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爱一个人的滋味是这样的苦涩。无色无味,看得见,却摸不着,碰不得。

“今晨墨国使臣在大殿上态度咄咄逼人,如果是平日的万岁爷,定能处理的很好,但是早朝的时候,万岁爷他……”

“竟有这么厉害的人?”厉天邪的武功颖华公主不是没有见识过,武霸天下的美名也不是浪得虚名。

朗朗乾坤,关天化日下,居然公然做出这种勾当!

凌初瑜边说便给他夹了一块红烧鲫鱼,“鱼肉中富含维生素A、铁、钙、磷等,常吃鱼还有养肝补血、泽肤养发健美的功效。呃……对你的内功也会有好处的。”当然,这个功效有待考证……

眼见凌初瑜将要命丧疯老头的掌风之下,冥王吓得魂魄都没有,撕心裂肺疾呼,“师傅快住手!”闪电般朝疯老头出掌,期望他能回掌自救。

只见威严的赵庭坐在紫檀木貂皮毛椅上,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的两个儿子。

“说说看。”奇怪的事情?

“你笨蛋吗?你以为我真中了你的毒任你?如果不是真心喜欢你,我怎么会任你摆布?我冥少幽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得到过?她们傻乎乎的任我予取予求,而我却傻乎乎的任你予取予求你还不要,你傻不傻啊?”冥王眯着细长的丹凤眼,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笑得那么凄厉,白皙的食指指着凌初瑜,踉跄的又前进一步。

院内——

“难道冥王也喜欢这只面具,所以千方百计要得到手?”胸口闷闷的,心中有些慌乱,她身侧的手紧握,脸上依旧不动神色。

那么骄傲的他跪着身子在船沿中不断的摸索,手有些颤抖。

厉天邪不动不动地凝视着微光星火中倒影的绝世姿容,美眸闪过一丝寒光,箫声微颤,惊起一阵水鸬。

见前面带路的牢头一直往里边走去,两边哀号喊冤的犯人不断,凌初瑜清雅俊逸的面容微敛停步脚步,“史大人,这可有点不大对劲啊。”

从早上到傍晚,在太阳的爆晒下几位大人的脸上甚是疲惫,但是有一股执着的坚持,面容坚毅肃然,仍然直挺挺地跪着,宽大的官袍在地上拖出一片阴影……

那……怎么办?

是赵太师。

不好奇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就这样问出口人家也未必会甘心回答自己。

“可爱的孩子有什么好,笨笨的,呆呆的,本太子才不要做可爱的孩子。”一副很嫌弃的样子,轻哼出声。

“据闻太傅大人文能定国,武能安邦,太子交到太傅手中,哀家心中甚是高兴。”赵皇后见皇帝和凌初渝两个人眉来眼去,心中气得很却强制忍住,笑得很僵硬。

忽然,凌初渝感到眼前一团阴影闪过了,不由的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挥出一掌,狠狠地拍在那团阴影上面,坚硬似石的不明物“嗖”的反弹出去……

厉天邪双掌凝聚真气,运足九成功力,纵身朝冥王扑去——

这时很多人都认出来原来这位就是京城最大的米粮商行的老板。

原剑昀堂堂男子在如此多人面前涂脂抹粉等待被卖实在有些窘迫,再加上再怎么装扮,身姿也伟岸了些,在如此公众场合也不太合适,难怪他不愿出席了。

凌初渝看到一个瘦高的挺拔背影立在一众厨具面前自顾忙碌。

看着怀中心爱的女子面色绯红,双目紧闭,眉宇间惯有的戏言已然不见,细看之间,竟有着不同以往的神韵。

施展所长?难道皇上要封自己做兵部尚书?凌初渝对皇上的缪赞汗颜,又不由的心中暗喜,果然想什么就可以得到什么么?老天爷会不会太厚待自己了?

