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扇子借我用一下,我突然很热。”李西伸手讨要。

这由突厥猛将花差•波拿巴率领的两万多轻骑进关后并不攻城,只大肆烧杀抢掠乡村平民。

三人击掌相庆。

“这个……”杨宗保偏头望望表妹,上前来对李西附耳道,“是表妹想去边关见识一下,还请李大人方便则个,有机会我会向我五叔和七叔推荐大人你的。”

“愿往!”

是不是谎话说的太多了,自作孽不可活?

张千一等人已是惊的找不到下巴了,大人真是慧眼如神啊,这样的打手都给他笼络到了,今后大家的日子还怎么过?

上午,受征兵告示的感召来应征入伍的开始6续报到了,大多都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壮汉,居然也有五六十岁的老汉也来凑热闹,还振振有辞说是爱国之心拳拳云云。李西哭笑不得,只得先登记了名字,家庭住址等,心想第一遍面视就把他刷了。

“什么?”赵云也大惊,“你不是喜欢……那个……”

但见她二十五六年岁,体态丰盈,成熟少妇的风韵怡然四方,眉宇间却又是英气勃勃,一双明亮清澈的眸子停在了李西脸上,略有惊疑。

倒数第二张是贴到了全城规模最大、设施最全、龟公最多、姑娘最靓的“留春院”的大门前的红灯笼下的右边的枣红柱子上的。

“你错了,”黄忠打断他,意味深长地道,“你还年轻,但你是个聪明绝顶的家伙,许多道理不用老家伙现在给你透底,慢慢地你就自然会明白的。总之,你记住一句话:一碗米饭,能救一个饥肠辘辘的人,也能涨死一个酒足饭饱的人。”

“立——正!”李西朝着李万的拳头大喝一声。

这个李旅长原来这么好相处啊,我们真是太幸福了,哇哈哈。

“赵大哥,我们明天去城里张贴征兵告示吧。”李西还拉着赵云的手。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他一边踢腿弯腰一边喊着口令,直到老黄忠来到他身边。

“将军们好啊!”李西还是死性不改。

“你……”太守为之气结,“我郑重告戒你,你对青莲的事,你必须得给我收敛一些,她毕竟受过伤害,再也不能有什么差池了。男子汉大丈夫当敢想也要敢负责任……你就不能把那个香囊收起来吗?”太守几乎要暴走了。

“愿意吗?”李西给她眨眨眼睛。

“还是说正题吧,”老爷子凝视着李西的眼睛,“老身也不追究你来自何方了,只是李小子你率性为人这点老头子很是欣赏,虽然你对青莲的儿女情意,现在已经搞得全里湖家喻户晓了,我儿现在脑筋是伤透顶了,但是老身我也不是太在意。反从你身上现了些东西,具体怎么说老身也并不是太通透。只是,如若你要想能兑现对我可怜青莲孙女的承诺,恐怕这一路注定是坎坷荆棘。老身苟活在世几十年阅人无数,姑且在你面前充个前辈吧,想要先给你些忠告,不知道小英雄会不会嫌我老头子罗嗦?”

李西也笑吟吟地道:“老太爷来送行啦,小可实在不敢当哇。”眼光扫过盈盈而立的大乔:明亮的眸子,粉红的面颊,幽幽的神情。

“姐姐,”小乔飞奔过去,扶住姐姐的手臂,“小婷你作死啊,回头罚你手掌。姐姐,别听那无耻登徒子胡说八道,姐夫会回来接你的。”

“哇哇哇……”一个声音在耳边蓦地响起,还是号啕大哭那种。

太守拍拍他的肩头,以示理解:“这样吧,我看你就不要跟贤侄女说今日之事了,和为贵,大人不记小人过嘛。”

乔太守和穆公曹拍了拍周公曹的双肩,周公曹泪眼婆娑地望望左边那位,又望望右边那位,才稍稍安慰。你们早知这样何必当初呢,看在多年同僚的份上,就算了。

李西:“这……小弟在这之前同乔大人和乔兄实在非亲非故,那么住宿和生活费如何计算啊?”

