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军准备战斗!”他大吼一声,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压抑的恐慌?

吕蒙刚刚出了风头,立了头功,哪里肯弱了气势,举刀就迎了上去,当的一声,大马刀就飞了,这才清醒过来,刚刚力战贝鲁斯科尼已搞得他成了强弩之末了,哪里还经得住小英扎吉怒极一击啊。吓的连忙伏身于马鞍,掉转马头就往回逃。

“吕队长,去把穆桂英带回来,”李西和颜悦色地对瞪大了眼睛的吕蒙说,“记住,是安全地——劝她回来,就说我们马上全军要开拔了。”

众人刚才听一向严肃不苟的赵云都不吝马屁狂拍,想想鞑子那十万狼兵,虽然李大人看起来也是计谋高,岂只是嘴巴上说说的土鸡瓦犬?也太不客观言过其实了点吧。

众人眼中尽是钦佩地望着那匹黑鬃马孤独地远去,然后听见李将军大惑不解在问:“你们说,她一介平头草民,这样拼命又是何苦呢?”

但大陈大营却安然若素,毫无动静。

“啊?不要说了,”李西抬袖一揩眼泪,紧握住6文龙伸过来的右手,“小龙,还犹豫什么,还迟疑什么,我娘还要我给她报仇呢,都是那万恶的鞑子啊?”

“报!”一个小队长跑进来,一个马扎跪到地上,“敌将双枪将又来攘战!”

李西扭头看时,原来是吕蒙:“吕队长,好样的,好好干,回去本将军升你官!旗语,突围上山与大元帅会合!”李西朝身边的中军挚旗手大叫。

元帅府军令来了。

等戴宗跑回来,李西叫所有人都趴下。夜空里静的可怕。

“咦,你不是叫穆桂英吗,你怎么来了?”李西大吃一惊的样子。

木兰端着李西洗漱的一盆水出去了。

先是关羽,他的青龙郾月刀也有五十斤重,可是一碰上人家的大锤,手臂立刻麻了,当当当三下,青龙郾月刀就飞了。

“东方大督军提出,为今之计我中北大营当和东北大营分别派出一支骑兵试探进攻鞑子,你以为如何?”杨业问他。

“就这样,”李西讲得口干了,抱起茶杯就咕噜咕噜猛灌,“还是大元帅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啊,让我里湖讨虏旅事先留守太行,守株待兔,给鞑子来了个前后夹击……”

他本来想凛然地自己留下来,但鬼都明白自己是留不下来的,那样反而显得太造作虚伪了。难道自己就没有私心?

“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求你赶快让大同的、太原的援军及时出现……”李西提着宝剑,如个神棍开始作法。他也想把头披散了,像诸葛亮借东风那样,但又想难得收拾,况且自己的头到现在也还不到一尺长,便作罢。

然后一迭地下达军令:“戴宗,领着你现有的斥候队打扮一番,装成逃命的散兵游勇,下山朝所有的水塘投毒,望见鞑子来了便朝山上逃,越狼狈越好!”

真是个伏兵偷袭的好地方啊,李西想着。这一路走来,他可是尽在想些古代用兵常识的,什么遇林不入啊,遇水不饮啊都在他大脑里经他“验证”。因为他现在也是个带兵的人了,自己的决定将关系到了许多人的生死呢。

李西穿上纯银盔甲,骑上黄骠马,带上赵云和徐庶开始检阅他的部队。他也不先铿锵激昂地表动员演讲,只是和二人遛着马一个方阵一个方阵地慢慢走过去。

他突然狠:***,我一个21世纪来的现代人,在这个“旧社会”还玩不转的话,死了拉倒!

李西因为剿匪有功,特赏纯银盔甲一副,黄骠马一匹,白银一百两,任命为大校旅长,俸禄一年大米一百升,白银五十两。赵云武艺精湛,在黄将军的亲卫排长职务上兢兢业业,从无差错,特荣生为副旅长,加大校衔,俸禄一年大米八十升,白银四十两。

“对,大人,给我们来两句!”张千又起哄。

老黄忠一听这话,望着喜洋洋一哄而散的队伍,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其实他这个里湖军营的最高长官还想来个总结陈辞,收获最后雷鸣般掌声的,现在只好作罢。

“大人,你不可以公报私仇,”二人异口同声正气凛然,突然哭丧了脸双双跪行到李西跟前,抱住了李西的左右小腿,李万哭号开了,“大人,你就放过我们吧,小的家中上有八十哦不是,九十岁老娘,下有七个月大小孩,我们就算听见了也会当没听见的,你大人有大量,再说了,赵排长那么大的声音我们能不听见吗,哇呜……”

李西也是这样想的。因为刚才他突然记起来,早上自己并没有带银两,自己肯定是不可以吃霸王餐的。再说了,认了孙二娘为大姐,自己的保险计划而也会更保险,为何不试一试呢。

乔真不动声色地指着李西的脸颊,上面有一个鲜红的唇印,然后扭头就走了。

五十二骑全身戎装的军人被守城卫队拦下来了。赵云下了马来上去交涉,仍不准进城。他甚至都拿出征兵红榜来了,那小兵伍长还是摇头。

“是……出列。”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中华要让四方来贺!

站在队伍前面,李西差点说出“同志好”、“同志们辛苦了”之类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