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陵刚说完,一个侦察员就走进来,递给方乐一张纸。

很快,敌人大门口的机枪哑了,战士们一拥而上,向大门内扔了几颗手榴弹就冲了进去。很快,三营营长也带着人冲进了后门与侧门。刘存后手下的二师师长黄定国和卢司谛手下的一师一旅长蒋想要负隅顽抗,但却被手下的军官强行夺下武器,随即县衙内的敌军就投降了。郝跃峰和张小石走进县衙,看着被捆得结实的几个军官,兴致盎然地走过去。三营营长跑过来敬礼说:“报告长,三营攻下县衙,抓获刘存后所部二师师长黄定国、二师一旅旅长庞庆、二师参谋长周允、卢司谛所部一师一旅旅长蒋等团级以上军官七人,营级以上军官16人。另击毙敌团级以上军官3人,营级以上军官4人。俘敌117人。”张小石一听不由是眉开眼笑:“哈哈,没想到还逮着几条大鱼呢。快,向将军报告。”这时,又进来几人,向张小石敬礼说:“报告长,一营攻占城南军营,俘敌980余人,胜利完成任务。”旁边一人说:“报告长,二营占领城西军营,俘敌800人,胜利完成任务。”张小石一听加得意地仰头大笑:“真是痛快,这一仗打得可真够漂亮的。”

大家一下子便被我的计划吸引了,但仍显得有些不快。我说:“大家不要太意一城一地的得失,我们闹革命就是为了推翻北羊军阀的统治,还姓一个朗朗乾坤。现敌强我弱,我们就是要走,靠不断地运动,避实就虚,运动消灭敌人。否则光靠硬拼,我们这点人很快就会被拼光,存地失人、人地两失,存人失地、人地两得呀。”郝跃峰敬佩地看说我说:“看来我的思路还很局限呐,还是不能放眼全局。”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你也不要妄自菲薄,很多时候你也能看出敌情关键,这已经很不错了。”洪万顷看来也不甘示弱,站出来说:“这个计划的关键就是要避免被敌军现我军动向。因此行动必须快速而又隐蔽。所以我认为石洞一带还是要打伏击,给敌人一种假象:那就是我军还泸州。但打伏击的部队不能太多,我认为有二、三人就行。否则,我军本来就不多的兵力打隆昌就会加显得不够。”张小石也说:“不仅如此,我们还要充分动民兵及群众,沿途不断骚扰敌军,使他们的行军加缓慢。”廖剑说:“这件事情我可以办到。”罗祖佑说:“要想隐蔽只有晚上渡江了。”我看着大家一扫刚才忧郁之色,高兴地说:“各位的建议都很好啊,那就这样定了。方乐,你立即布置下去,对渡口进行全面监控,但也不要打草惊蛇。廖剑你也马上布置下去,现就把各级部门和组织分散到农村去。并做好民兵和群众工作,保护好伤员,对敌军进行坚壁清野,并随时报告敌军的动向。”“好的,我马上去办。”廖剑说完便出去安排去了。我又回过头对罗祖佑说:“打伏击的事就交给你了,把敌人拖的时间越长越好,但至少要拖过明天午。你看要带多少人去?”罗祖佑边想边说:“我看三个人差不多了。还要三挺机枪,还要、还要,好能有几门炮。选择好地形后,我想我能够拖住他五个小时。”“好!”我点头赞许地说:“你要的我都给你。你现就可以去选人了。”罗祖佑向我敬了个军礼就跑了出去。

不够用?”洪万顷说:“我刚才点了一下,有14只大小船,一次共可载300个人没问题。”我哈哈一笑说:“很不错,先载去三人,建立滩头阵地并向泸州方向侦察和警戒,等大部队上岸后就可以立即动进攻。”旁边的郝跃峰说:“长江江面宽,一次往返恐怕就需要一个小时,等大部队都上岸,恐怕需要好几个小时,那时候天可能亮了,我们偷袭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就算成功,也不知道城里的民团守不守得住?”一席话让大家本已兴奋的神情顿时漠落下来。我想了想说:“泸州这么大的城,找几只船都找不到吗?”说到这里,我命令刚才的那个侦察员:“让泸州马上派些大船过来,但要注意隐蔽。待我军动进攻后,先打城西的土匪,并把他们往城南赶,冲乱城南敌人主力团的阵形,这时再让他们也冲出来,来个瓮捉鳖!”“是!”侦察员大声答道,然后立即转身跑去。我转过身又命令洪万顷和张小石:“你们马上招集警卫连和其他战士上船,先建立滩头阵地。等泸州的大船送主力部队过江。”“是!”洪万顷和张小石领命而去。而我却把郝跃峰留下来,通过这几十个小时的观察,我现他是个很不错的参谋型人才,而且我的警卫连对我忠心耿耿,我想把他留下作为一个高级参谋来培养。

