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鱼禁?鱼禁是个什么东西,拿出来老夫见识见识,哈哈哈……”也许是觉得李西的耸肩奸笑很是凑合这个气氛,又或许是认为智者都该如此笑法,拉风的很呢,鱼前辈也耸着肩抖着臂,看起来一老一少二人就像中了风了,场面诡异滑稽无比。

不想遇到了李西。他的火烧落霞山就算是我老徐也是钦服有加,并非是自己就不能想出这样的计策,而是叹于他这样年纪就能一眼而视祭出火字诀,眼光之锐利,行事之独到,自忖自己在他这样年纪的时候,也是无法比肩的。还有他不拘一格的随和,随时闪现的童心,和屡有上佳智慧的统驽能力,把身边的人不论是愚钝憨直的士卒,还是精灵狡黠的军官,不论是智慧满胸的谋士如我,还是秀俊娴静的女子如花木兰,厄,还有英朗嚣黠的如穆桂英,都紧紧地团结在他周围,甘愿为他效力,甚至不计生死后果。

“够了,”李西大喝一声,又要往马背上爬,“吕蒙,你给我回来……”

恐惧地望着太子热切的目光,手上感受着太子紧握的双手,李西一个激灵:就算你是皇太子,想要我李西做你的兔宝宝也是绝对没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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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西似所未闻,一动也没动。

步兵阵中的长枪大刀兵犹如得令,也潮水般涌向了仍旧摆着pose的鞑子中军,弓箭兵也坠在后面不停地放箭,大家箭壶里都还有十多支呢。

“众将听令,”李西豁地站起来,四望一周,“还想回家的大陈男人,现在就给我雄起!”

老努力大无比,“人猿泰山”嘛,和吕蒙拔河一样涨红着脸,你拉我拖。吕蒙砍了十七个鞑子了,手臂已经麻,如何能和老努力敌?几个来回,就被老努拉到了近前。可这厮是头倔驴子,老是认为李西肯定在身后不远处监督自己,挨板子事小,丢面子事大啊,怎么能让一个受了重伤的鞑子夺去兵器?可现在已经和那满脸黑髯的家伙近在咫尺了,怎么办?事急从权,钢牙一锉,对着老努的另一边肩头“啊呜”一口,透过衣甲,齿陷入肉,似乎还磕到了骨头来着,再来个狮子大甩头,一块鲜嫩可口的人肉就叼在了吕蒙的血盆大口上,鲜血淋淋,滴滴嗒嗒。

现在这个历史改变的已经面目全非了,穆桂英变成了杨宗保的表妹,也出生在了一个官宦之家,但她自小熟读兵书,舞枪弄棍,现在看来确实还有两把刷子的。

薛仁贵正在帐中和庞德,颜良等几个将军议事。至下午现鞑子的一万骑兵向西而去后,他们便猜度到可能有援军来了。于是下令全军把最后的粮食全拿出来,吃进肚子里,准备和援军来个前后夹击。但直到天色暗了,双方都然起了火把,鞑子来了次例行骚扰后,敌人大营便静悄悄的了,毫无动静。

李西赫得眼珠子都几乎掉出来了,我绞尽脑汁才搞出这样一个神乎其神的诡计杀着,他都能化解,***还是不是人那?不过,他很快就振臂高呼了一声:“杀——”因为他又看见有两支箭从伏鞍逃命的吕蒙手中射出,小英扎吉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喉咙和胸膛正中几乎齐没入体的利箭,轰然摔下马来,被马蹬勾住脚的小英扎吉,让受惊的战马一路拖向远方。

李西亲自把长剑双手递到穆桂英面前,笑吟吟地说:“拿着吧,凶器是对着敌人的,而不是——自己人,记住了吧?”

“穆姐姐,等等我,你去哪里啊?”

众人都转头望向李西,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突厥将士再次紧握了手中兵器,大战的帷幕拉开了。

突厥大王子咭利•马拉多纳帐中,6文龙和木易被请来了,王子同胞妹妹银镜公主也赫然在座。

斜坡以下五里之地黑压压驻扎着的全的鞑子骑兵,旌旗猎猎,战马奔驰,震人心魄。

“这……公安局局长有多大啊?”

李西也顾不得乔云给他的转交岳飞的信物了,他还没打开看过呢。领上两万骑兵就开跑。

他一定是要分辨的:我在炸弹作坊里忙的满头大汗,再说了,我身体好嘛。

“我怎么啦,说错了?”穆桂英凤眼挑衅地望着他。

看见木兰一身箭袖紧衣,在帐前空地上练拳,旁边围了好些亲卫队员。

穆桂英确实狡猾狡猾的干活,自知力量不敌,还相差甚远,便不和李疯子硬碰,只是游斗。有几下李元霸都险些轰中她,都让她左躲右闪堪堪逼开,甚至还来了个蹬里藏身,引得全场欢声雷动,拍烂手掌。

尽皆凝重地微微叹气。

“哎呀,大元帅,”李西忙不迭摆手道,“小兵怎么敢跟你老用共一个称号啊,最多我也只能称——‘李小无敌’罢了。”

太行山东面的李西哭了,望着满山熊熊的大火,他排头而跪。没有号啕大哭,只静静地默默地流着眼泪,身后里湖将士长跪于地。

既然没有把握消灭敌,当然不能打草惊蛇了。李西在心里想:总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