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鞬落罗微笑着拉起慕容兴口中说道:“慕容贤侄,不必着急。谁说我们要与汉军在此决战?何况这两万兵马损失就损失吧,我们留着只是给自己找麻烦。你没瞧见哈德虎那个家伙一天到晚的盯着魁头大人不是。”说完饶有意思的看了眼慕容兴,心中暗想:慕容兴啊慕容兴你现在都跟魁头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怎么整天还是打你家族那点小算盘。

皇甫徇叹了口气,自己没有想到临沃的守军撤的如此干净,翻遍这个临沃也只找到够大军两日的粮草。这样下去还真的不用鲜卑人打上来,就溃散了。无奈之下对张明说道:“烈威,你传令以后军粮减半,多挨几天是几天了。另外你跟张凯商量下是不是将军中的一些伤马处置了。”说完挥手示意张明下去传令。

边城,皇甫徇看着手中的告急文书怒拍了下桌子:“混帐!两万人马又有坚城可依,居然就这么让鲜卑人给打下来了!”随手将文书递给张明。张明接过文书一看大惊:“五原丢了?”皇甫徇怒喝道:“那段英就是头猪他也应该能守的住,居然让鲜卑人趁傍晚关门之际突袭进去!”

说来这柯喃也算的是鲜卑人中少有的勇士,自幼臂力过人。檀石槐见此子八岁就能只身搏狼,大有自己当年的几分风范,一只对他关爱有加。到他二十岁的时候檀石槐亲自赐予他一把长戟,这把长戟正是当年那个汉人勇士所用的长戟。那把戟上被族人的鲜血染成了红色,这么多年一直插在祭坛中经过风吹雨打的洗礼渐渐变成了粉红色。那年的往事成了鲜卑人族中的禁忌,现在柯喃在族中的勇力可谓是第一所以赐给他就是希望他能够用这把长戟在汉人中树立一个无敌的形象。可惜遇到了郭逸,童渊当年与那人切磋武艺间已经有了些对付这种怪异兵器的心得,何况柯喃并不能真正的挥出长戟的威力。

“唉!这帮该死的阉货!他们难道不知道边关一失这个并州就要处在异族的铁蹄下吗?”皇甫徇狠狠的捶打了下桌子。张明只是在旁边苦笑,自己也知道这都是朝廷中争斗的结果。

张凯带众人来到敌营前,却见前面敌营中***依旧还有不少巡逻的士兵。张凯心中大定,看来这些蛮子还没有准备,当下令手下人冲了进去。果然,鲜卑人没有防备不过那些巡逻的士兵怎么拿的都是些劣制兵器,经不起自己的一刀就断了?很快前军的防线就被冲破,三千军马冲入营寨中纷纷开始寻找目标。张凯随手挑开一座帐篷却现里面空无一人,想到之前遇到的那些兵士忙叫到:“不好,中了埋伏!撤!”却在这时从背后传来阵阵狼嚎,张凯脸色一变喝令散乱的军马集合在一起。却见背后来了约三千骑正与自己的后军交战在一处。这个时候从鲜卑后寨也传来喊杀声。

换上衣装之后郭逸伏在地上远处看去就像一块岩石,静静的在山口处等着。很快敌骑的斥候就到了山口处,斥候召回天上的苍鹰看了看四周叽哩咕噜的跟同伴说些什么。几人分开开始四处打量,郭逸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等候,生怕这些斥候现了自己。

“小人在!”三人忙出列跪倒。

来不及上前称赞了,众人见鲜卑人已经进入到射程纷纷张弓搭箭向敌人射去。射完之后忙缩在车后,鲜卑人的准头是很准的谁也不想触那个霉头去。待敌人射过一轮便起身还射。柯多用手中长弓拨打着射来的箭枝,冷笑的看着前面这群人:他们应该不是大汉的精锐,那么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看着越来越近的车队柯多张嘴出狼啸引领众人向前。狼嚎声嘎然而止,却见柯多身上多了四支箭,一只在眉间,一支在口中两支在喉咙上。

