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对五百,而且是有备对无备,战况当然是一边倒了,不过过程却是相当的激烈。

是吗,男人三妻四妾……什么,你再说一次?!”永康跳了起来。

大哥,”珠儿听了李西的话,起身跪到地上,泪水悍然而下,“爹爹和娘亲都想脱离东君反教的啊,我们身为大陈正统臣民,怎么会真的有反逆之心的啊,可惜邹王又不会放过我们一家,天下之大,我们报国无门,走投无路,这才苟且偷生于东君教的啊,求大哥看在珠儿一家可怜凄苦的份上,搭救我们一家,我们一世……”

果然,李西松开了木兰,叹了口气:“木兰,我遗憾地告诉你件事,我要当驸马了。”然后径自颓废地走向椅子,仿佛一时之间老了二十岁。

断了关你什么事?”于处女已经跳下了床,从另一边抱住了李大官人,媚态盈盈地对穆桂英说,“我只是用力测试了一下,看他那里究竟有多坚挺罢了。本小姐风华正茂,可不喜欢软塌塌的东西……”

自己能只拥有于西一个而舍弃英子她们吗?答案当然是肯定的。但自己真能做得到、做得出吗?答案又当然是否定的。穆桂英和花木兰和自己共过生死,早和自己结下了无解之缘,在这个世界,虽然有项少龙思想的影响,但女子仍旧是毫无社会地位的,自己已经成了她们生命的重要组成,她们的天。

李西背了双手,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为人师嘛,当然要有老师的派头了:“皇上说了,你们的教室……哦不,你们的教堂(腹诽永康怎么能想到这个词)还在遴选之中,后日方可上课,现在你们俩回去温习温习吧,本师傅可是很严厉的哦,说不定还会上板子的,都散了吧。”

小谨子机灵,连忙跑出去,顺便关紧了门。他可不想淌这趟浑水。

永康说散朝后会召见长公主,询问其意愿的。哪知道魏徵并不解风情,仍旧和礼部两个司长力谏,说什么“皇家之事,也是国之大事,长公主早过了婚嫁年龄,堂堂皇帝的女儿居然还待字闺中,有伤天颜,甚至国体”之类的话来,永康铁青着脸,不置可否。

永康站到李西身边,说完直接就携了李西的手,将他“拉”了起来,和自己并肩面对满朝文武,朗声道:“文成武德,李爱卿都当得起公爵,加封太子少保,更可教管朕之子嗣,替朕教导出顶天立地文武全才的子孙后代,朕拟将朕之子嗣十岁以上八男五女尽皆付于忠勇公调教,考核各科成绩,诸位臣工可有异议?”

李西不禁回头去,对一脸正气的包公报以赞同的笑意。

终于,李西听见身后有个声音响起来了:“皇上,适才臣等正就忠勇侯不能再封忠勇公之事九层文武附议,现忠勇侯便迟到早朝,未及皇上平身,其自逾越礼制,藐视吾皇,更是视吾大陈祖制于草芥,此其两大罪责,且同时于今朝上演,臣请皇上收回忠勇公封号的旨意,保留其忠勇侯爵位,却得罚俸起码一年为戒;再者,忠勇侯虽用兵打仗勇猛无敌,但终究年少历浅,难堪太子少保之责,请吾皇准奏!”

大人……爹……”木兰看见李西一摇一摆地牵了花荣的手,走了进来,叫了声“大人”,泪水就止不住狂流而出,顾不得整理了,转身朝已经不省人事的花父跑回去。

花荣被扇的眼冒金星,望着眼前这个小脸都气白了的姐姐,气呼呼地直喘。

永康也跟着李西“很累”的语调:“是杀虐太多?朕给你的任务太重?还是别的,能跟朕交心吗?”

怎么会这样,恩?”李西气苦,指着红着脸低了头的花荣,燕青和小婷骂,但眼睛却是只直勾勾地盯着三小来回看。他嘴脸上的调侃意味似乎更浓。

这一路本就约好一起造反的各府各县现在见宇文一家已经是狼狈逃窜,哪还有造反的热情,都立刻翻脸不认人,虽没有足够的胆量和实力和宇文一家正面力拼,但不时骚扰一下还是乐此不疲的。

侯爷,小良想一直跟在你身边。”

大,大哥,约好了,今夜三更,以战鼓为号,三面进攻,”宇文成龙话锋一转,“大哥,据可靠消息,北面晋京郡派了两路大军从翼州和沧州分别向我们的滨州和德州进了,按时间估计现在应该要接触战了,”见宇文成都不动声色地听着,宇文成龙继续说道,“西面豫皖郡也在开封和濮州(今河南濮阳)集结了大量部队,而直隶京师除了在徐州和连州(今江苏连云港)屯了重兵外,更有京师北营上将军杨林为主帅的五万兵马进入了齐鲁,先锋镇江将军赵云今日上午已经攻克了临州(今山东临沂)……”

宇文成都拨转马头就朝敞开着的城门冲,和他苦苦死撑的兄弟们见老大都走了,哪里还用得着通知,呼啦一下,都争先恐后朝那两丈来宽的城门挤。一时间人宣马嘶,城门终于歉意地表示:此路不通!

战鼓声起,全军用命,李西身后将士如潮水般涌了过去,直逼城门。

李西缓缓地抽出了腰中尚方宝剑,轻轻地弹了下剑刃,清脆的金铁之音回环在营帐里。他冷竣的眼神一一扫过去,6文龙,吕蒙,卢俊义,戴宗,裴仁基,张俊,裴元庆,燕青,花荣,徐达,张良,还有,蓝玉。

现在李西他们已经追出济宁一百里了,而宇文化及确实也留了一部分人马断后,领军将领就是李西所认识的蓝玉。也不和裴仁基父子多纠缠,打打停停,追上了又打。吕蒙等人已经赶上了裴仁基,合兵一处后,战斗力确实加强了,蓝玉已经抵挡不住,一路留下了两三百人马,继续跑路。但,前面的宇文化及一家已经不见了踪影。

宇文成都本想让已经进入行辕的士兵出来,因为他都有点怀疑里面究竟有没有人了。

大公子,我们的任务只是等待军营来人啊?”东君教东堂堂主说话了,他望着漫天的一轮火箭射进行辕后,这个提醒已经没有实际效果。

宇文化及一看就知道是个精明的政客,但其两个儿子的形貌气质就是千差万别了。

裴兄是不是使大锤的?”

宋江和吴用又交换眼色了:忠勇侯手下都是些什么人啊,这么牛比?

侯爷,你说话可不厚道啊,”鲁达提着他的月牙铲认真地辩驳李西,“你说我们公明哥哥智勇双全我们完全没意见,但我和李黑子最多也只配得上身手不凡,这不是寒碜我们么?”

木兰用力点点头,答道:“木兰只希望在他们不愿反抗的时候,大人能给他们一条生路。大人,他们都不想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