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们回答,他又急急问道:“原来不是一直说派不出医生,这次是怎么说的?”

可这样一来,就苦了躺在手术床上的石冬梅了,三十出头的她正值壮年,丈夫长年不在身边,本就饥渴敏感,怎经得起这般反反复复折腾,晓华上手不久,她便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嗓子底下便不由自主呻吟开了,那声音若有若无、像是有一股原始欲动,因关压不住从身体里缓缓溢出。

王大满一脸关怀地笑道:“不打紧、不打紧,只要你身体没问题就好。”

见晓华依然是双目紧闭,心怪自己没能一鼓作气解决问题,在关键时刻一点都不能顶用,现在晓华还没好转,自己却已经脚耙手软。

她呆呆地坐在那里,眼睛一动不动地盯在那个地方,恍然间想到,无故确工后果严重,必须得先向队长汇报,急忙而起,匆匆地向外走去,到队部找到王大满,如实向他汇报了叶晓华发烧,卧床不起。

晓华大惊,自下寻思,听她口气,莫非是准备自己动手,来给全村妇女上节育环,心中不敢确定,于是姗姗问道:“那怎么办?”

一直走到老远长草后,才敢翻身躺下,脑袋里刚才看到的一幕却是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只要一闭上眼睛,那磨盘一样的大白屁股,仿佛就在眼前扭动,扭得自己呼吸急促、面红耳赤,胯间之物整装待发、随时都在等待爆发。

路到绝壁、叶晓华来来回回四处寻找,就是不见有下谷的山道,眼看天色渐暗,再不下谷,自己岂不是又要在山上过夜,情急之下,对着山谷大喊,一看谷底行人小如红豆,看来多半难以听见,想找个东西丢下去,引起底下人的主意,可脚下是光秃秃的巨岩,毛都没有一根。

“呵呵,你知道啥呀,我看你不知道,要是知道姐对你好,昨天晚上咋把姐一个人,光着屁股丢在手术床上呢?哼!”

叶晓华一听满脸通红,低头小声道:“我不是不想管姐,我是怕再不走,管不住自己。”手到这里手上停了下来。

石冬梅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要跑,此刻见他羞得无地自容,心中暗自一笑,一时也不知该从何说起,见他停下了手,便喃喃道:“姐刚刚舒服了点,怎么就停了呢?你这样蹲在旁边也使不上力,姐屁股上的肉厚,不如干脆坐我身上,也好用劲。”

叶晓华也不好推辞,只得跨身轻轻坐上,双手加劲在腿上按了起来。来回按了几遍,便觉着异样,见原来紧绷在石冬梅屁股上的裤子,突然松动了起来,再看裤腰明显也大了许多,已经有一截腰露在了外面,白花花的十分晃眼。心道:“她何时解开了裤扣,自己怎么没有发现。”

叶晓华突然想起,也不知昨天自己给她上的节育环是否成功,据他的了解,头几天应该是很容易脱落的,况且她早晨又走了山路,作了大量运动。

心想这关系到后面的工作,不能不谨慎对待,见石冬梅闭着眼睛,像是已处在入睡的边缘,于是一边给她揉腿一边小声叫道:“冬梅姐。”

石冬梅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晓华小心地问道:“你走了那么远的山路,有没有感觉昨晚安装的东西掉下来?书上说新装的比较容易脱落。”

石冬梅听了明显一愣,但却依然闭着眼睛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医生。”

叶晓华接着又问:“那里有没有感觉到异样?”这毕竟是自己第一次做,心里实在没有把握。

石冬梅依然闭着眼睛,轻声说道:“不知道,有没有脱落是你医生的事情,又何必问我,想知道,不会自己检查啊。”说完便把脸转向另一边。

她一句话又把叶晓华彻底石化了,安装后一周内要医生复查天经地义,可他感觉她此刻提出的检查,又明显不是那么回事。

可自己初次操作,确实又太需要一个确切的结论,叶晓华看着她越滑越低的裤子,越露越多的肥股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