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炮火线!前进!”梅尔库罗夫少将保持着最高调子冲着授话器下达命令。

“杰克,帮我弄杯红茶吧。”伊戈尔带着恳求的语气说,“要纯正的美国口味的。”

就在这时候,也就是18时,西边的晚霞在夕阳的余辉中显得灿烂多姿。

国民警卫队第4装甲师和第11装甲师在雪松城成功地伏击了红军第9o坦克师后,向东南挺进,不仅解放了卡罗尔敦(),还进一步前出至纽南(nenan)。

在右翼,第411步兵师被加拿大第4步兵师拖入可怕的阵地战中。而第9o坦克师在美国6上国民警卫队第6集团军起进攻后急忙回防亚特兰大,但却在雪松城()中了国民警卫队的第4装甲师和第11装甲师的埋伏,全军覆没。

科西金回礼后说:“大将同志,由于情况特殊,不便于电话里交谈,特来打扰,还请您见谅。”科西金一反常态,显得极为客气。

没想到“双头鹰”作战还未全面动,科罗温一个团就败给了敌人一个营,然后敌人竟然抓住红军主攻方向改变之机,展开大规模反攻。

奥列格?彼得耶维奇?彼得洛夫上将这时候才看清了美军锐不可当的进攻,一方面他急忙向维拉迪米尔大将求援,一方面调动自己的各个部队,妄图阻止住洪水般的美军军队。

但美军人抢先一步,六道明亮的激光束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冲锋在前的一辆T—64坦克。

红军官兵还未反应过来,东边的高地也出现成群的工程装甲车,并迅射来了道道光芒,纷纷击中高前进T—64坦克。

罗伯特?罗德里格斯上校显然要比任何美国军官幸运得多,不仅自己入伍以来官运亨通,而且总是能争取到令同袍羡慕甚至妒忌的好差事。

这种新式武器本来还在武器实验室中酝酿,但战争的到来催生了它的出现,并在美军飞行员中有个绰号——“地狱使者”(undertaker)。另外四架“天鹰”攻击机将负责压制防卫机场的一个防空导弹营。

然而红军上到北美战区司令维拉迪米尔大将和白俄罗斯第一方面军司令彼得洛夫上将,下到前沿防线战壕里的士兵,几乎没有人能够意识到美军频繁进行侦察活动背后所进行的反攻。

“我知道了,布鲁克,告诉哈里斯,过河!”亨特?斯特劳勃语气中有些兴奋,科罗温这头蛮牛果然只有勇猛。

这些小巧的防空导弹呼啸着朝两架苏-25追去。

斯特劳勃见洛克韦尔开始撤退,赶紧下令炮兵连和两个坦克连朝俄国人开火,掩护F连撤退。早已被刚才的战斗搅得破碎的黎明再次被震天的炮声撕碎。美军的弹幕向苏联坦克团的集结地砸了下来。

大校急忙端起望远镜观察,索罗曼斯基的1o17号坦克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抢眼的火苗正从尾部冒出来。

苏军93团也就停在原地不动,同时工兵连的装甲架桥车开始向第一条反坦克壕移动。斯特劳勃设计的反坦克壕让苏联工兵感到棘手,由于挖出来的泥土不是通常地被堆在两边而是全部被堆到了壕沟北边,而苏军是在南边,所以根本无法一下子把泥土推到反坦克壕里填平。

“先生,祝你得胜归来。”斯特劳勃说,“麦克尔,让二排配合史密斯先生行动。”

科罗温大校认为美国人不过是在虚张声势。

“如果是一次大规模的佯攻呢?俄国人的历史上可是不缺少这种先例的。”国务卿鲍尔斯?坎贝尔说。在座的头头里同俄国人打交道最多的就是这位前驻苏大使。

尽管所有人都保持军人应有的矜持,但很多人脸上还是露出了惊色。

飞行甲板上残存的飞机、设备纷纷被倒到不断翻滚的海里。

“乔尼,我们将成为击沉‘乌沙科夫’的英雄!”诺伊德大吹大擂,当是给自己鼓劲。

“没错,我们毕竟没有他们那种强大的大型航空母舰。”茹科夫上校点点头说。

“空中加油啊,上校先生。”艾略特有些不悦,“再说我们的对手没有航空兵,目标也就这一个,我们的飞机只需要把导弹射出去,不需要太多的滞空时间。”

艾略特少将神色兴奋地看了看下属,“好吧,例会结束,各就各位。”

与此同时,“诺丁山”号和“罗得里格斯”号也现了逼近的苏联潜艇,纷纷开火。

“西金克斯”号也准备好了反击。

“是!”枪炮长接着向战术控制中心下达指令:“艏部‘阿斯洛克’上架,双连射。”

很快,一名军官挥动白旗爬出了潜艇,登上了前甲板。

“是的,上校先生。大西洋舰队‘夫威斯特’号驱逐舰向你报到。”肖一本正经。

“现在?”

华盛顿特区的许多政府要员和议员也纷纷撤离。

残余的美国军官不顾伤亡迅还击。

7时4o分左右,由福特、大6、奔驰、克莱斯勒等名牌汽车组成的苏军车队下了244号公路的立交桥,分成五路向五角大楼的五个大门开去。

“我们才两百多人,不是很多。”伊戈尔坚定地对排长们说,“但我们必须按计划完成任务。”他说着展开地图,铺到地上,“攻占五角大楼!”

“上尉同志,”枊申科跑过来大声报告,“队伍集中完毕。请指示!”

叶戈罗夫关掉手电筒站起身来,问师长:“师长,您觉得怎么样?”

其他人也站起来,看着师长表态。

梁赞斯基犹豫不决,但最后还是点点头,“好吧,我同意。”他十分沉重地说。丢下同伴遁水而逃是十分羞耻的行为。

“好,我们马上行动。”里姆斯基兴奋地说,接下来就要看他的组织协调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