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全和我扮成了一对家境还算殷实的农家夫妇,带着胤禛和盆楚克扮成的子侄前去探访亲朋,不起眼的身份和家当,很快便被淹没在来来往往的行人中,成为最不起眼的那一朵浪花。

他一愕,脱口道:“难道这是你的预言?”

这个名字一传进我们的耳朵,我和福全不由得全都变了脸色。

篝火燃烧起来,驱走了草原上的寒冷,增添了几分人气,还可以起到阻止草原上猛兽袭击的作用。辽阔的天幕下,繁星垂落,看上去与我的距离是那么近,仿佛一伸手就能摘下来,清新的花草和泥土芬芳扑鼻而来,深深吸一口,仿佛五脏六腑都得到了净化,呼气中,好像体内的浊气一一排出体外。篝火旁,人们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谈笑着,蒙古草原出身的士兵们还时不时即兴高歌一曲草原民谣,一切都是那么平静而祥和,夜,渐渐深了。

这应该是目前来说最好的法子了。京城里什么都有,也不必如此刻般还须时时留心敌人的濒死反抗。康熙本想点头,却在护送我回京的人选上犯了难。

康熙瞪着他们,叫道:“起来吧!快!敏敏不舒服,你们快看看是怎么回事?!”说完一把抱起了我,放到床榻上。

我们径自进入康熙的大帐,门口的太监急忙大声通禀道:“裕亲王到!”

“皇阿玛,”我服侍着康熙刚吃完饭,胤褆就走了进来,“皇阿玛,这两天的行进速度有点超乎预料,是不是需要加快一点?”

迎接我的并不是福全本人,而是他的侧福晋尔佳氏。尔佳氏告诉我,福全近日病了一场,才刚好些,正在花园养神,我不禁心中一沉。

“可是……”他突然又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下来,看着我可怜兮兮地问,“敏敏,四哥答应带我去天桥看看,都还没去,就一定要回宫吗?”

他看着我,笑了笑说:“好……敏敏,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在我面前不必自称奴婢,你我平辈相称便是。”

“玄烨……”我却不回答,顾不上回答,扑进他怀中,放声大哭起来。

“子元,别忘了,你我都是汉家男儿,我们怎能容忍异族侵占我大好河山?!再说,自满清入关以来,倒行逆施,天理难容!为了天下苍生,我们更要奋发图强,将满鞑子赶出中原才是!”

“康熙”这个名字一传到耳朵里,我便立刻清醒了过来,昏迷前的记忆回到脑中。听着他们的对话,心惊与恻然,复杂的感情汹涌着。

她愣了,看着我:“那……为什么你一定要去呢?直接告诉皇上不就行了?”

笑了笑,其中曲折却是不足为外人道的。我道:“奴婢是什么身份?孝诚仁皇后怎会把太子殿下托付给奴婢?四阿哥切勿听信他人谗言,奴婢担待不起的。”

“我这个皇帝做得实在窝囊,连生个气都不行。”他嘟嘟囔囔地说,竟还有些委屈。

掌柜的小眼睛中突然闪过一丝精光,被全神贯注打量着他的我抓个正着。

“皇上!”我轻轻摇了摇他的手。

微微叹了口气。她的母亲卫氏出身满洲正黄旗包衣,乃内管领阿布鼐之女,因为祖上犯了事,所以依大清律,八旗官员获罪后,本人以及家属被编入辛者库,成为戴罪奴仆,以示惩戒。本来以她的身份,也只能充任最低级的宫女,无论如何也无缘得见天颜的,更遑论位列妃嫔。可……

我用毛笔在纸上划出三个球体,分别代表着地球、月球和太阳。

他奇道:“敏敏,你又没说错什么,何来怪罪之说?好了,我也不耽搁你了,我还要去见太子,先走了。”

一路走到内室,他吩咐贴身小太监捧出了一个匣子,白玉为壁,金石为锁,通体晶莹,仿佛有一层水包裹着它,又仿佛有一团光锁住了它,饶是天天在康熙身边,见多了奇珍异宝,我还是忍不住被它所惊诧,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康熙抱起了咿咿呀呀的胤禵,淡淡道:“是啊,有敏敏在,朕自然好得快。”

“咳咳,这个……皇上,您一路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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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色不变:“为了让他解放,你真的愿意付出一切吗?”

我知道他并未死心,只不过今天暂时退让了而已。但我的决心也觉不容动摇,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找出让他解脱的方法!

他却笑着:“傻?或许吧,但在看到你的那一瞬间,我知道一切都是值得的。”他平静的眼突然像被什么点亮了,声音也泛起波澜,“你不明白,当我从戒指里看到你的时候有多么的狂喜,我想对天长啸,想要紧紧抱住你。可是如今我只剩下一缕幽魂,白天根本就不能出现,就算出现也不能离开戒指周围三米的范围之内。狂喜之后紧接着而来的绝望几乎让我崩溃,我无法让你发现我的存在,更不愿让你见到这样的我,但没想到,你竟然不顾一切买下了这枚戒指。”

我这才放下了心,对他感激一笑:“真的是太感谢你了!你帮我这么大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才好。”

“静茹,你没事吧?”吴彦担心地问道。

老大爷呵呵笑了起来,递过来一张纸,说道:“广告已经贴出来很久了,我看你在这儿就一直神不守舍的,肯定没留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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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着她的手指方向看去,果然是一家小茶铺,专门给过往行人提供喝水歇脚的地方,于是点了点头。

其实他们为了照顾我,已经给我买了一头驴代步,可怜好好的一位阿哥、一位贝子,竟然迂尊降贵做了一回赶驴的,盆楚克还好点,刚开始胤禛手忙脚乱的样子着实让我憋笑到肚子疼。

尽管有代步工具,可怀孕之后的我还是特别容易累,走一段便要停下来歇歇,于是我们三人便向着茶铺走去。

铺子里已经坐了不少人了,三三两两,喝茶聊天,几杯清茶下肚,缓解一下路途的疲劳,再继续起程。这里已经是北京郊区,熟悉的京片子传进耳朵里,不知为何,在我心里竟有一种莫名的感动。

不过外面的水和食物,我是不敢吃的。我自己倒还好说,就怕万一伤到肚里的孩子。胤禛和盆楚克更是小心翼翼,不管是我还是孩子,随便谁出点问题恐怕都不是他们两个能够承担的,因此,水和食物,都是他们亲自动手或看着做的,在经过反复检查,才能拿给我吃。

接过胤禛递过来的水袋,喝了几口水,我长长舒了口气。刚才还有一些胸闷,坐了一会儿之后倒也好多了。这时店家笑呵呵走来问:“几位客官难道是担心我这里的杯碗不干净么?放心好了,我们都是用滚水煮过的,保证没问题!”

盆楚克站了起来,拱了拱手,不着声色将我和胤禛挡在身后,笑道:“店家多心了,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表姐偶感风寒,怕影响了店家,所以都是自备茶水的。”

“原来如此。”店家笑着,老迈的脸上皱纹都挤在一起,“也没什么。像几位这样自备茶水的人其实也不少,老汉我也就是过来问问,怕是我们哪里做得不好惹几位生气了。这间铺子也就是给各位客官一个歇脚的地方,喝不喝茶水倒是次要,出门在外,相见即是有缘,何必计较太多对不对?”

盆楚克笑道:“正是正是。难得店家这么开明,那我们就叨扰了。”

“你们慢坐,慢坐。”店家笑呵呵地,走开了。

盆楚克转身坐了下来,用身子挡着,在桌面上蘸着茶水,写了一个“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