么?”袁琼笑笑说:“我弟弟先天性心脏畸形,你知道这病很花钱的”。

袁琼并没有问货在那里,也没有问什么时候出货,这些问题不该是她问的,吴风要想让她知道,自然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