“奉先兄,不必灰心你们若是有缘的话,以后定有相见之日。”郭逸看着吕布落魄的样子,实在跟以后那个为了貂蝉能杀董卓的温侯联系起来。一个是有情有义为了寻对自己有恩的一家人能踏遍大汉一半的疆土;一个是桀骜不驯无情无义为了一个美女就能和他人合作杀了对自己恩赏有加的义父。

“我说你们还闹呢,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们到雍州地界了前面过了河就是陈仓了。”最先出去的张郃兴奋的叫到。

第二日,郭逸他们在山中又转了一个上午终于找到了下山的道路,四人欢呼一声急急向山下赶去。眼看就要出了山林甘宁说道:“等等,前面可能有埋伏!”三人大惊放眼看去果然前面草丛寂静无声,似是有人潜藏其中惊走了这里的动物。几人忙向回转去,这时一小将跳将起来,口喝到:“铃铛贼,看你这番往哪里逃去!”随即招呼众兵士起身。四人一见如此阵势也不惧怕遂策马向前冲来。本来那小校按军令在前挖好陷马坑等四人上前,却被甘宁识破只好跳了出来。那员小将令众兵士围上去困住四人,却不料那四人勇猛异常靠近者无不毙命,待看的仔细时,那小将勒令众兵士后退,自己打马上前来到四人面前看着郭逸问道:“可敢于某交手?”郭逸一扬手中长枪剑眉一挑说道:“战就战,怕你不成!”典韦三人知晓别看郭逸年纪最小可是每日与众人切磋武艺更显成熟,四人当中除了典韦能胜之外,其余二人不过能与其不相上下。就见那小将将手中银枪摆出一起手势郭逸一见大惊正是童渊百鸟朝凤枪中同门切磋时的起手势。方要问那小将却见那小将使一颜色放马冲了过来。郭逸心领神会与那将斗在一处。

船家告诉郭逸等人说还有一日便可到巴郡了,到时候就可以转到6路去成都了。三人起呼了声,终于要上岸了。三人正商议着是不是要喝点酒庆祝一下,自从到了船上饭都吃不下了别说喝酒了。忽然听到江面上铃声大作,船上人惊呼不已。三人忙出的船舱却见江上密密麻麻许多小船。有相识之人跑过,张郃忙拉住问出了什么事?那人说道:“这次要遭了,恐怕这次买卖会折本了。江面上的是这附近有名的锦帆贼。这可怎么办啊!”那人在那急得直转圈。船主惧怕锦帆贼的名号不敢有所动作乖乖的把船停在原地。

张合在一般感慨道:“原来天下间的高手是如此之多,本来还以为能凭我手中钢枪闯出一番名堂,可是先是败给三弟,现在大哥又突破到返璞归真的境界。”郭逸看张合有些低落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二哥,人各有所长不是,就像我们兄弟三人中就你能出谋划策的,以后当个将军可以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大哥和我也就是做个冲锋的料。你说是不是啊大哥?”说完冲典韦使了个眼色,典韦也附和道说正是如此。张合看兄弟二人都来安慰自己就冲着郭逸胸口打了一拳笑道:“就你小子会说话,我们三个当中就属你鬼主意最多,还说我呢。”黄忠看着三个年轻人在那里打闹,摸着自己胡须感慨自己老了。

郭逸也不想连累他们看了眼在旁边只顾着吃的张郃,张郃忙起身拉住典韦。众人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就各自吃着东西。

郭逸看那女子大概就是十三四岁的模样对梁珊施了一礼说道:“多谢梁姑娘照顾老夫人。”梁珊慌忙躲开“不必如此,我跟徐大哥从小一起长大,还是徐大哥教我认字呢。而且徐夫人待我也很好,照顾她老人家也是应该的。”徐庶对梁珊说道:“本来是去城中找旧日的朋友借些钱,不过碰到大哥就先回来了。珊妹麻烦你替我跑一趟顺便买些酒肉回来给我大哥他们接风。”那女子接过钱袋点头应下。郭逸忙说道:“不用如此破费,二弟我看还是老夫人的病要紧。典大哥我们出去寻些猎物回来可好?”最后对张郃典韦二人说道。张郃忙说应该如此。随即三人就出门打猎去了。徐庶见拦不住悄声对梁珊说道:“珊妹那你就去买药吧,回来的时候麻烦跟梁大伯说声再借些粟米。”梁珊应下自去买药。