一路上跌跌撞撞地,好不容易沿着铁路跑到了一个叫双凤的小站,但这个小站没有机车头,只有一部手摇电话。我立即让警卫员试试看能不能摇通隆昌站,看隆昌这个稍大一点的站有没有机车头,并通报我被伏击这个消息。然后我立即让剩余的十来个警卫员马上着手构筑防御工事。约一个小时后,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但这部该死的手摇电话却没有任何动静。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我奔出去一看,原来是洪万顷回来了,有几个战士正围着他打听什么。洪万顷一看到我,便马上跑过来向我行军礼,我给他回了个礼问他:“怎么只有三个人回来,还有两个呢?”洪万顷低头轻轻说:“虎子和老容牺牲了。”然后又抬起头说:“报告将军,敌人已经被我们暂时阻挡椑木,我们离开的时候,他们正扎营。”旁边的人一听,都松了口气,我点点头对他说:“好,你先休息一下。”接着转身走进小站办公室。回到办公室,我坐椅子上开始分析今天的情况,但好半天脑子里都是一片混乱,不得已我只好让警卫连副连长郝跃峰清点人员和装备情况。不一会儿,他回来向我报告:“将军,除您外,秘书科还只剩方乐一人,警卫连还有62人。每个警卫员装备都齐全。”我点了点头对他说:“损失惨重啊,是谁伏击我呢?你先下去,我再好好想想。”过了一会儿,我一抬头才现他还没走,便问他:“你还有什么事情吗?”他犹豫了一会说:“将军,我觉得这儿还是不安全。我们应该快离开这里。敌人椑木伏击我们,那里离内江很近,但我们却没有等到内江的援军,那么内江极有可能已经被敌人包围。再加上,敌人不是傻瓜,他们知道将军您已经警卫连的护卫下离开椑木,而只有洪连长几个人打阻击,却仍然当着他们的面扎营。这很可能是迷惑我们。我想敌人很有可能沿着铁路追过来。”

所以我们只是派人跟踪,目前剩下的人都我们的控制之。”

我示意大家坐下:“刚才参谋长讲得好啊,因为各种客观原因而使部队迟到战场,这会贻误战机,甚至可能导致作战失败,是决不允许的!有一句话说得好: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无论多大的困难,只要我们意志坚强都能克服。过两天,我们就要开拔,去打曹昆的北羊军,就需要各部队能够按预定时间赶赴各自的战场。敌强我弱,我们只能进行不断地机动,不断地靠运动战来打击敌人。这就需要各部队有精确的时间观念和极强的军纪。这一次毕竟是我军成军以来第一次正规作战,所以有些不足是难免的,但你们要记住:没有下一次,如果有人再犯的话,我也不送你去军事法庭了,自个儿了断。”我一说完,大家全都起立大声吼道:“是!”

看来,我小看了刘成训,这家伙可能已经看出我的阻击部队不多,先让一部分人消耗我的弹药,然后再一鼓作气地用大军冲击,就可以突破我的阻击防线,进入兴隆后就等于打开了通往重庆的大门。看样子,我是守不住了,战斗空隙我招来迫击炮队长和特种兵队长,要求迫击炮群敌军攻陷第二道战壕时,将炮弹全部打出去,然后带上炮马上撤离战场回重庆,并打断了这个队长想说的话,严肃地告诉他,决不能让装备落入刘成训手。接着告诉田继宗,要他立即带领10个好的狙击手,隐蔽前行到刘成训的指挥部附近,一定要把刘成训和其主要军官干掉。他们走后我又让第1连连长进入阵地,并让我的警卫连作预备队。

11月5日,我离兴隆以北4里地的地方,找到了一个非常适合打阻击的高地,这个地方处于官道的一个急弯后不远,而且官道此高地脚下又向东拐了一下,使高地正对着长约200米的官道,而且高地左右两侧还各有一个小山头,与高地形成犄角之势,真是一个易守难攻的绝佳阻击阵地。到达后,我立即着手安排部队进行工事修建。我要求部队除了挖战壕以外,还要求修好藏兵洞、建立倒打和侧打火力点。我将2团2营1连放阵地上,将特种兵大队作为

