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穆丰缓缓的走到我的床边,坐下,将我温柔的搂在怀里,说道:“不是哥哥不信你,只是不要再提这件事了,你就是不说,哥哥也知道你心如刀割。”

我见沈依依简单的抿了一下嘴唇,抬起头,用他那闪烁的杏眼,生动的望着我说道:“她不是我的亲姐姐!”

一觉醒来之后,我知道自己错了,我不该见他,更不该约他,我一向理智,如今越活越不像自己了,我让不该有的情绪影响了自己,左右的自己,我必须要静下来,好好的想想……

“这位兄台莫非认识在下。”在你的一生中,总会有这么一个人,只要他一开口说话就好像东方不败的银针从眉心穿过一样,被钉的死死的。

阿迪不语,只是紧紧握着腰中那把配剑,微微侧低着头,不再看向我的眼睛,我知道他妥协了,便越过他向着目标走去,与他擦肩的刹那,听着他喃喃的说道:“最后受伤的还不是自己。”

我心里明白哥哥是怕我伤心,怕我难过,知道我喜欢他,所以……

话还没出口,就被晋穆丰的一句话给噎了回去。

谢老鸨停止了擦拭眼泪的动作,哀凄凄的看着我,“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尽力扯动了一下嘴角,做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问道:“这是清慧?”

我喊的手脚发软,我跑的四肢麻木,我无力的瘫倒在地上,尽情地哭着,痛快地哭着,无所顾忌的哭着,直到眼睛痛的难以忍受。

很久之后,四个紧紧相贴的红唇才分开,两人之间扯出一道淫糜的银线。

“什么?”我回头不耐烦的瞅了一眼小四子,小家伙低眉垂眼,眉头紧锁。

我很狗腿的对着他笑道:“我贱我承认,总他妈好过有些人既当□又立牌坊。”说着转向梁少攻“有话你就直说,何苦当着这么些人的面让我难堪,你以为我会怕,笑话!”梁少攻只是定定的看着我,只是那眼神……我躲开他的目光,随便调了个角度,说他对我没情,我他妈死也不信!

他细细的品味着我,不放过一丝纰漏,我也难得清闲,向后一靠摆出一幅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架势,他不急,我也懒得打理。

谢老鸨沉默了一会,说道:“萧儿,在你还是穆语的时候,你对不起他,他那样对你是因为他当时不知道你变了,萧儿,若冰哥求你了……”

他的手冰凉刺骨,却摸得我兴奋无比,我不停的抖动,跟着他的抚摸一起一伏,渴望的看着他的双眼,希望他给我的更多。

“梁少攻你就是这样一言九鼎的,我对死鱼不感兴趣。”

“那在萧儿眼里这种男人如何。”梁少攻看似漫不经心的一问,实则是试探我心,逼我表态。

就在气氛僵硬,一触即发的瞬间,天边黑云压顶,忽卷忽舒,云若龙隐龙现,冬日的寒风,令人精神抖擞,通体舒畅,我不觉为之一振拉着段天走至尾席,指天笑道:“龙既能大又能小,既能升又能隐;大龙能兴云吐雾,小龙可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如今已至深冬,龙乘时而变化,就如同人得志而纵横四海。龙这种圣物,可比世之英雄。国师身居显位,必游历四方,定阅人无数,必知当世英雄喽。”我自认有点小聪明,而这段天也不是个笨人,我这一番话,看似在描述龙的变化,实际上是在说人得志而纵横四海。我适时的拍了一下梁少攻的马屁,替他借物咏志一番,顺便给段天下了一个套,看看在他眼里,什么人能纵横四海,比得上我老婆——梁少攻。就见那段天只是笑眯眯的看着我,双眼犹如两弯新月,不仔细瞅都看不见眼白,就这样被他盯了半盏茶的功夫,席上的人都有点按耐不住了,这老家伙倒是沉得住气,要紧牙关打死也不说。

“编得这么真情流露,也算难为你了。”

梁少攻轻轻的叹了口气,松开我向后退了几步,说道:“萧儿,要是我说我对你动了真心,你可相信?”

男人操弄的更猛了,韩遂紧咬牙关时不时的发出“唔……啊……”的呻吟,跪在地上的双膝因为承受了两个人外加冲击的力量,早已经磨得出血。后穴的蹂躏,双膝的折磨,韩遂已经有点人事不清了,啪啪——狠狠的两巴掌打在韩遂的屁股上,顿时留下红红的一片,“给我动腰!”

