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赶快找破布棉花把马耳塞起来,战马受惊后就不得了,”这里马术最好的6文龙轻易地就把战马控制住了,一边大声提醒众人,一面撕破披风塞住马耳朵,“最好是把棉花破布用水打湿……”听见6文龙这样提醒,中军传令兵一边忙乎着给自己的战马加“耳塞”,一边高声地吆喝着把这个救命良方传出去。

对手,为什么对手大陈国中,就老是要出这么些强悍的对手呢,我突厥百年之前被那个叫霍去病的,打的几乎要远走西域了,幸亏长生天显灵,让他英年早逝了。终于我突厥出了个我也该,和当今大汗是相得益彰两不相疑,正该完成多少辈先祖未能竞的事业了,却……

自己的一生都毁在了酒上。

杨业和副帅牛皋等人也都披挂整齐,戎装一身,骑在战马上极目远眺。

木兰妹子在前面等着大人你呢,还不快去?”这是穆桂英的揶揄。

蓦然,李西生出了些无力之感:来到这个世界所从没有的——被人算计了。

当下决绝地“扑通”一声实实在在跪到地上,膝行着爬向杨广,痛心疾,简直就要声泪俱下了,声情并茂号啕大哭起来:“我痛恨我自己啊太子殿下,呜呜——下官惶恐哟,下官图一时快意,只想凭了刚才殿下您——对下官一番诚——挚可亲的交谈,便想一睹长公主的仙貌,我是只禽兽啊——我,就算是立刻受那千——刀万剐,下官也觉得是不枉此生了,哇——呜呜——现在想来,就凭下官一泡粗浅狗屎,大便一样的人物,也想晤见天颜,简直就是要让人笑掉大板牙嘛,哇——呜呜——万死——也不足偿清我的罪责啊,还请殿下立刻降罪吧,我活在世上也只是一条乌青恶心的鼻涕虫,茅坑底底上的一块臭——不可闻的……”

杨广太子睁着他亮晶晶童真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惊魂不定的李大将军:“可是,本太子还听闻曾经有一女子……在李将军英俊的脸上印了脚绣花鞋哦,哈哈哈……”杨广手舞足蹈,拍膝狂笑。

今秋和突厥、女真两国开战以来,战事就不是太理想。那突厥猛将花差·波拿巴突入边关被李西成功拒之于太行山外,战报传来,满朝哗然。

李西喀嚓喀嚓地啃着“大还丹”,苦的直皱眉:“靠,还真是良药苦口啊。对了老鱼,看你长的也不像什么好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侠义仁心的事啊,是不是受什么人指使的?”

“哈哈,拉倒就拉倒,我还怕耽误本将军的前程呢。”李西脚不停步,潇洒地和老鱼背道而行。

“咳咳,前辈,”李西瞬间收了笑,也停止了羊颠疯,无比认真地说,“你还是不要笑了吧,旁人看起来我们一定是有病了,况且你的笑声太雷动了,小子我薄嫩的耳鼓很是受不了呢,哎……呀……”他又是一个仰八叉,三米外,这次觉得喉咙上有了点腥甜的味道。

突然诧异地爬起来,抹着让喷嚏射出来的鼻涕,他傻眼了:***,我都跑哪里来了?

木兰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窃喜还忧。喜的是终于投进了大人的怀抱,哦不是,是他主动揽人家入怀的。忧的是,他这样温暖厚实的怀抱以后还能提供吗?迟疑地伸出手臂环住李西的腰,感受着李西汹涌的激动,机械地拍打李西的后背。

吕蒙是真的糊涂了,不知道他们二人在打什么哑语,但也能听得出来老徐是在揶揄他。对他们二人扫视两巡,绽开笑容小心翼翼地问道:“二位大人不如把话说明了,让属下也听个明白何如,嘿嘿,众所周知,李将军是我吕蒙的伯乐,是我吕蒙的启明星,楷模,末将对李将军的敬仰……”

朝廷京城的诸多公侯将相他知之不多,但四大巨奸他可是比这个时代的任何一个人都更了解的。杨家将,岳家军都是他们搞垮掉的,水泊梁山也主要拜高太尉“炮制”,现在牵涉到了中国历史上两大忠臣良将,李西从骨子里都猜到了,肯定少不了这些个坏蛋的插手。

“有没有戴宗的消息?”李西望向手臂上缠着厚厚绑带的岳云问徐庶。他心里其实澎湃不已,杨业自己虽然年岁相差甚巨,但总有些臭味相投惺惺相惜之情的。看到如今英雄末路,怎会没有兔死狐悲之感?可他不能表露出来,也不能去救援,哪怕以后会落个见死不援的罪责。一来是怕乱了军心,二是自己现在这一路残兵在连番高密度的大战后,也无甚可战之力,去了也只是枉送性命,不能因为两个人的私交置大家生命不顾。

“撤出战场,重新集结反冲锋!”英扎吉哇哇大叫着了军令,望着陈军步兵阵后空地上伫立的一人一骑,眼皮跳了起来。

这一阵吕蒙看的呆了。自己印象中的李将军只是个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的上司,几次大敌当前情势急迫之时,也是嬉皮笑脸全然不管他事的样子,突然变的凛然正经、嗜血狰狞了,自己反而很难以接受了,他总是能让下属意外。

“上马!”岳云纵马到了吕蒙身旁,挡开了一名鞑子骑兵砍过来的刀,顺手一锤,把那兀自还想恋战的鞑子轰了个面颊生花。

李西火烧屁股般赶紧一骨碌爬起来,紧张地望了眼老徐,得到赞同的点头,便大声道:“赵大……赵将军,依穆桂英之计,你领方才的本部人马,与岳将军至北面五里之地,我们两路人马缓缓撤退,齐头并退!”

陈军整装待的时候,终于听见了喊杀声,这就是军令。

“是啊是啊,哦不是,”吕蒙连忙改口,一脸肃穆,“只要末将能一直呆在大人身边受你的熏陶,区区一个公安厅长……”

但对那些从娘肚子里出来就生存在大草原的突厥人来说,这样的夜晚和着凉凉的夜风,正好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虽然现在没有肉可供大家大口来吃,但是酒还是有的,尽管不多,也聊胜于无了。最重要的是,今晚就是收拢包围圈,擒拿套上的猎物的时候了。

还是吕蒙队长把李将军刨了出来:“将军,有末将吕蒙在,任谁也脱不了你的裤子,哦,不是,任谁也休得伤你一根毫毛!”他挥舞着把仆刀,“凶神恶煞”地护在李将军身前,倒不如说是装模做样狐假虎威,因为大家都懒得理他,全部焉遢遢地坐在草地上:十万土鸡,哦不是,十万鞑子啊,怎么办啊?

“干什么,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嘛,一个个恨不得拔我皮抽我筋饮我血的样子,啊……呀……”李西伸了一个懒腰,在人们的咬牙切齿中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

突厥左军本还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只等令旗一招,就加足马力冲杀过去,痛痛快快地收割汉人陈军的头颅,这几天只围不攻,早就手痒难耐了。但见右军鬼哭狼嚎的惨状,背脊梁上不禁冷汗直冒,直庆幸自己不是右军的一员。

木易也不甘露怯,坦然伸出双手去。二人并非事先商量好的,但木易知道6文龙素来文武双全,大陈小牛牛临走那一席话,根本没给6文龙思虑回旋的余地,就把二人反出突厥搞成了既定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