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夺他的兵权,军法从事,打他的屁股!”李西跳起来。

李西兴奋异常:我要展露我这个现代人的优势了。看你们玩冷兵器太原始了,我李大人给你们整点热兵器玩玩。枪我是整不出来的,现在冶炼技术太差,肯定炸膛,但是土制手榴弹还是可以搞的。

“为什么鞑子不砍掉树林纵马而过呢?”李西问众人,他现在是主将,马是副将,所以他像个一把手的样子。

“穆小姐太客气了,咯咯……”

哪知道关羽等人皆是自命不凡的主,虽然见李元霸一手一只八十斤的大铁锤舞的呼呼生风,如若玩具,但这要是答应了以后还怎么混。都硬着头皮要和李元霸分个高下,还答应李世民绝对不上报兵部,只说是英雄相见惺惺相惜,切磋武艺。

整个会议倒是讨论得相当热烈,踊跃言,但是却没有建设性意见和突破,简直就是按照李西的思路在走。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啊!来来来,跟本帅详细地讲讲你是怎么做到的。”老元帅拉上李西坐到议事桌前的椅子上,也招呼杨五郎和徐庶就座。

“得令!”三个传令兵都跑了。

“所以我里湖讨虏旅的李旅长有了先见之明,预测到了鞑子一但入关的意图,把握了正确的时间,出现在了正确的地点,阻住了鞑子的轻骑,粉碎了他们的妄想……”李西口水都出来了。

看来,大陈这次面对的可不是寒冬来临,进关来只掠夺一番打个秋风便离去的鞑子了,而是早就对大陈江山觊觎的突厥、女真两国倾国之兵。那已经不是我们这几个虾兵蟹将所考虑的问题了。

太行山有如一条卧龙横在晋京境内,把太原和中原隔开。李西记得有个娘子关就是卡在太行山脉中。

“李大人,男子汉当当机立断,行与不行,你给个实话吧。”穆桂英见两人唧唧咕咕,知道不是什么自己爱听的话。

“万死不辞!”

赵云无力地摇摇头,含笑说道:“他们对你所说的‘貌似愚蠢’很有意见,所以银子是绝对不会还你的了。”

李西望望新兵们一个个都是用崇拜的目光望着他的,知道这都是张千等人的功劳,赞赏地扫视一圈,老脸居然有些红了。

傍晚,等到李西陪着黄老将军正式检阅先到的临近两个县的新兵时,不禁目瞪口呆。十五六岁到四五十岁不等,真正的青壮年只是占到一半,也是面黄肌瘦者居多,一时间感慨良多,激情顿去,垂头丧气。

戴宗李万相视一笑,一齐对着李西摇头:“赵排长刚才说大人喜欢男人的事我们都没有听见。”

孙二娘对着所有食客稍一颔,便接过小二递过的小酒杯,朝李西这桌行来,一路上含笑对着军爷们点头示意,搞得一路哈喇子长淌。

赵云正要开口,从“留春院”里又冲出来几个还分别拿着李西军装、军帽、军裤的女侠,其中一个还嘻嘻笑着嗲死个人地说:“哎呀,小英雄啊,姐姐还没有玩够呢,再来呀……”这时从围观的人群中挤出来一个家丁模样的人,疑惑着走到正撩衣襟遮掩胸前两点的李西跟前,一脸不可思议。

自己从八岁起,每个寒暑假都随热爱旅行的父母游历中国各地,不是名山大川,而是城市乡村,见历风土人情,纷繁世事。自己十七岁了,却少了大多数同龄人的叛逆期。固然父母的开明大度是一个因素,但自己的阅历早就过自己的实际年龄却是个重要原因,知道长辈亲人无论做什么事都是真正地在为自己好,都是真正地想要自己的言行举止符合社会道德,尽管有方式方法上的偏差,目的绝对是善意的、真诚的、殷切的。而互相理解,互相尊重是达到这一目的的基石。

“大人,好象……没有。”李万也糊涂了。

“听见了!”

