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了捏钱包说:“这就对了。喝茶岂不怠慢了你们。”推杯伦盏,好象忘记了今天的主题。周娜吃得很斯文。一口菜一口奶。

xx大学打球的多,基本都是本校的体育生及篮球爱好者。我们站在球场的角落。有几个球友向我们招手,可能是累了,找替补。我和鱼p做了第六人。刚打几局,老陈骑车摩托车驶向球场边。对方见又来一人,便只有再来一个,凑个人数均等。被拉进来的那个同学嘴里还犯嘀咕“休息会儿。累死人哦”。现在我们分成校内校外两个队。老陈是中锋,并不是壮,只是比我和鱼p都要高一截,鱼p也该锻炼了,天天坐在电脑边,被辐射。

鱼p说:“消费。”

为了不再将寂寞延伸。我决定就在附近玩两天。

他说:“二十一张,马上就可以拿走。”

我说:“你怎么不早说。”

我说:“空调是好的吧。”

刻意为之的事反而不生,就想我找工作。不刻意为之的事,会悄然生。找东西就是这样,认真仔细反而不一定能找到。不找的时候,说不到下一分钟,就自己蹦出来了。找工作和找东西都是找,我想可能应该是一个道理。

人活一口气,佛抢一柱香。如果人活着不是为了争那一口气,那我不知道命运会是如何。其实也不难想像,答案也很简单,你将得不到爱情,得不到美好的生活,得不到你想要的一切一切。当然你拼搏了也不一定就能得到,至少证明你还是努力过,我就是这样的人。我不是不愿意去拼,我是怕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社会就是这么现实。

回到网吧,我辞了职,我要寻找新的工作,寻找属于我的生活。

老陈说:“以为我们把他忘记了,这么就不喊他出来喝酒。”

老陈结婚前一天,我们就送了过去,老陈也好烟好酒的招待了我们,老陈说谢了,我们说和兄弟客气就是看不起我们,礼轻情义重。只是,最后那几个字还是写成了祝陈大志婚姻美满幸福,白头偕老。最终没有写高chao迭起。临走的时候,老陈说以后有空经常来耍,哥几个又不是外人。齐璐好像一点也不中意我们这几个老陈的狐朋狗友。我们说要得,下次有机会再来。如果我们说,我们就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半个家了。估计老陈和齐璐等我们走后,就会大闹一场,还好我们为人比较厚道。

我说:“我不想这样,我也是没办法。”然后抱住她,她只给了我一个耳光,火辣辣的说:“韩晨你不是人,是畜牲,你太自私了,算我看走了眼。”说完便走了。我追了出去,现我没穿衣裤,等我穿好衣裤追出去,已经不见了婷婷的踪影。

鱼p说:“顺心什么呀,那老总就是一个职业代练,天天玩一样的游戏,做一样的事情,游戏里面升级的时候还不能聊天。我算是理解他的那句“会不会其实不重要,不会可以学习,关键是看重你对工作的热情”的真正含义了。”看来鱼p走了狗屎运,但不小心又踩到了狗屎。

老板说学校开学了两个月,网吧生意很好,准备招一个网管,问我有没有兴趣,反正我没找到事做。老板说白天三十块,夜班四十块,另外包一顿饭。我想干就干吧,总比每天在外面混着好。至少也是一个体面的工作,搞网络工作。我问老板好久上班,老板说随时都可以,今天晚上也行。我说今晚不行,我还没准备好。我怕晚上睡着了,别人偷东西。老板说那好,你说个时间。我说明天。

郑军一进门,便叫再来两件啤酒,明天星期日。老子今天晚上不喝趴几个老子不姓郑。潘总说,你结酒钱老子就陪你喝。郑军说喝,喝死你几个。我说是哈,你娃和老陈现在是工薪阶级,你们不放血,那个放血?

