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你的事。我不会怪你。”我看着这个男人脸上的疲惫,只觉得一阵心疼。

胤祯兴奋道,“师父,可惜你没看到。我就按你教我的法子,就这么使力一挥拳,十三哥直接就飞出去老远。”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出拳。胤祯是第一次打败十三阿哥,兴奋地眼睛亮亮的,不自觉露出孩子气的一面。比划完了又跑到我跟前靠着,眼巴巴地瞅着我,“师父,你还有没有什么厉害的,再教教我吧!”

热炕上摆上小桌,几个小菜,烫一壶热酒,两个人面对面盘腿坐在炕上,相对而饮,别有一番情趣。

一路上被他紧紧揽在怀里,路上偶尔遇见三三两两的姬妾,一边含羞带怯袅袅婷婷向他请安,一边用期待的目光偷偷看他,妩媚的眼风无一不在扫到被搂在他怀里的我后变得恶毒冰冷。一路上我快被他姬妾的眼光生吞活剥了,我仿佛听到了她们在背后咯吱咯吱磨牙的声音。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个胤禟,在搞什么鬼。

他翻着厚嘴唇笑得真诚无比,两颗大金牙金光四射。

我抿着嘴笑得极其无辜。

那老头常神兮兮地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以无法为有法,以无限为有限。”

泰拳泰语:——muaythai是泰国的传统搏击技术,特点是可以在极短的距离下,利用手肘、膝盖等部位进行攻击,是一种非常狠辣的武术,在武学里有文练武练横练,泰拳属横练,具有很强的杀伤力。它且堪称格斗技中的极品。技术成熟的拳师,能运用全身武器于俄顷间击倒对手。泰拳师决胜条件是技艺、气力、智谋及精神力量的总结合,其最高领域为机巧圆通,变化无常,而不局限于任何拳术技法或招数。

“在,请稍等,我前去叫他过来。”

“小姐要这些鹅毛来做什么?”

说起登高,我就想起来今天我被放了鸽子的悲惨处境,不由得一脸不满,“说好了今天带我去登高,烤肉吃,我在家把东西都准备好了,左等右等你们就是不回来。”

粘些香菜叶以为标志,中间夹上青果、小枣、核桃仁之类的糙干果的是糙花糕;有2层、3层不等,每层中间都夹有苹果脯、桃脯、杏脯、乌枣之类较细的蜜饯干果的是细花糕;还有一种与细花糕差不多,制成金钱大小,可以用来当零嘴儿的是金钱花糕。

我闻言一笑,“我这叫做什么像什么!”

“排来排去反倒把吃饭排到最后了,这洋人可真是怪。”珂玥不以为然,“要我说嘛,吃饭就是吃饭,讲究那么多‘爱慕’干什么。”

我笑眯眯地给在座的几位一人奉上一张钻石卡,“多多关照!多多关照!”

几个丫鬟见这一幕被阿哥们看见,早就羞得满脸通红,赶紧摘了纸条站起来,端茶倒水。

“我想要……”我歪着头努力想了想,迷迷糊糊的脑海里突然浮出一个人的身影,眼泪一下子汹涌而出,“阿真,……我要阿真!”

“……”

天空也一天天的更加高远,湛蓝的,一丝云彩也难见。不像300年后的北京的天空,总是氤氲着一层厚厚的灰气,让人看着气闷。

这不是我娘,我娘说了,她去洗件衣服就回来。她让我好好看家,我看了啊,听话的没有疯跑出去玩,为什么她就不回来了?

“怀暮,你快来瞧!”

我瞅着她那笑嘻嘻的脸心里陡然生出一种无力感,这人,怎么就这么喜欢靠着我,“董鄂氏,注意你的福晋形象!”

