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以往的惯例,我该和周娜去附近学校的操场散步了,周娜也做好了准备,就等我前去牵着她的手。

但我的思想空虚却不能以次得到饱和,已经开始成上升趋势蔓延起来,虚到每坐三分钟我就要在街上去溜达一圈再回来坐三分钟,再去溜达一圈,如果能在街上碰见熟人,我还能多折腾一点时间,如此反复,时间一长,也就那么回事,我也烦了。

突然郑军却端着酒杯向我走来,这也让我大吃一惊。周娜说要去买点女性用品,我带着几杯酒精的作用,假意的揣着明白装着糊涂问她:“买什么?”

“在家。”

老板也不知道从那里圈来了很大一个门面,看似还挺达,就琢磨着去开个分店,当然我们在里面属于老员工级别的,老板琢磨着要在我们当中挑选一位去那边做店长,本来这事放在我身上的话,我肯定去找我的亲戚朋友,靠得住点。

在还未毕业的那个时候能签到一份劳动合同那是最高兴的事了,证明你很能干,有价值,然而当时谭兄的举动却有着很多的巧合和运气在里面,用迷信点的话说就是:该他走运,该他财。

“没事,我身体强健得不是一般。”

我早早的来到市,准备捏着钞票,享受一次那久违的感觉。

“这里又不留咱们吃午饭,走吧。”

我不感叹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几本书来看,前思后想,于是我将范围锁向曾经为了奋图强、一飞冲天的鱼p。

老板也乐呵呵的说道:这是今年的历书,该换了,你看看其他的吧。说完还顺手从地上翻出一本递给了我。

睡觉倒成了我现在觉得唯一可做的一件事情,而且觉得是很有意义的一件大事。我突然想起我刚毕业的那会儿,晚上反复的在床上翻滚,满脑子都是远大的理想,甚至还要幻想着自己开着名车才能入睡,而现在似乎转变很大,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思想开始堕落,开始腐朽了。

一次郑军实在凑不齐人数,便邀请齐璐光临金玉堂,齐璐也没有拒绝郑军的好意,那晚齐璐深夜才回家,老陈没有睡觉,在等她回来。

自从老陈参加了维期长达两个月的“西山平”监狱风景区旅游之后,老陈不在的三个月里,郑军将齐璐展成了他队伍中的一位老同志。我看见郑军的时候也能看见齐璐的身影,还有快满一周岁的小陈,有时齐璐上厕所的时候,郑军并主动的抱着小陈,然后等齐璐回来继续打牌。每天晚上都会陪郑军,或者郑军陪她奋战至深夜。好在现在小陈的饮食都有了一定的规律。但郑军从来不在老陈家过夜,因为他们是清白的,纯粹的麻友关系,当然也不收取任何劳动报酬,只为了晚上的牌局不出现三缺一的情况,而齐璐的态度是有人帮总比没人帮好。我真替老陈担心,搁置两个月的爱情会不会变质。

“找到了,就在河边那家盛典kTV上班。”

我换了双拖鞋,里面是一个两室一厅的套间。里面收拾得很干净,周娜确实让人省心,总是那么贤惠。客厅不时还出醉人的香味,这味是周娜身上的,我清楚的记得这个品牌的香水。我和周宇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抖了个清楚,退了钱,按公安部门的指示,周宇签了字,又留了电话。方便公安局核实我们有没有作弊。一切交代清楚后,我并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周宇说:“还有什么事?”

25岁,同样的25岁,我应该庆幸还是应该珍惜,继而奋图强呢?

苏棋也穿着泳装,在做下水前的准备工作,虽然不只一次看过苏棋的身体,但在阳光下还是头一次,只是使用权不属于我。哎!别往下想了,不仅更禽兽,更对不起兄弟。三人并没有更多的语言,游了一会儿便各自回家,应该是我独自回家。赶紧上床补充我的睡眠

牌局在郑军的一把自摸中拉开帷幕,郑军鼓舞了士气,大家情绪高涨。

“我和鱼p?呵呵,你问他吧。”我面露些许轻松的表情,我将这个问题抛给了鱼p,主要是我想听听鱼p怎么评价我和他的友谊。

苏棋没有问我为什么而是说了一句:“多预备一个座位,我要带一个朋友来给你认识。”

“你好!”

一次,我问苏棋公司里面差不差个端茶送水的。苏棋说你给我打工,窝囊不窝囊?我说这样的例子多了去了,很多博士还给小学生打工呢。还不是为了生活。我尽量说服着苏棋举出很优点。譬如在一起工作能经常在一起,岂不很方便来往。苏棋的回答却让我大失所望,她说你这样对工作没兴趣,做不长远。有本事就自己去找。我说在这个社会有关系不用,简直是傻子,还要自己跑破鞋子去找工作。苏棋说这样找来的工作才会更加珍惜。我说别人介绍的工作我一样会珍惜。苏棋说这和你的性格不相匹配。我说人总是会变的。苏棋说你让我好失望。我说我本来就是个俗人,只是你把我想得太过于完美了。苏棋说你不是爱我吗?爱我就证明给我看,靠自己的本事养活自己,你找到好工作了,我就嫁给你。我说这是两码事,一码归一码。苏棋说是你自己不敢面对现实,你看看你都二十五差几天的人了,没有稳定的工作,没有固定的女友,你还有什么值得挑剔和骄傲的。苏棋的话戳到我的脊梁骨,让我很反感她这样对我这样说话。至少给我点勉励我还能当做动力。

“拿开你的脏手。”还有一双虎眼瞪着我。

但周娜已经躺在了床上,不好马上转变,只好说:“我先睡会儿,吃午饭的时候叫我。”我说:“我也没睡醒,一起睡。”

“生活在一起,不能分得那么清楚。”

网吧老板无奈的又刷了次卡,问我有没有一块钱,开机一块。我掏遍了所有的兜,翻出了两个五毛,又拿回了刚刚那张大的,火的赶回了家。

我示意随时都可以来去自如。苏棋整理了仪容,拿了钥匙,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我鼓起勇气问了一句:“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猜的呗!”

同学说:“刚刚好说八百的,你这人做生意怎么不讲诚信。”

对方说:“下班了,明日再说。”

老陈看到电视之后第一个给我打了电话,说我的隐私怎么都上了电视。我不知道老陈指的哪方面。

周娜也挺理解我还说:“要不一起去,反正明天放假你不在家。”

一次上班的时候,我遇见了久违的潘总,说久违是很久没聊天。人家是经理是大忙人。怎么能天天陪着我们这些小瞥三谈论些芝麻蒜皮的事,我也很有自知之明。但我觉得经常看见但又不打招呼有点不近乎人情。会让潘总认为我是故意不理他。于是我敲出了几行字:

我说:“让我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