她才停下说:“最近办证高峰期,生意比较好,有点忙,所以风声也有点紧,小心点好。”把一切交代清楚之后。

临上车的时候,父母给了婷婷一个红包,我不知道是多少钱,嘱咐她多吃点有营养的东西,都瘦得跟豆芽差不多了,还叫我好好照顾她,婷婷说啥都不要,瞪着眼睛看着我,我说随你了是父母的心意。婷婷把钱揣在兜里,这可能是婷婷收入最轻松的一次。

不管怎么样,这日子还得过,慢慢的日子已经到了腊月,也快过年了,爸妈打电话叫我回家过年,我何尝不想回去,我希望我回家的时候就是衣锦还乡之时,给父母一个满足的物质生活,可我现在吃的穿的基本都是婷婷给我的。

当我们不能挣钱的时候,房子是分配的;

鱼p过脸看我在做什么。鱼p说:“怎么像老潘一样饥不择食。这样的货色也要泡。”

我说:“书没了,下次再来吧同学。”那双手还是一如既往。

我抬起头,我说:“怎么是你啊,你也来拿书?”

周娜说:“我刚下课,回宿舍,老远就看见是你。”

我说:“真的啊,你还注意我,我好高兴。”

周娜说:“美吧你,恰巧而已。”

活动完了,今天就算下了班,我没有跟公司的车回去。

周娜说:“怎么不来找我了。”

我说:“上班了才有钱请你吃饭。”

周娜说:“借口。”

我说:“真忙,等忙完了这段时间,我一定好好请你搓一顿。”送周娜回去的路上,有几个同学正拿着刚刚的杂志,看着上面的笑话。然后撕成几面,放在屁股下垫坐。从背包里拿出薯片,细嚼慢咽起来。幸好是我看到的这一幕,如是主编亲眼目睹,不仅会痛心疾,有可能一气之下将杂志社关闭,那我又成了失业人员。书是让人获取知识的途径,慰籍心灵的良方。不是给屁股看的,就算是黄金打造,屁股也不会对他赞不决口。假如放一个屁在上面,原来的书香味就变成了屁味,是对文化的侮辱,对杂志的侮辱。我庆幸着主编已驱车回家。

我对周娜说,现在这段时间比较忙。等闲下来一定去找她。周娜说你忙你的,管我什么事,我只不过是问问罢了。我这段时间确实是经济紧张,我不想为了请周娜吃顿饭还要找鱼p老陈借个三五百的饭钱。无论周娜怎么说,我只有先忍痛割爱。

每天做着自己觉得比较惬意的事,心情又是别番滋味。虽看不到前途的一片光明,却也没有了往日无所事事的迷茫。每次看到同年人寄来的稿子,我就会想,世上不只我忧伤,心情上的乌云就会烟消云散。知我者为我心忧,不知道我者谓我何求。

领到编辑工作的第一笔薪水。拿着牛皮信封,足足兴奋了好久。同事说:哎,这个月又少了。下个月多写点东西。我想编辑和作者抢饭碗。有点不仁义道德,不能说狼心狗肺。谁不向钱看。

我摸了一下信封的厚度,挺厚。不放心又摸了一把。确定都是比较整齐的排放着。才放下心,熬完剩下的几个工作时。

回到租房,急忙掏出信封,将里面的内货抖在床上,一小叠红色的大钞。因为比较激动,而散乱在床上。我拿着它们亲了一口,并不是以前没见过钱,以前是几千块在兜里过不了夜就得上缴学费。而且现在又是这么一个如意的工作——轻松,儒雅。

以前做梦都没想到,这么好的工作能被我找到,我归结为是待业的结果。时间将我磨练成一个看似拥有成熟而很有内涵。用人单位也许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人才,想到这里我既然感恨起来。

钱还没来得及存起来,老陈说过几天小陈满月,请我们喝满月酒。我还是预计着去租个有空调的房子,自己住着比较舒坦,像我这样存钱取媳妇也还早。不如趁此享受,人活着反正也是为了一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