“不急不急,”李西一边朝自己的儿郎走去一边说,“我想过了,赵大哥想必也知道,其实在社会的各阶层都有许多能人异士愿意入伍为国效力,若只按户籍征召,相信大多不是自愿入伍,这些我都曾和乔大哥谈起过……呵呵,赵大哥怎么这样看着我,人家……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是啊,你能不能趁此机会跟全营官兵演示一番啊?”黄忠接着说。

在21世纪,相信每个青年男女都曾向往过军营,笔挺的军服,整齐的口号……现在自己已身在军营了,虽然这不比21世纪,但军队那特有的肃杀气氛还是让人那样的敬畏,心生澎湃。

“啊,不知道这位将军怎么称呼?黄将军还让你来接我真是折杀小子我了。”李西抱着拳礼数还算周到。

“好了好了,小婷,”李西一时间难以回答她那么多为什么,“我听乔大哥说你家里已经没有人了对吧,你今年多大了,我看你也就十三四岁吧,在大哥我们家乡,你这么小的姑娘还是读书写字,而不是给人家当下人服侍别人,是让父母亲当心肝宝贝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所以哥哥要让你来哥哥那里当小姐。哥哥不喜欢人侍侯,哥哥希望人人平等,就算是家境不好要去人家家里侍侯别人,那也是要给工钱的,明白吗?”

“老身也说不清楚啊,也许是这么多年看多了官场人世的尔虞我诈,你的出现给了我几丝清明之感吧,更重要的是老身我不希望一个活蹦乱跳的小伙子因为年轻率性而一生多桀啊。”

“从命。”李西泰然坐下。

周瑜漫看着李西这一阵的言行,心下很是同情这堕入情网至情至性的可怜人,抛开对他的成见走到李西身边,拍拍他的手臂:“李兄弟,冷静点吧,面对现实。四年前大小姐就早已嫁入了孙家,只可惜还未洞房花烛便被一伙强人将其兄妹二人劫持而去,至今杳无音讯。那孙家一十三口人命更是……”他不忍说完便摇头唏嘘。

连老头子那样见过世面的人精都这样,我表示怀疑。还是耍着我好玩?

李西不以为然:“咋啦?莫不是那穆桂英生的青面獠牙三头六臂,哧,我不信就凭我玉面佐罗降伏不了她。来一个拿一个,父女一起上我就拿一双。”

“哈哈哈,如此就恭候大驾了,”周公曹爽朗大笑,“小儿单名一个瑜字。”

“看看你们,”乔冲大叫,“有客人在这里,还大呼小叫的,让娘知道了还不大大地罚你们。”又转头对李西:“啊,让李兄弟见笑了,这是家姐和舍妹。快快见过李西李兄弟。”对着早已愣于当场的姐妹俩道。

黄忠对这个马都不会骑的黄毛小子毫无好感,只是卖太守大人的面子,同他转了一圈而已。对反贼已经围困了近半个月,只恨反贼并不主动出战,军队也迫于限期进攻过几次,山上滚木擂石一齐当头砸下来,死伤了一百多号人了。苦无破敌之策,当下悠悠道:“如果再宽限老夫半月,反贼粮草殆尽必不攻自破……”这话等于没说,故此他也不说下去了。望着远处的落霞山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要是李西此时得知递银两给他的宋师爷,名唤一个“江”字,江湖上人称“及时雨”,保证摔倒。

裴宣、宋万把那捆了个结实的灰衣倒霉汉抬上马背,红脸军士杜兴便把灰衣人的黑马牵到李西跟前,马缰递过来。

“佐公子,大恩人,助我一家脱险,请受我罗艺全家一拜。”四人齐刷刷跪倒在地,“来日,我等逃出生天,定当以命相报!”

杨氏稍一犹豫便同丈夫走过来:“佐公子请不要太难过了,”望了丈夫一眼,似下了决心:“佐公子,你的凄沥经历我们都了解明白了,还请你体谅我夫妇对你有所隐瞒,却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现在也不怕公子知道了,我夫妇原本是京城人氏,五年前结上了一仇家,所以远迁来到这齐鲁,隐姓埋名于群山中避祸,没想到今天我丈夫和西儿在集市上现了仇家的踪迹,本不想再次躲躲藏藏,当和那仇家了却恩怨,但顾及到儿女还年幼不经事,不想断了我家血脉,所以我一家连夜又得另迁他乡了。”不等李西有所反应便吩咐一双儿女赶快收拾行装,又叮嘱尽量轻便不必烦琐。想来是逃命要紧。

“哦,我们想那仙岛必定是人间的极乐园,不知有什么情势还能逼迫佐公子不情愿离开那仙岛,难道是仙人们……”忠良简直不敢想下去了。

“壮士,”美妇移步过来,“别和我那顽劣子计较,还是先把脸洗了吧。”

于西终于收了哭声停下来了。

“我睡觉了,明天和西西去献血。”他无比郑重地甩了一下湿漉漉的头,简直不屑跟这些人再多呆哪怕一秒钟。砰,关上门,连忙回短信:西西,我吃,大便而已嘛,但是请你千万不要吃洋葱哈,那样出来就太难以让人下咽了。

她这两年育得真快啊,男西西猛吞口水。“哼哼哼哼,”他耸肩奸笑着步步逼进,“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