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这刀不磨不快,枪不擦不亮,心里正盘算着该去找谁练枪磨刀。

这分分合合的萧婧,没过多久,就被折腾得浑身舒软,懒懒地喘着粗气,对晓华哀求道:“你再不放姐下来,姐一会儿真伺候不了你了,你可别来怪姐哈!”

玉莲见两人落汤鸡一般地站在雨里,急忙走上前来,将手上的雨伞撑在他们头上,道:“晓华,这么大雷雨天,你怎么还把小雨往河边带呢?那大眼睛的萧姑娘呢?怎么没看到她?”

两人水下动作的幅度不断加大,只听萧婧嗓子里发出嗬嗬几声,身体随之急颤,胯下一阵扭动过后,就喘着粗气停了下来,道:“傻弟弟,姐不行了,让姐喘口气、歇一会儿。”

可自己偏偏又托着小雨,一时间腾不出手来,只让她急得腰下一阵乱扭,在水下把自己的肥臀甩得股浪滔滔。

叶晓华甩了甩头上的雨水,也大喊道:“老天啊!你赶快霹了我吧!实在受不了了!正常人没法活啦!”

“是你家先祖帮他治好的吗?这么说,小雨还有希望?”萧婧紧紧地抓着他,好像她一放手,晓华就会飞了一般。

“那你听我话说完话,再报仇不迟。”

等几人说说笑笑吃完,萧婧忙站起来帮着收拾,玉莲赶紧阻止,道:“呵呵,别动了,你们带着小雨去走走。”她连推带送地将他们吆喝出了院门。

最可笑的是,玲花家的那个外村亲戚,就是用酒奶把自己婴儿灌醉的小媳妇,这回给他带来个多年不孕的妇女,听说晓华医术高超,让他给治治。

萧婧一想,摸了摸自己的乳头,嘻嘻笑道:“有头有脸,对不对?”

晓华说道:“好啊!向我挑战是吧?”说到此处,下身突然用力,压着萧婧的大圆股上、如打桩一般地喊着号子、道:“我看你还嘴硬不!看你不喊累!看你顶得到几时!看你”

晓华道:“那你说到底谁病得不轻!呵呵。”

晓华知她会错了意,也不解释,从裤兜里掏出准备好的电筒,向洞内照去。

萧婧则站上石台向四下瞭望,无边辽阔映入眼帘,极目望去、万里无云,天篮地绿,一派朗朗乾坤,脚下山川河流,更是清晰得一览无遗。

“看了他们,我方才明白,一见钟情、必定是前世有约。我相信世上绝不会有无缘无故的一见倾心。不过当时他们两人却也没有说破,或许是小雨碍于我们的誓言吧。直等到我们完成画作离开部队时,他们之间都未曾表白。”

叶晓华本想再宽慰几句,但见她敞开心扉后,神情要比先前释然了许多,也就不好再去打断她了。

还趴在她耳朵旁轻声说道:“昨晚我有好几个脚趾都被泡胀了,呵呵。”

当即心里一紧,想将他移开,又怕把他弄醒了,反而引起尴尬。不动吧,自己这样被他一条腿压着,也有些不太自在。

说起这小妹可是他们家的骄傲,是陈家岙唯一的大专生,师范毕业,分配在县城中学当教师,算得上是山里飞出的凤凰了。

晓华忙道:“看你想哪里去了,她可面薄得很,从来不主动招惹我,你可不能光想着别人的坏、不想着别人的好。再说现在家里多了个人,哪来你说得那么邪乎?这事你可不能让冬梅这炮筒子知道咯。”

晓华点头说没事,顺便跟玉莲打了声招呼说出去走走,便心意懒散地迈出了小院,朝俏婶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