悲欢是非成败转眼成空

断了路梦在天上

郭逸连忙拱手口称久仰大名。倒是旁边的张郃开口道:“莫不是人称‘十常侍’之一的曹节?如此倒恕…”郭逸知道这小子很是看不惯危害朝纲的“十常侍”不过以后这个曹老大可不是好惹的人物,你以后还在人家手底下混呢,忙上前暗拉其手示意不要再说下去。张郃在郭逸威胁的目光下将话收了回去。曹操那会听不出其中的意思,所以他当初才会拿十常侍之一的蹇硕的叔父立威,以示自己和十常侍划清界限,况且曾祖曹节命不久矣,自己更是没必要跟十常侍混在一起,当下尴尬的笑了两声。郭逸见气氛有些冷淡忙说到:“史师兄,不知道王师叔可在?”史阿想了想说到:“这个时候师父应该在宫中教辩皇子习剑吧。走我们先进去好了。”张郃开口到:“这个,我们都饿了两天了不知道能不能先弄点吃的…”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旁边的郭逸脸一红忙上前跟史阿低声解释起来。知道缘由后,史阿也不禁莞尔随即吩咐下人准备下酒饭让二人先吃些。

再说郭逸离山后,因为雪影的年纪还小所以不能长时间的骑乘,虽然说童渊要求他们每日都要夹那个该死的木马,现在骑上去感觉也不是很好了。郭逸想了想还是找个地方先做个马鞍这样坐起来也舒服一点,顺便打听下到洛阳还有多远。

赵云点头表示同意,随机二人看向郭逸,郭逸点头称是。随即三人来到门外撮土为香,盟誓到:“念郭逸、徐庶、赵云,虽然异姓,既结为兄弟,则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誓必,三人叙及年岁确实郭逸为长,徐庶次之,赵云为弟。随即起身三双手握在一起

童渊在旁看的不断点头,而赵云直接抱住徐庶欢呼,可怜徐庶被赵云两条强健的胳膊差点给勒的断了气。王越也笑道:“恭喜雄付兄,此子日后成就必定不低,得此佳徒当时可喜可贺。”童渊也回到:“客气了,你那大徒弟不也正在突破鬼道的限制吗。”两个居心不良的家伙相似而笑。童渊开口道:“好了,今日你二人就比到此吧,也该休息片刻。”郭逸暗暗松了口气这一打就是一个上午,还真累人。这时王越说道:“雄付兄,弟有一事想求不知兄长意下如何?”童渊问道:“何事?若能办到定当不辞。”王越笑了笑说到:“不知可否把你那小徒弟割爱给我,我观此子当能承我之道,不知兄长一下如何?”

赵云沉思了下说道:“师兄的应对甚为得当不过若是能求险的话说不定能有胜机。”

赵云摇摇头这个师兄刚才还埋怨那只老虎,孰不知他也是这样。于是也跳了下去。“那师兄是怎么驯服那只猛兽的呢?”

三人休息了片刻,童渊却劝道让他不要多造杀戮,毕竟大家都是大汉的子民。那人沉默了一会说了句:“我姓项!”

“百鸟朝凤枪虽说与暴雨梨花枪有些形似,却不尽然神似。百鸟朝凤,凤为王者自然有王者的气势,虽然轻灵但需要力量为之压倒,因此这方面你或许不如他,但单论轻灵你是远胜于他,所以这套枪法你所欠缺的也正是力量。”

“不错,马匹虽然重要但是我们大草原就是不缺马匹,一旦我们回去还能够成为无敌天下的铁骑!如果我们不能尽快通过这座山的话怕是折损的就不只是马匹。好了快去准备下午的进攻吧。”置鞬落罗转身向帐内走去,唉,自己终究是老了…

再说汉军那边皇甫徇见鲜卑人退兵了大喜,心中暗道昨夜没睡觉换来的这将近百道的壕沟还是值得的,虽然后面的大多没有完善不过有了郭逸争取的这半天完成的也差不多了。当下令张郃换回郭逸,那个小子也一夜没合眼了。

