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怎么可能停留?“铃铃……铃……”一阵闹铃响起,我那朝九晚五的生活宣布开始,要上班了……第一天上班可不能迟到啊,迅速地梳洗和打理好自己后就出门了,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啊!因为对上海这个城市高峰时段的交通拥挤程度和路上时间的估计不足,我还是迟到了。“蔷薇大小姐,第一天上班你就敢迟到?而且还迟到一个小时!架子大得嘞。”看着冯主任——我的新上司脸上不悦和那双严厉眼睛,心里暗叫“完了,第一天就没留下好印象,以后还有好果子吃吗?”心底一阵发毛。真让我猜对了,自从那天开始,我就变成部门里的打杂的,什么端茶递水、送文件、送资料……反正除了自己的工作外,还兼了跑腿的活!职场新人的日子真不好过,但算了,新人嘛,总归是会被欺负的,而且我也想专心做事不是吗?安心地干着就好了。“啊,经理……是,是,我派人两分钟内立刻送到,……嗯……咳……现在新人难带啊,总是丢三落四的……没事……恩……应该的,放心,立刻到!”正在埋头结算的我听着冯主任的话,看着那听电话的阿谀奉承的样子,心想,她大概又忘记什么被上头问了,还推到新人身上,咳,跟着这样的头真“福气”啊!我转头看了一下其他几个和我同时进公司的同事,他们也正看着我,那种共鸣的目光,咳,看来大家都在猜这次倒霉又轮到谁啊!“啪”我面前突然多了一叠厚厚的文件,“蔷薇!两分钟之内给我送到35楼会议室,马上去。”两分钟从5楼到35楼!我又不是超人,看着这倒霉的事终久是摊到了我头上,真后悔第一天上班为啥不起得更早点,“马上去,耽误了公司的重要会议,我让你走着瞧。”我赶紧抱起那叠文件,在其他同事同情的目光中飞快地冲出了门,奔向了电梯……等电梯的人很多,而且今天等的人不知道为何更是特别的多,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心好急啊,恨不得自己能像武侠小说里面的人一样,会轻功,跳一跳就能到目的地了。突然想到那消防通道那边不是有一个货梯吗?赶紧过。于是抱起那叠文件就往货梯方向奔去。就在我走后,两个人的对话开始,“怎么这么多人等电梯?”“货梯有点问题,正在紧急通知各楼面不要使用呢!”咳,好经典的对话!可惜我跑的太快了,没有听见啊……跑到消防通道,人都没有,运货用的电梯正亮着灯,恰恰停留在我们这个楼层,为什么大家都等外面的电梯问题?虽然纳闷但我也没多想,也来不及想,看着只剩一分钟了,我心急如焚,得赶紧把文件送上去,否则吃不了兜着走。进了电梯门按了个35楼,庆幸着应该可以准时完成任务了。电梯往上走着,八楼、十二楼、二十楼……,无聊的我正盯着电梯的楼层指示灯,期盼着能更快一点。突然一阵昏暗,电梯内的灯闪了一下,梯身抖动了一下,我有点害怕,靠向电梯内角落,梯身这序幕性的抖动还比不上后面接踵而来的晃动。梯身猛地一晃,竟然直直向下掉,哇,我运气不会这么“好”吧,困电梯已经很惨了,难道还要摔下去吗?电梯快速下滑,心空空的,不知道到底还有没有心跳了,只觉得如同坐过山车一样,我顾不得手里的文件了,双手死命扶着电梯的边缘,深吸一口气,眼睛紧闭,忍受着那强大的冲击。“妈妈米亚……噢弥陀佛……南海观音菩萨保佑……关羽保佑……上帝保佑啊……”心底里向我能认得的神佛们都祈祷了一遍,我不会这么倒霉吧!不会粉身碎骨吧……突然电梯停住了,停势太快,我双腿撑不住,一屁股就坐到地上去了,屁股一阵冰凉!然后周围陷入了一片黑暗。过了好久,我的心跳才平复了,自认越是紧急的情况越是冷静的我,遇到今天这种情形还是受了一回惊。当眼睛适应了周围的黑暗后发现地上一片零乱,洒满了我的文件,我挣扎着爬起来,想求救,懊恼地发现那个求救的按钮有等于没有,毫无反应,更让我沮丧的是,看着那两根悬垂的电线!这里居然没有装监控摄像机!还会有人来救我吗?没带手机,知道自己无法联系外界,加上不知道自己现在在第几层,只能寄希望于如果我两分钟内没有把文件送到,应该会被大家发现失踪吧!想了也白想,先坐着歇会好了。看清自己目前的处境和打定主意后,我坐回了角落,并不怕黑暗的我其实还挺享受现在的这份安宁,望着面前的漆黑,我突然想起了过去,比起在那蕴绣宫等死的时候,现在的境遇恐怕还要差些,那蕴绣宫起码还有根蜡烛不是吗?