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云飞扬突来的怒气,我一下子懵了,讷讷道:“相公,你为何发火呀?”

“真的不想起来?”男人再一次问询,得到我无声的回答,不起就是不起。男人无奈的低低一叹,随即吻上我的唇,辗转缠绵。良久才留恋不舍离开,微喘着,道:“你再睡会儿,我先出门了,中午回来同你一道用膳。”说着,双唇再次覆了上来。

但是不包括桃夭他自己,我在心中暗暗加了这么一句。

初春的清晨,踏在青石路上。春寒料峭,我紧了紧身上的裘衣。乍暖还寒时候,果然是最难将息的。贪心的下场我不敢去思量,所以……逃离成了唯一的选择!

“老师——”大厅里更是突兀的响起了小岩岩的叫唤。他拖着受伤的身子无力的倚靠在门栏上,虚弱的朝我微笑。

绵恨一愣,淡淡的应了声:“哦。”转身离去。

“那是自然。”

“原来是空掌门啊,晚辈失敬。说到这采花,您所在的空空派,可是先驱啊。晚辈理应向你取经才是。”音调很怪,浓浓的讽刺味。

“你在看什么?”绵恨的声音突然从后方传来,我一惊吓,手一抖。握着的纸条触及到了火苗瞬间点燃。本能的,我松了手。等我想到要去抢救时,它早已燃成了灰烬。欲哭无泪,我三天的心血呀,都付诸东流了。

那十天,我很快乐,虽然是严冬,但仿佛进入了暖春,心在飞翔,很飘逸。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这就是永远……然后,桃夭说,他“玩腻”了。玩腻了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幸福可能是假象,更是毫无保障的空头借据,被借走的感情,一去不复还。这笔账,永远也要不回来了。

我的声音和绵恨的同时响起,引来桃夭的嗤笑:“绵恨,你为她付出那么多,为什么不敢让她知道?”

“你可以选择不相信我,绵恨也一定会死,不过是在五六十年后。”桃夭冷言道。

“可是,绵恨……”微微抗拒着桃夭的力道,“我想留下来照顾他。”内心依旧自责着,我不忍丢下绵恨交给侍婢照顾。

“每日的‘穴疗’,真的有效吗?”我不禁开始怀疑。绵恨的疗伤需要女体的配合。借由交欢时的燥热加速桃夭注入他体内真气的运行,从而逼出毒素。

“不是听信,事实就是如此。”绵恨无血色的脸因为激动而添上了一丝晕红,“哥,你说你要她。你的‘要’哪次不是将人囚在极乐宫里?哥,你的‘要’不过上玩上一段时间就将人舍弃了,哥,放过云诺吧。她不是你能够玩的起的。”

“好。”于是,又开始新一轮“摩擦起热”。“坦诚”相对,互相“摩擦”。渐渐的,一层层薄汗开始密密的冒出,而两人的喘息也渐渐粗重起来。茂密的丛处流出汩汩的湿液。绵恨粗且长的小兄弟在不断的摩擦中渐渐变热变大。

“宫主想见姑娘一面,只要姑娘前去。价格都好商量。”绵恨此一言,众人神色各异。

四目相对,楚落走近我,抬手轻触我□在空气里的肌肤:“这里、这里、这里……我也都曾吻过……你身上的每一寸我都爱过……为什么、如此不满足呢?”楚落低低的呢喃,原本凌厉的眸光已被涣散代替。失神的望着我的身子,前所未有的失态:“云中的诺言……果然是、风过无痕……”

我跳出楚落的怀抱,一把抓起蹲在地上默默捡着碎片的小岩岩,心疼道:“别忙了,侍女会来打扫的。你先跟我上药去。”我回头对云飞扬道:“只是闹剧,新娘不会是我,更没有你希望的婚礼。我明日就会禀明皇上,婚事取消。”当初真是昏头了,没有果断的拒绝,成了现在的无穷后患。

“公主,慕容公子来了。”

楚落上前扶起了绵恨,真想来拉我之际,桃夭先一步抱起我,飞离十步之远。牢牢地拥我在怀,姿态强势,却又风情万种:“忘了告诉三位公子,我此次来京城不光是为了舍弟,更是……”眼波流转间,又是慵懒妩媚的一笑,“小宠物……才一早不见,你就迫不及待的来见我了?”

我有些慌了手脚,挫败的后悔,“小人”果然得罪不得。“嗳~,你别哭啊——”

“桃……夭,你……怎么会在这里?”今晚的冲击的确很大,绵恨在韩府,桃夭也在韩府。这俩兄弟好好的极乐宫不呆,全跑这里来作甚。

云海死的前几天,他破天荒的约我见了一次面。两人都尴尬至极。他尴尬是因为我对他态度冷漠又疏离;我尴尬,只是对于他突然的殷勤感到别扭。一餐饭,味同嚼蜡。席间也没多少话,但是有一句,令我记忆犹新。他说:“云诺,你是我女儿……”

“当然有!”云飞扬亮亮手中的檀木盒,“难道你没?”他觑着两手空空的我,不可思议。

“云诺,你不舒服?”小岩岩在我一旁密切的注视着我,见我有异常,忙不迭从背后借力给我。

“这东西……”

我报以一笑:“好!”