郭逸正靠在战壕的墙边假寐,忽然感觉有人在拍自己忙起身喊到:“鲜卑人又来了吗?”回头一看原来是张郃,当即松了口气。“四哥,你想吓死人啊!我好不容易睡会,你还来给我捣乱。”

“行了五弟,今天上午真让我们捏了一把汗!好了你快回去休息吧,将军让我来替你。”张郃上下打量了下郭逸看没什么大事就拍了拍郭逸的肩膀说道。

郭逸点头应允,连忙嘱托张郃自己多加小心,一旦鲜卑人逼近了就赶紧撤回去,不要硬顶。张郃应声不迭,把郭逸送了回去,开始带领自己的一票人马开始巡视。郭逸回到大营中,皇甫徇又向他问了些关于如何防备鲜卑人通过壕沟的事宜就让他去休息去了。

下午鲜卑人的进攻更加疯狂,不断的驱赶马匹来填平壕沟。一下午的时间鲜卑人就突破了十五条沟,即使放火也阻挡不了鲜卑人的进攻。

张郃怒视这前面奔涌而来的鲜卑铁骑,自己再退下去那接下来就不好守了。当下张郃大喝道:“众兄弟,眼下我们再退下去明天就没办法守了。不如我们血战此地,为其余弟兄们争得一线生机!”众人齐声应诺,绰弓提枪刺向冲来的鲜卑铁骑。好在壕沟虽经鲜卑用马匹填平不过仍是坎坷不平,所以鲜卑人的马并没有提起来,也正因为如此张郃他们面对的压力小了很多。

张郃手中银枪拨开砍向自己的弯刀,随即一枪结果了马上骑士的性命。这不知道是自己杀的第几个人,自己的胳膊都有些酸了。抽眼看了下旁边的弟兄们,不看还好一看结果弟兄们都没剩下几个人。张郃正在暗自心伤,忽然一股巨力从左臂传来,直接将张郃撞飞出去。张郃爬起吐了口血,眼看前面的马蹄将落下,心中暗叫不好。这时冲过来两个兵士托住马蹄大叫:“军侯,快走。”马上的鲜卑兵士说了句鲜卑语,随即用弯刀砍死两个兵士,又向张郃冲过来。张郃挣扎的站起来低吼一声用手中长枪隔开弯刀,遂扑到那个鲜卑人身上,两个人扭作一团,互相掐住脖颈。

吕布等人在后面看到张郃陷入苦境,不待皇甫徇下命就与甘宁一起冲出大营,待皇甫徇现已经来不及阻止,忙令典韦带着亲卫营前去增援。

张郃感觉自己一阵眩晕,自己身上也不知道有多少伤口,身上的力气似乎随着鲜血的流出而流尽。张郃暗想自己也许会死在这里吧,好累,好累啊,自己也不知道家里给自己定的那个媳妇是什么样子,自己也许躺下睡一觉就好了吧。就在张郃倒下的时候身后的吕布和甘宁赶到连忙扶住张郃,张郃迷迷糊糊的叫了声:“大哥,三哥…”就倒在吕布的怀中。

二人见张郃浑身是血心中恼怒,护着张郃向后退去。待典韦带人赶到,忙令人将张郃送回大营抢救,三兄弟转身向鲜卑人杀去。

三人状若疯虎不顾砍向自己的利刃,直接将对手砍做两半。在三人的带领下亲卫营的士兵也都陷入这种疯狂,鲜卑人的攻击浪潮硬生生的被遏制住。急得在后面观战的慕容兴直跺脚,眼看就能一鼓作气冲下去怎么就在这里停止了!而皇甫徇则大喜忙下令众人增援出击,终于将这次攻势化解。

待收兵回营后,就直奔后面的军医所在,却看见郭逸在外边急得直转圈,三人忙上去询问张郃的伤势如何。郭逸说道:“很不好,被马撞了一下,左臂骨折,身上还有不少刀伤,血流的很多…”几人听后默默无语的站在帐外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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