勾起的回忆让我获得些许温暖,我努力回想胤祥那挺拔的身影,回想着那些温存和温暖,哪怕能享受片刻也好的啊!蜷着腿,抱着膝盖,脸颊贴在手臂上,看着那电梯的门,想着、想着,眼神开始迷离,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是入梦了吗?好久没有梦了,我眼前好像有一道光缝,而且那光缝越来越大,有些刺眼,亮光中出现一张脸,是胤祥的脸。胤祥,你来接我了吗?你终于来接我了,心里突然一阵脆弱,人的坚强总是在你找到依靠的时候开始瓦解,看到胤祥,我也是那么的脆弱,抬起微颤的手,伸向胤祥,“胤祥,带我走吧,带我走吧,我好累,我好累啊!……好想你……带我走吧。”那双眼睛透着心疼、心碎,眉头皱的是那样的紧,光越来越亮,我是到了天堂了吗?胤祥突然跳了下来,走向我,我感到一阵满足,终于可以走了,跟着胤祥走了!胤祥走到我的面前,那脸上充满了担忧,充满了痛苦,那憔悴的样子我好心疼,“你是和我一样痛苦吗?等了好久了吧,没事,我来了,我要来陪你了!”,那眸子突然涌上一阵红色,含着的泪仿如两潭汪汪的湖水,让我心醉,“胤祥,原谅我,我来晚了……”“小薇,是我来晚了。”一双有力的手突然将我拉起,紧紧地抱着。这一拉让我整个人猛然清醒,那光不是通向天堂,而是电梯门被打开了,光里不是只有一个人的脸,还有好多人的脸,有同事、冯主任、保安……难道我不是死了?那面前的这个人是谁?那抱着我的感觉,那声音……只有一个答案——云侠。后续的事情就陷入一种混乱了,出了电梯后,云侠就一直抱着我,不管边上有多少眼睛,多少张合不拢的嘴巴,也不管我如何的挣扎,死活都不放下我,那脸上还因为我的挣扎闪烁着怒气,却又怕伤了我而格外的当心,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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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没能成功地脱离他的怀抱,咳!终究是没能和胤祥走啊,我心里涌起一阵伤感。“放我下来吧。”我轻拍着云侠,被而抱的更紧了,“不,不放手,放手你又跑了。”看着那固执的眼睛,执拗的深情,我一阵心酸,要是这两个让我同样牵挂、心碎的人是同一个人多好啊。被云侠抱着走到一个办公室——总经理办公室,难道?他把我放下,手却没有放开,我脚刚落地,整个人旋即又被圈住了,“没事了,有我!”云侠的脸紧紧地贴着我,那圈着我的臂弯留给我的空间是那么的小,仿佛害怕多留了空间我就会消失似的,手臂有点疼,胸中的空气都要被挤出来了,但却有着深深的感动!听着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我有多久没有听到了,被他拥在怀里是那么的舒服,我很想一辈子就窝进他的怀里,就这样被他拥着,呼吸那熟悉的味道。“怎么是你?”“什么‘怎么’,我应该早点发现你,早发现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咳,早知道你也在我就不干这活了,云侠的话让我明白,急于逃离应子那趟浑水的我已经又陷入另一滩浑水了。“我没事了。”云侠可不管我所谓的“没事”,在他眼中我就是有事,“你没事,我有事,好不容易找到你又让你跑了,你还想跑,还想逃,我不会让你逃的,再不放手了!”执拗的像个小孩子,我不禁莞尔,轻松和愉快总是在和他一起的时候才会有,曾经和胤祥在一起的宽慰、轻松和放心的感觉也总是在他身上能够找到,这一刻我忽然忘记了色拉,忘记了云侠的心病,心中有着一丝幸福的感觉,可是这种幸福转眼就消失了。通过云侠的肩膀,我看到了一张女子的脸,那发型,应该是当日在外滩上云侠身边的那位女子,模糊中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哪里看到过呢?“云侠,她是……是……”那女子试探性的询问和万分紧张的目光让我温热的血液再度冷却,我开始冷静地推开云侠,他发现了我的变化,诧异于我的突然冷淡,手依然不放但转而就明白是什么刺激了我。“小薇,你误会了,她是……”“总经理,董事长夫人,董事长想见见新来的蔷薇小姐。”