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华见她话里有话,知道她多半是见了玉莲的穿着打扮,已经猜到了几分。

这确实也是他的心里话,他在山岙的这些日子,体会到简单的快乐,已经习惯了这里的单纯方式。

现在听她这么一问,一时就搞不清她究竟什么意思了,只好点头应了声:“嗯!”表示事实确实如此,可自己放在萧婧翘臀上的手,却也舍不得就此拿开。

终于解脱了颈上枷锁,晓华暗自心喜,谁知刚一转身,却又被萧婧双手迎面抱住,只见她双目迷离、痴痴地望着远方,口中像是在问晓华、又似喃喃自语:“怎么可以这样的美丽,你说怎么可以”

晓华听了呵呵笑道:“精辟!有文化就是不一样。不过姐!我背上好热啊,好像有两个大热馒头贴着,呵呵,这可不是我要赚便宜哦?”说完还故意用背去磨蹭,嘴上还自言自语地念念有词道:“咋就那么大呢?没听说过吃发酵粉还能发这玩意呀?”。

萧婧摇头道:“我们三人同年,要论生日,小雨还大我们几个月。她的年轻,是因为她得病后,容貌就再也没改变过,好像时间在她身上停止了。”说起这些她们也是十分费解。

这对他来说,就不太好玩了。冬梅少不了又要联合俏婶,开他的批斗会。

果然是快到中午时分,才听他房里有了响动,一声懒腰,伸得是如虎啸龙吟一般。玉莲心说,看来做了医生后,精气神都与原先不同。

那知晓华一个翻身,就压在她身上道:“好啊!我来看看,你到底那张嘴巴大一些。”说完就伸手去扯她的短裤。

冬梅今天借着醉意,好似铁了心要将革命进行到底,她见晓华看得如痴如醉,伸出两根手指在晓华眼前晃了晃,再缓缓移到俏婶的两股之间。

她这边还没想清楚,晓华那边也火速伸了进来,这让她浑身一紧,对于她来说,男人的手,这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姐弟俩在小桌前,相对盘腿而坐。冬梅先伸手纠住晓华耳朵问道:“洗脸没?”

于是稍微缓了缓口气说道:“老根,这个媳妇你是娶不成了,说实话,这对你也未必就是坏事。小雨这女人,暂时跟谁都不能结,你说你娶这样个女人回来,有什么好?你当她会陪你睡觉啊?梦吧你!什么用处都派不上!还得样样伺候着。好在我还没帮你们去办结婚证。这样!今天就先让她们三个都住在这里,明天我会让她们把小雨带去医务室。你看这样处理行吗?”

等他出完了笑气,回到桌前,便被罗婶拉过去她们这桌敬酒,显然是怕晓华泄漏了天机。

先去了一趟神仙洞,果然王大生已经不在洞里,又在周围转了一圈,也不见有人迹象,便断定其必然已经离去。说实话,他对这人印象实在不怎么样,所以也懒得去想,他到底去了哪里。

果然到了中午,公社人武部的主任,就带着两个穿公安制服的干部来到队部,挨家挨户地走访村民,说是来调查村里的治安工作。

玉莲接口道:“那论啥呀?”

“可谁知道,大生哥听了这事后就再也不理我了,不管我怎么解释他都不信,急得我当场就要脱裤子证明,可他却一甩头走了。听说第二天就带着他弟弟大活,离开了陈家岙。解放后,他回来过一次,带了十几个警卫员,宣布陈家人为恶霸地主,全部枪毙了,把我也定为地主的小老婆,却留下来改造。说实话,我除了和二太太睡过一张床,从来没和陈家的男人沾过边,可他一句话,我就成地主小老婆了,呵呵。”

晓华点了点头,道:“哦!那你该把整只鸡都给他送去,他身上有伤,需要营养。”心里也就明白她为何伤心了。

俏婶忙招呼她停手,道:“你还真是我的亲妹妹。呵呵,这就继续讲,这货郎啊,在后院转了一圈,就要了些龟壳、鸡毛,我却在他货担上挑了一大堆百货,明摆着要补他不少现钱,我让他算算,他说,走了一天了,能不能先给口水喝?我想这有啥不可的呢?忙将他让进堂屋里,倒上凉菜请他坐下解渴,这时小盛闹着要吃奶,我也没多想,便撩开衣服侧过身子去给孩子喂奶。”

晓华一把拉住她道:“你不配为人母,给我走开些!”说着将小媳妇直接甩到一边。

俏婶子笑道:“不要脸!不过你还别说,这潘金莲还真本事不小,硬是在眼皮底下把人给勾了,愣是有点真人不露相的意思。”

“哟!你们俩又在唱什么戏哪?《西厢记》还是《花为媒》啊?呵呵。”俏婶子笑着推门进来道。

从抽屉找了把大剪刀,对着墙中间的芦苇一通乱剪,芦苇皮薄中空,根本经不住几剪,不一会就被他掏了个半米见方的大洞。

可被晓华这样贴身从后面搂抱着,半个屁股都已经被他露在了外面,可自己敏感的身体偏偏生出了反应,见晓华眼冒邪火,心里怕他一冲动,在这灶台上就要和自己“意思、意思”,急忙红着脸道:“那你吃了东西,再去炕上躺一会儿,婶整理完就来陪你。”

那人一愣,说:“小伙子,我们素不相识,你这样帮我,就不怕我是坏人吗?”

晓华进去后先是一愣,随即便大方地上下打量起罗婶丰腴的身材,见她一手拉着自己的手,一手拿着块小毛巾,当着自己的面擦拭身上的水珠,全无一丝尴尬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