“秋大人,深藏不漏虽然品德高尚,但是那可是欺君之罪,弄不好,要杀头的。”赵其轩用手比了比自己的脖子,笑得不怀好意。

凌初渝接收到他挑衅地目光,不由的有些纳闷。这位大将军出征前,秋沉落还未到帝都参加科举,应该是不相识才对,可是看他那锐利的眼神,表达的可不是这么一回事。

“明日赵其轩大军凯旋而归,皇上会亲自到五里亭迎接,这样的殊荣就足以证明皇上对赵家的器重。初宇的责任很重大哦。”

凌初渝自然不会这么听话,她嘴角一瞥,朝冰山大哥扬起一个灿烂的笑意,趁他不注意顺手挥开他紧握的长剑,一个闪身已经飘到轮椅旁边的一块岩石上,撩起衣袍潇洒一坐,“本少爷忽然觉得这个角度晒太阳最温暖。”

说完便向太后行礼辞行,挺拔的身躯带头走了出去。

这话不错。楚天远被问得怔住。

毫无疑问,他的俊美的确可以与秋沉落相媲美。只是他的绝美有别于男装沉落的清雅俊逸,而是一种清俊坚毅,即使面无表情也丝毫不减他的丰采气度。

太后并不是她的亲生母亲,从小也不是她抚养长大,所以颖华对她的感情并不深刻。而沉落是她唯一的知己,如果有人胆敢对她不利,就算是太后她也不会讲情面。

“你想知道什么?”

杨宇凌看了她一眼,也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他叫原剑昀,是在下的一位好友。”他暗中看了一眼凌初渝的眉角,见她嘴角微翘,不动声色地品着杯中美酒,双眸一层阴鸷闪过,“不知道秋大人对这个名字可有印象?”

李君然正欲拒绝,却听见身边娇弱的颖华公主轻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如果颖华输了,就请皇帝哥哥立刻下旨让秋状元和馨然公主即日完婚,如果本公主不幸赢了的话……”

凌初渝嘴角微勾,眼底带着几分刁顽之色,“回皇上,既然这事关乎国家安定,那么官位越高的人越是要鞠躬尽瘁,方丞相是三朝元老德高望重,自然要算一个。”无视于方丞相拿眼睛瞪自己,凌初渝又环胸兴味地走至赵太师身旁,上上下下打量,直看得赵太师重重哼了一声才又道,“赵太师位高权重又得圣心,嗯,自然是要为皇上出一份力的。”无视赵太师铁青的脸,凌初渝转身对皇帝笑道,“皇上您说是不是?”

“我什么时候听过话吗?”嘴角弯起完美的弧度。

凌初瑜顿时语塞,面色迥然。

没等凌初瑜反应过来,浓妆艳抹脂粉厚重的老鸨款款而来,拉着凌初瑜的手极其热情的欢笑,“秋公子——状元爷诶——您老人家总算来了,我们云染姑娘日盼夜盼的终于把你给盼过来了。”

这时,只见慕容神医从衣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布包,凌初瑜一看不由的掩嘴偷笑。那布包的外面绣着一幅卡通刺绣,郝然便是秋沉落和颖华公主的q版刺绣。这、这一定是颖华公主开的玩笑吧。凌初瑜几乎已经确定这个颖华公主是穿越过来的了。

在场人员都倒吸一口冷气。

“看来我们大殃朝的状元爷还真的是无所不知无所不通。既然给梅老爱卿泡茶是孝敬,那朕这天子恩师也给你个机会。”不知为何,他竟然为了她孝敬梅儒林而没有孝敬自己而有点气恼。是气恼那种被刻意忽略的感觉吧?李君然不动声色地看着木桌上青碧的茶渣。

规则变了,思维框架也就应该随之改变,但是梅翰林他老人家依旧我行我素,在棋局上砍得天昏地暗,用古围棋的方式。

话未说完,灵修的身姿早已纵身扑上,宝剑长横,但是还没有扑到赵其轩身边,却见他一个微微的手势,楚天远的腰身寒光顿闪,五把利剑同时刺到!

只见楚天远深吸一口气,凭空拔高身姿,脚尖点在五把汇聚的长剑剑尖,一个翻身,身剑合一,直冲下来,顿时狂风漫卷,剑势凌厉,抖出漫天雪花,银色寒光照出乌衣骑五位蒙面的士兵眼底一片视死如归的神色。

“啪!啪!啪!啪!啪!”五把利剑齐断!

没想到大师兄竟如此厉害,凌初瑜正欲赞扬,却见五位乌衣骑士静默不语,如同没有灵魂般机械,随手兵自腰侧取出一对判官笔,闪电般刺到!

似乎早就知道乌衣骑的顽强与拼命,楚天远剑走如游龙,身姿依旧风流潇洒的很。

但是凌初瑜眼角瞥到周身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