云侠的话突然被第四个人的声音打断了,秘书战战兢兢地打断了总经理的谈话!董事长夫人?云侠是总经理,那这个董事长是,我脑海里闪过一个人,arick,我突然回忆起arick给我看的那张全家福照片,上面的女子正是眼前的董事长夫人,难怪那么眼熟,我该想到的。看着那秘书催促的神情,不知道arick下了什么样的指令让她那么的不安,看来我是非去不可了,云侠眼中漫着一种犹豫的情绪,想阻止却又说不出口的感觉,全身泛着同样的不安,可是让我感觉对我去见arick最担心、最害怕的一个人居然是董事长夫人,眼底有种不可置信,有种极力要阻止我的冲动。我也对现在的这种状况有点迷茫,心里觉得自己好像在一个大漩涡中,漩涡的中心是我,除了我自己还牵扯了一大堆的人,漩涡何时才能停止旋转,遥遥无期,我真心期盼着还我一个清晰的轮廓。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一低头,跟着那秘书小姐,出门而去了……——————————————————————————————————————————————————————————————“蔷薇小姐,请进。”秘书小姐为我开了门,当我走入后她就把门关上了,临关门还深深看了我一眼。里面还有一扇门,推门进去一看,好简单的设施,却是古色古香,正中间一张大的办公桌,背后墙上挂着一幅字画,两边各是一排书架,走近一看,都是历史典籍,而且都是清朝的史学研究,当然还有些命理玄术的书籍;右边书架的一排毛笔成为了中央的一排装饰品,根根悬挂,倒吊柜中,那毛笔的款式十分眼熟,好像……我摇了摇头;左边书架中央却是一排的眼镜,种类之繁多,我就没见过那么多五花八门的眼镜,规规整整都陈列其中,难道他也好收集眼镜?我遇到的有收集眼镜爱好的人不多,但恰恰四爷就有这样一个爱好。想到这心里隐隐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眼睛看到一样东西,同样的不对劲,什么地方不对劲?是那办公桌上的一系列竹子做的办公品!我有些哆嗦,不敢相信地拿起其中一个竹筒杯,惊那熟悉的风格,惊那杯身上的文字和图案,“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一个嘶哑的声音从我背后想起,一曲《水调歌头》让我茫然不知所措,一片混乱,一片混沌!可能吗?是四爷吗?四爷追来了……慢慢地转身,对上那绞碎我五脏六腑的目光,兴奋、欢喜,深情却又含着一丝的无奈,他虽然极力克制自己的表情,但是那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都在告诉着我一个事实,一个长久以来我一直忽略的一个事实——arick就是四爷!“小薇……小薇……”天啊,这一声声的呼唤,震撼着我脑子,那个我不想伤害却又无奈多次伤害的人居然在我的面前,他是怎样的穿越时空来到我的时代?我不知道如何反应,那居然不是梦,梦回是真实的,我梦回的人居然追来了。我不知道是否应该走向他,去迎接这份真实,梦与现实在这一刻又让我分不清了。我没有走向四爷,四爷却走向了我,停在了我的面前,伸出了手,同样的情形我记得在梦里我曾见过,那过于压抑而略微苍白的脸,那同样伸手急于触碰我的神情,我倒是真宁愿就这样让他抓住了,而不要再经历那些痛苦的,却又明确了方向的选择,但……大门突然被撞开,“墉正,不要……”那被称为董事长太太的女子冲了进来,那双眼写满了祈求,写满了痛,“不要……你叫我和宏麟怎么办啊!”一阵哭声响彻耳边,依旧徘徊在四周的空气中。门外涌来了越来越多的人,中国人千古不变的凑热闹、看好戏的传统这一刻发挥的淋漓尽致,谁都怕落下了,错过了这场好戏!arick,哦,不,四爷的手虚空地伸在半空中,快要触碰却不能触碰的痛苦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脸上,他强忍住自己的感情,慢慢收回了自己的手,慢慢地闭上了眼镜。看着那再次压抑的脸,那被抿得毫无血色的唇,我的心揪着疼,心疼他的压抑,心酸着我们的这份情,无论是梦里还是现实,我们都终是有缘无份的人,欠他的情我无论如何都还不清,老天也故意不给我机会还清,我们仿如注定般地成了两条平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