各郡的郡守拥有九百到一千人一旅的守备部队,以维持平时社会秩序和治安,一名大校旅长节制,直接听命于郡守;太守拥有一个营的守备部队;县长拥有一个大队守备部队,以维持平时社会秩序和治安,并非军队编制。

这些都看在李西的眼里,虽然他真的还不到十八岁,可是毕竟21世纪的人,尔虞我诈简直可以烂熟于胸,信手拈来。什么《康熙王朝》、《雍正王朝》等等些历史剧看得太多了,都是些教坏人的东西。呵呵,和我玩心眼?所以,他也不亢不卑,懒得理会:哼,关我——屁事。

“裴宣、宋万把那反贼捆起来,杜兴把那匹马牵过来。”年轻干部指挥手下,一边不动声色地继续打量李西。

再看罗大人,哪里还是刚才那些粗把式,猎叉翻飞,血肉纷飞……

“珠儿妹妹,”李西又坐到了墙头上,对倚靠在院门框上装模作样看星星,却时不时偷看李西的珠儿说话,“你们一家在这里已住了多少年月啦?”似乎漫不经心。

然后对着珠儿,又摇摇头才说:“这是小女珠儿,今年虚龄十五,像个楞小子,成天舞刀弄枪简直不是个姑娘。你们还不赶快见过……对了,还未请教公子高姓大名呢?”

“嘻嘻嘻嘻……”

由不得他灵魂出窍了,道貌岸然却衣冠禽兽的于校长关门的一瞬间,李西同学伸出了有力的臂膀,然后机械地闯了进去,站到于西边上,他的脑袋又被闷雷击中了:班主任王老师,镭丝装扮,火力四射……尽管外面雷雨交加,房间里静,静得可怕。

“小西啊,你把人物搞错了,佐罗没有遇到西西公主,就像梁山伯无法遇到貂禅一样,哈……”爷爷的调笑。

“以我的人格誓?”奶奶自言自语,朝阳台上浇花的爷爷叫道,“老头子,你说小西这么孝敬我,他该说的不是假话吧?”

“反正我那天在南禅寺准备要买百灵的5oo元被他诓去了。”老头子的声音平静地从阳台传来。

“哎哟,轻些,”魏延痛得龇牙咧嘴,他也不管李西说话怎么不好听了,人家都哭了嘛,赶紧回答,“赵大人和吕排长实在是勇猛得很那,还有那个细皮嫩肉的穆小兄弟……”

“大人是问你,他们现在人呢?”木兰都受不了了,对魏旅长也不客气。

“追鞑子去啦!”魏延言简意赅。

三人这才松了口气。李西破涕为笑,把“粽子”抱起来,放声大笑:“魏旅长,我爱你!”

魏延痛得杀猪似的嚎叫起来。

众官兵报上来,王成的骑兵营死了八十七个,重伤二十五个,轻伤留下来的也有三十个。李西不由的心痛不已,一一看望了伤员,重伤的将送归里湖,轻伤的将息一阵子再上战场。哎,等骑兵营回来,能骑马的恐怕也就一百名了。

杨老元帅派来的传令兵到了,要求李西和马尽快赶到宏赐关,战事紧迫,李西只得起程。

到了大同,里湖讨虏旅补充了给养,和石家庄讨虏旅继续急行军。一路看到经过突厥鞑子掳掠蹂躏过后的乡村,皆是一片萧条,处处血迹斑斑,烟火袅袅。

还有“荣归”原籍的重伤失去战力的官兵,哀诰一片。

中北大营帅营在大同西北的宏赐关。宏赐关现在异样地安静,两支讨虏旅驻扎在离中北大营外五里之地。到处伤兵遍地,二三十个千人坑一溜排过去,在新培的黄土上都洒着石灰,白茫茫一片,犹如寒冬雪地。

很快从大营里来了人,是负责接引立了大功的李旅长的。

来人是杨五郎杨延德,号称杨家将的军师。可见杨业给足了李西面子。

杨延德四十多岁年纪,下颌上留了一小撮胡须,生得相当英武,也相当深沉。

见李西这样年轻,颇是意外,但他对李西一点也没有轻视之态,反而礼数周到,热切非凡。

李西和徐庶带着木兰跟着杨五郎前往中北大营。李西是个自来熟,一点也不怕生的,想必大家都知道。一路上,他两只贼眼四处张望,嘴巴不停地向五郎问这问那,五郎不厌其烦一一解答,只当他毕竟是个小屁孩,还脱不了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