张远早已被吓的魂不附体,听韩遂这么当头一喝,直觉裤腿一阵温湿,低头一看竟然尿了,一股子腥臊味充斥着营帐,张远早已满面羞愧无地自容。

见鱼儿上钩,侃侃而谈道:“正面迎敌为正,激动配合为奇;明为正,暗为奇;进为正,退为奇;先出为正,后出为奇;总之,一般的、常规的、普通的战略战术为正,特殊的、变化的、罕见的战略战术为奇。而用兵之根本在于——以正合,以奇胜。无奇正而胜,属于侥幸之胜,两军对阵,有正面战场的直接厮杀、搏斗,必有奇兵捣其旁,击其后,若此才有胜利可言。这就是所谓的出奇制胜,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出奇匿伏,因势用奇。”一旁的韩赣那脸色跟走马灯似的,一变再变,最后挺在佩服二字上,今天就让爷爷我给你们上一课,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半柱香过后,韩遂唤来韩赣在他耳边如此这般的嘀咕了一番,韩赣颔首领命。

“将军息怒,是在下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向他作揖赔了个礼。

“杨兄,你在想什么。”

“先生,过来。”朝我勾了勾食指,切,傻子才过去。

“你什么意识?”梁少攻停下手中的动作问道。

“啊,王爷,饶了碧言吧,再戳,会坏的。”又是一阵嗯嗯啊啊。

“小东西,还不快给我滚进来。”被发现了。我推门进去,环视一圈,发现瑶姐姐也在,然后躬身给谢老鸨请安。

我告诉她对对子主要记住四点:

自我作贱第一步成功,下一步尽量下流无耻,争取做到人见人躲,鬼见鬼愁,花见花谢,车见车翻。

“哼,听着: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对子一出地下人就纷纷议论,好像是什么好多年都没人对出来过。切,我当是什么,这不是小时候跟少爷看过的电视剧中的一个叫林大秀对的对子吗?有够没劲的,但还要多少装一下。

“不想。”我憋死你,玩欲取故予、诱敌深入,我是你祖宗。

看的谢老鸨直流口水,高八度外加三碗蜂蜜的声音诡异的响起:“叫我——若冰哥。”我的心脏像被人插了两个冰锥,毛骨悚然。

天敌关系吧

我朝少爷妩媚的笑了笑“少爷应该知道老爷那儿不比常人,我被老爷干了一晚上,早晨又来了一次,怕那里太松,不能让少爷尽兴。”

“公子。”耐克努力的挣着他那双门缝眼,眼巴巴看着我,麦色的面皮被晒的红黑红黑,嘴里不停的呑着唾液,眉稍上汗珠摇摇欲坠。

现在正是新春,万物复苏,就连这中午的日头都跟着瞎起哄,其火热程度丝毫不比三伏天的弱,泥土里散发的热气,蒸的人脚疼,我也有点焦躁,时不时的拿着路边的小草撒气。

“公子,咱们都在这儿埋伏一上午了,你消息可靠吗?要不咱回去,早饭还没吃呢!”耐克唠叨个没完没了,直叫我怒火攻心,我怒瞪他一眼,压低声音说道:“丫的,就你他妈的话多,你看阿迪,你就不能学学。今儿这个人对我们晋国至关重要,务必活捉。”

我转向阿迪看见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造型及其诡异,我挪过去,推了推,没反应,扳脸一瞅,阿迪尽然晕了,我惊呼:“耐克,耐克,”

喊了半天都没人应,还没等回头看着究竟,自己也跟着载了进去,临晕前,嘴里还咕囔了一句:“又来这手!”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那车里,揉了揉眼睛看清对面的人,嘴里情不自禁的骂了一句:“操!”

“萧儿,这是要操谁呢?”

“丫的,除了操你,我还能操谁!”

“三年不见,萧儿的性情竟一点没变。”

“王爷,不对,现在应该叫你陛下了,陛下。”看着梁少攻的神色多少变了一下,我舒服了不少,又说道:“我至高无上的陛下大人,不是一点没变,只是有些东西变了,不是用眼睛能看的到的。”说着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见梁少攻面色更加难看,而我则笑的越发灿烂起来。

梁少攻没有应我,只是看着我眼睛的一刻不变,许久之后,我缓缓闭上眼睛,说道:“陛下,杯子碎了,如何?”

“融了再铸!”

“铜镜碎了,如何?”

“化了再补!”

我猛一睁开眼睛,直视梁少攻的双瞳,厉声道:“那心呢!心碎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