我心想:你这老头狡猾得很,用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挤兑我。我铲除刘成训的势力便加强了你的权力,你不就是想我收手,以安刘成训的心吗。生怕刘成训回来,我就不说了,你肯定会被他第二个开刀。我哈哈一笑:“督府大人言重了,刘成训我还没放眼里,就算曹昆,我也当他是跳梁小丑。”我喝了一口茶,心决定把他拉下水。“督府大人,不瞒你说,刘成训已经回师了。”魏长安大惊失色道:“这可怎么办呐?他一回来战端一起,那重庆还不得成了瓦砾堆了?”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问他:“如果我消灭了刘成训呢?”魏长安迟疑地回答:“他可有一个师啊,屠旅长这仗可打得么?再说了,如果曹昆顺势南下,我等又如何应对?”我笑嘻嘻地又问他:“如果我接替刘成训攻打陕西呢?”魏长安眼光闪了一下反问我:“屠旅长可有把握?”我心想:真是一只老狐狸。我笑而不答地看着他,他被我看得有些紧张,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下定决心说:“好,屠旅长若真有把握,我也就豁出去了,我手下的钱粮,可作为屠旅长的军资。”

话音一落,雷鸣般的掌声便响起来,经久不息

陈子明辩解道:“你可以以你的名义建立自己的武装,或者将你的部队直接拉到云南和蔡锇将军会师,一起讨伐北羊军、袁世铠。完成孔先生未的‘二次革命’!”一说完就引起了几个军人的嘲笑,毕竟他只是个学者而不是军人,根本不知道军人尤其是一个下级军官根本不可能完成他所说的‘壮举’。

继续讨论了一些党章、制后,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对小张说:“小张,你所认识的留洋回来的同学、熟人、朋友里面有没有一心一意为国为民的人?如果有的话,他们都学的哪些专业,你考察一下,如果可用就介绍入党,毕竟就我们三个人是不可能有任何作为的。”小张想了一下说:“我认识一个人叫赵天赐,今年有三十了。他是一个忧国忧民的人,非常有见地,我们留洋的时候是留洋学生自组织的‘复兴会’的起人和负责人。英国牛津大学留学过,有经济学硕士学位和土木工程学学士学位。回国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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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下桌上的几个人,除了正一旁勾兑美女,没空理我们的吴可外,其他人我都不认识。而且那三个女的怎么看都觉得非常顺眼,心中暗想,这次没有白来。转头就对邵全忠说:“全忠,这几个美女,怎么你不想介绍给我认识吗?”邵全忠说:“当然不想,你认识了,我的机会不就少了吗?”话一说完,大家都笑了起来。坐旁边吴可轻轻说:“一进来,也不跟老朋友打声招呼,只看见美女了,千万别让他认识,否则后患无穷啊。”我暗底下踢了他一脚,哪知吴可夸张地惨叫一声:“屠旅长杀人了。”大家又哄地一下大笑起来。

我立刻开始做刘厢的工作:“刘大哥,我想起来了,为啥子我觉得有啥子事发生。”刘厢纳闷地问我:“啥子事哦?”我不无得意地说:“我欧洲的时候就觉得欧洲国家彼此不和,看样子要打仗,现我终于知道了,他们打起来了,英、法等国正封锁德国,德国人根本不能进行海外贸易,而中国的德国人肯定急于将手头的货出手。如果我们趁现德国人还没离开中国的时候,把他们所有的货全部吃下来,几年以内整个中国都只有我们才有德国货,你说我们是不是发财了?”

咦,好象有个『骚』货向我抛媚眼。我扶了扶眼镜定睛一看:哗,真是个『骚』货,哦不,真是个美女耶。白白的脸蛋,鼻子尖尖的,尤其是一双令人**的媚眼,你脸上扫来扫去的,那感觉就一个字“爽”!但好象不对,她看我的眼神怎么有点飘呢?该不会是看我旁边的刘厢吧?我又悄悄地打量着刘厢,果然,刘厢头朝着戏台,但时不时一双眼珠子向那女的瞟过去,不断地那里挤眉弄眼的。我不由得想起了聊斋里的一句话:“目光灼灼似贼也。”看她坐的位置应该是熊克伍的姨太太之一吧,就不知道是几姨太。

