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玥眼睛在我肚子上滴溜溜转了一圈,“你还真能吃酸。听人家说‘酸儿辣女’,你这肚子里可能是个酸小子。”

地上的人忙起身退了出去,出了门,才发觉早已是一头的冷汗。

龙豫骅临死之前为我求得了所谓的自由,他以为,盟主真的会看在曾经的夫妻之义,如今的母女之情,放我一条生路。其实他又怎能知道,每一个弑盟成员的身上,都中了离心蛊。每个周都需要服食解药。一旦脱离弑盟,拿不到解药,蛊毒催动,发作起来的疼痛会生生夺取人命。

“哦?那该怎么形容?”我有些好奇,也有些期待。

本来灼热的身体一点一点冷却,急促的呼吸慢慢平复下来。

见小姐下了马车,露雪在车上干坐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掀起帘子向外看去。

“看看,怎么样?”

进了内院,走进主屋,一眼就看见怀暮缩在椅子里和胤禩几人说笑,见他们进来了,迎过来笑道,“你们可来晚了。怎么样,我设计的园子还不错吧?走!再带你们我设计的屋子。”说着就上来携了二人的手往屋里走去。

“小姐……”刚才一直悄没声息跟在我身后的念巧轻轻扯了扯我的袖子,“就买了她们吧!”

胤禟无奈道,“瞅你那副贪财的模样。要是不给你红包就不是好人了?可见平日里也白对你好了。”

“我吃着好。”他咽下口中食物,喝了口茶,“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天天吃到你煮的饭。”

“难道八哥竟不愿意给你名分?”珂玥一脸气愤,显然是误解了。

纠缠的身体如莲花

在老十老十四的要求下,又弹了首班得瑞的《安妮的仙境》,合上琴盖,我笑道,“我可再不弹了。弄了架钢琴回来,越发的成了个弹琴的了。”

此时念巧手持一个食盒走了过来。我因笑道,“你有口福了。”看来是食为天又按着我的食谱研制成了新菜式。打开食盒,惊喜地发现是一张奶酪披萨。“看来新做的烤炉成功了。”

意琴在一边笑道,“这下可好了。在府里也能常常听见那仙乐了。”

我低着头一脸为难,“公子,您的心意我只能心领了,我……恐怕给不了您任何答复。”

我嘴里的茶登时喷了出来,好委屈的语气啊!

“没事吧?”我上前将他扯起来,拍打着他身上的灰尘。

他嘴唇发白,半天说不出话来。

“九福晋。”我在一边提醒道。

又挨了一个暴栗,念巧捂着脑门委屈地撅着嘴。

胤禩温文一笑,“那今天就劳烦九弟了。”

菊花有什么好看,我就是想去山上吃烤肉!念巧的话在我脑子里过了一遍,登高不过是个意思,登山,登塔皆是登高,那登房子嘞?

看着众人惊诧的目光我不由得心里大爽,得意洋洋,鼻孔朝天,“那是。我会的可多了!你们以后就知道了!”在弑盟那个小联合国里呆着,各种语言学会了不少。其中英语,法语,意大利语最为流畅,德语,俄语其次,其它的什么俄语,日语,韩语,阿拉伯语仅能应付日常对话,甚至还学会了几句非洲某个部落的土语。原来有时就想,若是不做杀手,当个翻译也不愁混不到饭吃。

“天哪!没想到吃个鹅肝还要费这么多事!”珂玥惊叹。

后你刀啊剑啊什么的都不用佩了,要是谁惹着你,你直接按着他脑袋往你胸上死磕,就不信磕不死他丫的!”

牌的从大到小顺序为:大王皇牌与大王一样、小王保牌与小王一样、2、A、k、q、j、10、9

“我是啊!”

胤禟带笑的目光看了过来,眼神中闪过几抹莫名的光亮。我们在镜中对视了一眼。

希望她能保持住这份纯净!

几个月后,一顶大红的花轿便将另一个女人抬进了我家。那尖锐的唢呐声刺伤了我的耳朵,花轿上一排排彩色的穗子晃花了我的眼睛。

珂玥也红了眼眶,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就要往小女孩手里塞,“小姑娘,拿去好生安葬了你父亲吧!”

珂玥从进门起喜滋滋的脸立刻垮了下来。

没错,穿回了三百年前的中国居然变成了半个白种人。

包间内,一个粉衣女子半抱琵琶,檀口轻启,珠玉般圆润的声音便倾泻而出。媚眼如丝,含

不远处,黑夜中的大海在月光下闪着粼粼的波光。我忍不住咯咯笑出来:“我们像不像殉情?”

“老叶,没人啊!你是不是看错了?”一个年轻的声音说。

下面有人围着墙壁四周细细地搜索了一番,一个粗重的声音才喃喃的说道:“真是活见鬼了,我刚才方便时明明看到墙上黑影一闪,怎么就没了。那身影瞅着还挺苗条,八成是个娘们。”

“不是吧老叶,你那双眼是怎长的,这么黑也能看出是个娘们?”

“那当然,老子这双招子,看男人比较一般,看女人一看一个准,你当这么多年在八大胡同那是白练的?”那男人粗着嗓子得意洋洋的说道。

另一个低沉的声音插了进来,“得了吧老叶!准是你许久没女人想得慌了,那个女人能进来这样的地方。你当她会飞呐?”

“老大,不是女飞贼吧?”

“滚你妈的!”那人猛地粗声骂了一句,厉声说道:“哪有什么女飞贼?听书听多了吧你!”

一群人骂骂咧咧的走的远了,远远的还能听到那个之前怀疑是女飞贼的侍卫接着说道:“该不会是女鬼吧。”

待一群人走远了,我从窗户翻上屋顶,在屋顶间跳跃行走,不一会儿就到了主屋前。

我小心翼翼地掀开一片瓦片,只见大厅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胤禟,胤鋨,胤祯,还有好几个不认识的黄带子阿哥,及各个红带子的宗室觉罗赫然在座。还有好几桌子的女眷。胤禟脸上带笑,眼底是掩不去的阴霾,胤鋨胤祯俱是一脸怒意。

胤禩,我的心底猛地一震抽痛,一身月白的胤禩依旧一脸春风般和煦的笑容,和身着大红色旗袍的郭洛罗氏嫣然一起挨桌地敬酒,接受众人的祝贺。

二人身后跟着一个怀抱婴儿的嬷嬷,二人一路敬酒敬过来,桌上的客人上前逗弄着粉雕玉琢的婴儿,一边赞美连连。

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婴儿粉嫩的小脸,他正在安然的睡着。我贪婪地看着他的脸,心如刀绞,泪一滴滴地滴落下来。没在意的时候,一滴泪从瓦缝中落了下去,正好滴落在婴儿的脸上。

我心里一惊,正想离开。却见那婴儿慢慢地睁开葡萄似的黑眼睛,也不哭闹,朝我咧开嘴笑了起来。从襁褓中伸出小小的手朝空中直抓。

抱着孩子的嬷嬷见孩子脸上有滴水滴,惊讶地朝空上看了看,正好对上了我的眼睛。大骇之下尖叫了起来,“有刺客!来人啊!抓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