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七姑娘的牌子应该有不少人想要点吧,为什么独独选了我呢?”慕容逍坐在檀木桌前,望着茶碗里升的袅袅雾气,不经意的问道。

慕容老爷点点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红莲,道:“也算是我棒打鸳鸯了吧。”

李总督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心里暗道不妙,难不成这男子是将军的男人?

怎么会呢。”李老爷的手不安分的在麟儿身上轻抚,边道:“麟儿是我见过最美的人儿,你若没这福气,还有谁有呢。”

微微的翘起了唇,他礼貌的笑了笑,然后从人群之中穿过。

她的心里那么根深蒂固的住着人,他看见她为了他会哭,会掉眼泪,会笑,会很开心。可是她对他呢,始终是这么的微妙的距离,疏远,隔离。

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红莲叹了口气,看了看麟,一笑。

头牌那是说给别人听的,你们还不懂我。”麟自嘲道。

颀长的身材显得高挑,挺拔,如同冷冽寒风之中不愿折断的青竹一般清爽且倨傲。

红莲回过头来,看了眼林泉,这才平下怒气来,把那等着看好戏的新月置若罔闻,却是温婉的一笑。

哥。谢谢你。”慕容逍却完全不知道慕容遥曲解了自己的意思,笑。

新月楼的老板娘新月说,如果我们在这次的彩灯大会中输了,就要让三娘滚出扬州呢。”洙萃紧张的说道。

话未说完,就被慕容遥的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他赶紧接着说道:“不是的,弟弟他,只是不好意思向您道歉。”

岩心只得是冷哼了一声,转身就不满意的走了。

洙萃吐了吐舌头,便快的跑去了。

岩心也不愿意多瞧她一眼,哼了一声,也是转身走了。

男子默默的跟上。

男子回头,看了一眼从地上站起的岩心,道:“自便。”

呃?”慕容遥颦起眉,回头,问:“他去那里干什么?”

没有。”不是没有,而只是不想让他担心罢了。

布置奢华的房内,四处被扔弃了一地的盛装华服。

红莲嘴上虽说的轻松,但也看得出来对这次彩灯会的重视的。但此时若是自乱了阵脚,也是没有什么益处。

七一眼,下了决定。

柳七便是这样的一个女子。

待看清了来人,笑容瞬时爬上了他的脸:“我的莲儿还是这么的迷人呢。”

然而,尽管是作了诸多的猜测,她依然是没有想到竟然是那样的一个男子。

幽深的烟花巷子,看不清的雾气朦胧,一个如雾一般的女子。风尘之中苦苦挣扎,她似乎看到了命运的捉弄,也似乎看到了斩不断的情丝。

没什么可是的了,你快点忙去吧。”麟边说着,边将洙萃推走。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点。”

麟转身就迎上了刚才那位大爷,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搭上了他的肩道:“大爷,您等急了吧。我叫夜麟,是这里的头牌。”

那位爷一见麟,顿时就笑开了,捏了捏麟那似乎可以拧得出水来的脸蛋儿,道:“哟喂,还真是个极品。叫夜麟是吧,大爷我不会亏待你的……”

麟才不等他把话说完就灌酒,一边回身嚷嚷:“洺儿,把我的牌子摘了,这位大爷今儿个包了我的全场。”

那爷微微一愣,连忙说道:“对对对。我包了我包了。”

麟浅浅一笑,美的令人颤栗,柔声道:“大爷就是阔气。”

那爷正沉醉在麟的笑里没回过神来呢,洺儿就带着款单走了过来,道:“夜麟的全场,一共是五百两银子。请您先付了帐。”

那爷抬眼震惊的看着洺儿,不自觉的就将麟推开了些,道:“怎么这么贵。全扬州也没有你们这么收的。”

不好意思,因为麟的人气实在是太高了。而且他还是今年彩灯会的花魁呢。自然收费就高了些。”洺儿的脸已经有些拉长了,语气之中带着些不耐烦。

每天基本上都有这么几个人作出这种表情来,久而久之,麟不包全场似乎就成了不成文的规定。

那,那换个人吧。”那爷虽然自恃有钱,但也不至于上个妓院带上了几百两的,当然,他不知道的是,上次他家的主子也吃过麟这儿的亏,要不然,他绝对是不敢这样。

那是不行的,因为您刚才已经占用了麟的时间,这造成了无法估量的损失。所以,您必须包完全场。”洺儿不客气的说道。

当然,强制让客人包下全场这是不可能的,只不过洺儿方才观察这人也是多时了,见他的样子实在可恶,才不得不想要整他一下。

那还有这个道理的啊!?”那爷也是一下子无语。

没钱吗?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我们这是开门做生意的,经不起你们这些动不动来个白占便宜。”

洺儿说完就大声的嚷嚷:“来人啊,把这个白嫖给我扔出去,好好教训教训。”

麟儿见人被扔出去之后才怯怯的笑:“也就洺儿姐姐懂我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