我慢悠悠的晃下楼,毫不客气的入座。抬眼打量桌前的三人。

“谢,谢谢。”

这个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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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谁有了异性没人性。

我趁热打铁,“月黑风高的,你就放心让我一个人在外面晃荡?我孤身一人,自然就心中悲戚,心中悲戚,自然就脚步踉跄,脚步一踉跄,一没留神绊到枯枝石头什么的啊,一下子就撞到树上晕了过去。大晚上的又没有人看见,于是我就在雪地里过了一夜。等第二天天亮扫地的大娘起床一看,呀!那雪地里是个什么?翻过来一瞧,这不是苏姑娘吗?赶紧抢救。哪里还有气,早就冻得直挺挺的冰棒一样了。”

胤禟眯了眯眼睛,似乎是在考虑我说的话发生的可能性有多大。然后就来扯拽在我手里的袖子。

不要吧,这么绝情?我张大嘴巴看他。

他表情僵硬地看了我一眼,“总得让我回去添件衣服吧?”

“哦。”我讪讪地松开手。

听见他进去以后,屋里响起一个女人嗲嗲地嗔声。挠头,这下兆佳氏不知又该在背后怎么咒我了。不一会儿,就见他穿好了衣服,披上玄狐大氅走了出来。“走吧!”

“我发现了个好地方,跟我来。”我神秘兮兮地样子让胤禟本来紧绷的脸溢出丝笑容。

这才想起来,这府里哪个地儿人家不知道啊,这是人家的地盘好不好。

不好意思的挠头。“喏,就是这里。”

温柔的月光洒在雪地上,反射出一片朦胧的光华。几树寒梅倚墙而立,在凌寒中静静开放,若不是隐约传来的清香,还以为是树枝上堆了雪。树边一张石桌,几个石凳。

“大冷天的,就坐这里?”胤禟好看的眉拧了起来,一脸不赞同。

我把酒坛放在桌上,东找西凑了一堆枯枝,掏出打火石点燃。“这下子暖和了。”

“在我府里点火,亏你想得出来。”胤禟一脸哭笑不得的样子。

我就着火烤了烤有些冰冷的手,打开酒坛,抱着喝了几口,递给胤禟。

胤禟也毫不推脱,结果酒坛也举着喝了起来。我们两个人就你一口我一口烤着火喝起酒来。

“好好的梅树,被你熏得烟熏火燎的,活活糟蹋了。”胤禟喝了些酒,也不像刚才那样臭着脸了,俊美的面孔舒展开来,似嗔非嗔地斜乜了我一眼。

我嘻嘻一笑,也不辩解,“胤禟,我给你唱个歌吧!”

“你唱,不好听,爷可要罚你。”胤禟仰着头对着坛口灌酒,一些来不及吞咽的酒顺着下巴流了下来。

我站起来清了清嗓子,“真情像草原广阔层层风雨不能阻隔总有云开日出时候万丈阳光照亮你我真情像梅花开遍冷冷冰雪不能掩没就在最冷枝头绽放看见春天走向你我雪花飘飘北风啸啸天地一片苍茫一剪寒梅傲立雪中只为伊人飘香爱我所爱无怨无悔此情长留心间。”唱完了夺过酒坛也灌了几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嗓子一直滑到了心里,我一抹嘴,笑嘻嘻地问,“怎么样,唱的好听吧?”

他眯起眼睛看我半晌,“歌是唱的不错,就是人太坏。”

我沮丧地低头,“总不能因为这个,你们一个个都不理我了吧?你也是,今天十四也是。”

他扯了扯嘴角,“不能怪十四接受不了。他今天趁皇阿玛高兴,巴巴地向皇阿玛请了道旨意,说是以后他的嫡福晋可以由着他喜欢自己挑选。他今天来可能就是想告诉你这个的吧!毕竟想娶到你是他一直的心愿。”

苦笑了一声,他继续道,“其实如果你选的是十四弟,我也不会说什么。十四弟也是对你一片痴心。可是为什么是八哥。八哥,不会是你的良人……”

我闷不吭声地灌酒。我怎么不醉死,这都做的什么孽啊!

他过来夺我的酒坛,我沉默地抓住酒坛的边缘不肯放手。往回一扯,背过身子接着喝。冰凉的酒液呛得我几乎窒息,我弯下腰猛烈地咳嗽起来。

他接过酒坛放到桌上,轻轻拍着我的背,“我想过了,我还是放不下你。”

我抬起头,被酒呛得氤氲的眼眸诧异地盯着他。

他把我搂进怀里,轻轻的叹息声从头顶传来,“我怎么就放不下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