虽知云飞扬是故意说给楚落听的,但我像突然被人敲了个闷棍,哑巴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小岩岩……我的心理霎时纠结万分。

“我……想你……啊!”他猛然冲刺,深深的进入。撞击着某个敏感点,每一下都如此有力。疼痛且舒爽着,只余满室的低喘交错着,一室旖旎。

“主子,您要找的人,此刻正在偏厅候着,您看如何处理?”侍童来通报时,我与路西法正在对饮。

正想离开他之际,一个大力道扣住我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灵舌轻触着我口中每一个角落。缠住我的舌,与之嬉戏。他的吻,青涩中带着火辣,小心翼翼却又热情奔放。

“云诺。”我道出自己的名字,“molly,是我的英文名。”这个名字是别人硬按给我的,只因我身上有茉莉的香味,她们就叫我molly。

对方脸色一变,僵了僵后又恢复了媚态,冲他送了个秋波:“下次,我可会赶早的。”临走前,又飞了个香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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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木偶般,被云飞扬半拖着进了大殿。满朝文武,不下百人,齐刷刷地望着我们。而皇帝的眼神,更是调侃万分。我霎时明白了,刚才,云飞扬面对着我,给人的错觉便是,他吻了我。而我,在“受威胁”后,垂下了头,看上去更像是“娇羞”。恶寒,真丫丫的恶寒……我又被他摆了一刀。

走着走着,我竟拐进了小巷,黑黑暗暗的。按照穿越定律,女主拐进小巷,一定会碰到某些事情,劫财、劫色、绑架、斗殴?我疑神疑鬼的左右偷觑了一下。还好还好,啥也没有,就是有几声狗吠而已。

“云飞扬,你果然深得我心呐。”我躺在他怀里拍拍他胸膛。上次,就差一点儿便可以采到了,现在想来,真是可惜呐。揩揩油也好!

我吻过她平坦的小腹,小巧可爱的肚脐。留恋吻一路下滑,到她的幽径。我分开她的双腿,看着粉嫩的核心,一张一合的蠕动,蜜汁混着血液。这是她的初潮吧。我第一次觉得,女人的葵水也是如此的美好,好似是专为男人而流。那么的诱人。

我疯狂的练武,疯狂的逼着弟弟练武。仇是他惹来的,理应由他去报。我训练他,让他成为了赤炎国第一杀手。可是他太软弱,太仁慈,他不愿手刃仇人,他不愿自己的手上沾有鲜血。

我木讷的看着他一连串连贯的动作,天哪!这人真是无情到了极点了,我还躺在冰冷的地上嘞,他怎么就走了?

他向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看着我。就这样,我向前一步,他就向后一步,始终与我保持了两臂长的距离。直至我完全走出了密道,走进了一个纯男性的房间里。我“噗嗤”得笑出了声。

桃夭轻轻的吐出一个字:“滚。”

秘书通报了她的到来,我关上了视频。当她进入的那刹,我落下了房锁。不顾一切的抱上她的娇躯,亲吻她。吻去其他男人的味道,染上我的标志。

“你知道我名字?”他一双凤眼里透露着危险的讯息,仿佛只要我点个头,就会被碎尸万段。

“你准备搬去哪儿?”他又问。

“不会太麻烦,只要让户部侍郎的千金的婚礼,砸了即可。”我也凉凉的要求,嘴角上扬起的弧度有些没心没肺。

现在是怎么一回事,是我不放过慕容雨岩?我嘴角泛着冷意:“夫人,不知是谁当初硬是将我和三少爷送作对,今儿个怎么就矢口否认了呢?真是叫人寒心呐。”

本来嘛,我想,好歹是皇帝赏赐的东西,总要给个面子,庄重的跪接。哪想到,这个宫里的人早就见怪不怪,还觉得我奇怪嘞。

“她对我很重要。”

“老师,我要做合格的采花贼。”小岩岩坚定的说。

我露出了在古代的第一抹冷笑:“云诺愚笨,不明白夫人的意思。”

“亲亲老师,我可以给你很多银子,你不要去做鬼啦。”小岩岩可怜巴巴地抱着我的手臂,一副“你不可以抛弃我”的样子。

“参赛每人十两,观看每人二十两。”某人一脸理所当然地说。

很久以后,我终于开始后悔了,当初为什么要定下这条变态的原则,那绝对是违背我采草贼原则的。

女扮男装的我再次纠结的掏口袋……掏口袋……拉出钱袋子翻了个面,一个子儿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