当天晚上,我被热得睡不着觉,拿着薄扇一个劲地扇。幸亏这时候有蚊账,不然的话我会烦燥。渐渐地我陷入半梦半醒之间,不知过了多久,我好象听见什么东西掉地上的声音。心中想起来看看,但又怕起来后睡不着,就想忍着,突然脑子里又回想起二天前看见的那几个鬼鬼祟祟的人来,打了个冷战,马上就坐了起来。我迅速穿好军服,拿起床边的『毛』瑟步枪,戴好眼镜就向门口奔去。跑到门口,我迟疑了一下,又转到窗前,并轻轻将窗户打开一个缝,然后向外看去。

我一看就知道他还有些顾虑,认为与我军有深仇大恨,我军可能会对他有想法。我把住他的胳膊说:“老哥不要有什么顾虑,我军就有许多投诚过来的战士嘛。而且我刚才说的刘白驹是昨天早上才从刘存后那儿加入我军的。”胡玉一听急忙问:“真的?”我嘿嘿一笑说:“怎么,你信不过我?你可以问他本人嘛。”“好!我答应你。”诸得后一丝疑虑打消后,爽快地说。

12月1日凌晨,胡玉的332团正式加入我军。原本胡玉要将他的团分散进入我军的三个团,但我没同意。我让

他继续带领他的手下,并让刘白驹的炮兵营也划归诸得。同时,此基础上成立支援大队,胡玉任大队长,刘白驹任副大队长。这样做是有我的道理的,先,我要让胡玉对我感恩戴德,加坚定地与我站同一战线上。毕竟我不仅没有解散他的团,还有所加强。其次、胡玉的团装备不错,训练有素,我想让他这个团作为一支奇兵,敌人意想不到的时候给予致使一击。第三、刚才的战斗,竟使我军伤亡达八余人,而自身伤亡仅三。我军战士肯定有怨气,如果打散进行混编,战士们肯定会对胡玉的士兵有所歧视,甚至是欺侮,这会严重影响我军战斗力。第四、胡玉的团混编,那胡玉应该当什么?副旅长?团长?要知道,他将来肯定是全军统帅,洪万顷和郝跃峰根本不能比,何况张小石等人。至于我军的损失,则由被关押的870余人原驻纳溪的保安团成员补充。胡玉的团入驻纳溪后,虽然没有释放这些人,但也给这些人很好的照顾,这多多少少让我军战士的气顺了一些。

当天下午,我们商讨如何攻打江安时,胡玉自告奋勇地提出由他率一部冒充从纳溪来的溃兵,赚开城门,然后我军再一鼓作气拿下江安。我看来这是理想的打法,虽然洪万顷和郝跃峰私下里找我商量,认为胡玉刚降,不同意这种打法,但我仍然作出决定采用胡玉的计划。想想看,如果胡玉这样的坚定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我都信不过,那我还能相信谁?

江安离纳溪不过十里地,所以我们决定当晚就突袭江安。

进攻很顺利,当我军冲进城时,敌军便投降了,我军几乎没有什么损失,也没放几枪,整个战斗持续不过1个小时。除了其主官外,我们有意放走了几个小头目,让他们去给宜宾的刘存后和章开儒报信。而洪万顷他们也基本打消了对胡玉的疑虑。由于我军这段时间进行了长期的急行军和不断地战斗,部队非常疲劳。所以我决定让我军12月2日休整一天。

这一天,我接到李长山他们来的电报,上面声称:第七师和第三旅以及洪誉祥的**旅已经南下。由于唐季尧、卢司谛、刘存后的叛变,加上唐师尧手下的第四军主力与卢司谛的第一师主力从背后突袭蔡锇、李烈钧的第一军和第二军以及熊克伍的川军第五师。导致蔡锇等人兵败。李烈钧、熊克伍死于乱军之,蔡锇受伤加上旧病复,可能去日无多。目前正率残部退向甘肃岷县一带。接着重庆方面也来电报说:已做好万全准备,可对随时可能入侵的刘显事的黔军予以迎头痛击。但由于兵力有限,无法派出援军,多东面对敌军进行牵制。同时告之:铁血党主要成员将于近期抵达重庆。

我接到电报不由行心头很沉重,据我所了解的历史,蔡锇将于今年内病死。护国战争也因此失败。由此看来,由于蔡锇将军的护**的失败,使护国战争实际上已经破产,而此时的孔仲三根本不成气候,我对袁世铠的北羊政府的斗争将会加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