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温玉将银子给了清歌,自己不发言的向外走,清歌掂了掂手中的银子,这么轻的,她家小姐看个病人,赚的可不知道比这个多了多少,这200两打发谁呢,怎么连雪容支个500两屁都不敢放下,他们支个200两,就这也不行,那也不是,挑柿子捡软的捏是不是。

而连温玉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算计上来了,不过,就算是知道又如何,她不也可能会怕什么的,这辈子,越是难的事,她便越是要做。

“要跪去外面给我跪,不要弄脏了这个地方,”今天他们小姐成亲,要是谁敢触她的眉头,小心她清歌会杀人

连府还真提大手笔,想来已经将半个连府都是给掏光了,连府是个什么样的底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除了那些铺子和地,能有多大的收成,他们这心里的算盘都是打的好,可是谁知道最后又是落的什么。

“可惜什么?”齐秋宁挑眉。

“哦,”齐秋宁冷冷的勾起了唇角,相信他,这不是笑,而是浓浓的讽刺,“不要忘记了,我可是这齐家的大公子,怎么,你们想要造返吗?”

“你嫁的不是齐君然。”

这些先不说,问题是,要给她封个什么才好,他们朝中并没有女官的。

“请问我们怎么了?々连温玉句句逼近,她正睡的好好的,外面却是吵的烦人,字字句句的他们他们的,她们怎么了他们了,她连温玉这辈子什么都受,就是不受气。

就这样,不知不觉间,们竟然有了不少的收入,都让清歌给好好的拿着。

这说完人也就走了,只留下了直沉默的的周海还有叶会安。

周夫人拿着手中的帐本发呆,然后她用力的站了起来,她还真的不信,她就找不出个能画出新样子的人,更不相信,自己竟然比不上个毛丫头,和个被夫家赶出门的女人。

“你啊,”她点点女儿的额头,“你小时候可难养了,又小又弱的,很爱哭,有时都会哭死过去,让娘不知道吓坏了多少次,好歹算是长大了,又是个爱生病的,娘日日夜夜就盼着你平安的长大,现在算是好了,”过去的事她并带过,也不想再多提什么。

清歌白她眼,“般。”

“公子,公子,你怎么样了?”男人急了,都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可是,我还是怕,”女学生又是向连温玉这边靠了靠。她怕,真的很怕。

“玉儿,”他连忙的将手放在连温玉的头顶上,“你要好好给你复叔叔看看,你复叔叔这条胳膊当年也是因为我,唉”他说到这里也是说不下去了,总之定有他的原因,他这还在自责着,如果真的能够治好复志星的胳膊,那对于这里的每个人来说,都是极好的消息。

“恩,”少年这才是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原来他是被人给背着,而背着自己的人,好像还很小。他不由的苦笑了声,“原来,还没有死啊。”

小豹子跑到她的身边咬着她的衣,她弯下腰,抱过了地上的小豹子。

“小玉儿,你回来了,”她这刚回来,耳边就闯进来了个很大的声音,差点没有将她给吓死。

第五章人远比野兽可怕

叶会安还不明白连温玉要做什么,就见她走到了墙角处,然后摸了半天,扒出了个小狗洞,接着就钻了进去,他见还吓了大跳,这看四周,还好这里比较偏僻,平日里都是没有人走的。

第五十七章野人还是大夫

“对不起,这位嫂子,”叶会兰连忙说着好话,“这都是孩子淘气,你不要生气好吗,先给海哥儿找个大夫看看好不好,这药费我们付好吗?”

连温玉正说的起劲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纪变小的原因,也是难得的让她习惯当自己成了孩子,她蹦蹦跳跳不断的摘着花园的花,却是突然停了下。

“奶娘,你不用担心的,没什么大事,”叶会兰笑道,然后她从边拿过了个包袱,“这是玉姐儿近日换下来的衣服,她也是穿不上了,我想着你家的那个孩子比玉姐小了些,应该是可以穿下的,你就拿走吧,料子都是好的,玉姐儿当初也没有怎么穿,可以说是新的。”

而夫子总算是知道什么叫做对朽木不可雕也了。

这就是娘的味道,原来这就是娘的味道。

“保孩子,”齐君然又是三个字,产婆看着床上那个已经没有力气,且昏迷不醒的女人,不由的替她叹了口气,男人啊,果然都是薄凉的啊。

他看了完本,抬起头时就看到了连温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他放下帐本,站了起来,手刚上去,连温玉却是睁开了双眼,“没事,你就让我这么趴着,睡不好,我明天接着睡,我帮不上你什么,只想要这里陪着你。”

“你啊”齐秋宁摇摇头,只好再次坐下,聚精会神看着帐本。连温玉站了起来,再给他倒了杯茶放下,她拿过了齐秋宁放在了边帐本,“恩,还有药铺?”

第二十五章筹备买粮

201311252:03:18本章字数:3122

“是啊,”齐秋宁翻了几页,给连温玉看着,“齐家有几家药铺的,在京里就有家,这也是才到我了手里,里面的药草都是被齐世景和齐君然换成了银子,所以现在赚的不是很多。睍莼璩晓”

“这样啊,”连温玉想了想,“恩,你要不要卖我的药丸子拿去卖啊??连温玉撑起自己的脸,“我师傅说我是个很奇怪的人,我自从会了医术就爱弄些那些药丸子,吃起来方便,也不太苦。”

“恩,”齐秋宁想了想似乎这样也行。

“还有啊,”连温玉拿出自己放在边药箱,“你看这个。”

“这不是你给我用画治疤痕的药吗?”齐秋宁拿过来看,确实就是那瓶的,他身上的疤痕也是淡了不少,尤其是那些比较浅的,现在都已经几乎是看不清了。

“对啊,虽然是很难配,”连温玉摇着手中的瓶子,“不过,我想应该是好卖的,虽然不至于让你的药铺起死回生,不过,总应该有些用的。还有”她想了想,掰着自己的指头算着,“什么治头痛的啊,腿疼的啊,还有些我师傅配成的伤药,也是很有效的,如果可以,我还可以请孙大夫去你的药铺里坐几天诊,到时不就有人了。”

“孙大夫,”齐秋宁有了兴趣了,“他会来吗?”

“当然会啊,”连温玉继续撑着自己的小脸“,你不要忘记了,孙大夫可是我的启蒙师傅,只要我去求他,他定会同意的,我想要试试,”她拿过那本帐本不时翻看着,确实是能看的出来,那药铺是亏的厉害,现在只有酒楼和成衣店是绝对的不会亏的,成衣店有他舅舅的在,生意直很好,那酒楼可以算的是这京里最好的洒楼了,齐秋宁是个极会做生意怕人,这酒楼是他手办起来的,自然的这生意极好,每天都是客满为患,也是赚了不少,不然就这么多亏空的铺子,早就把抢来的那些银子给用的差不多了,现在基本都是靠这两个铺子在养着的,所以齐秋宁才会这般忙,想要那些铺子起死回升,哪可能会这般容易的。

对了,她突然想了什么,下子站了起来,不断的走来走去。

“秋宁,我们要收些粮食了,”

“恩,为何?”齐秋宁按她的肩膀,再和她系好了衣服,“小心会着凉了。”

“我说我们要收些粮食了,”连温玉拉下他的手,她说的可是认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为何?”齐秋宁又是问了句,“这好端端的收什么粮食啊?”

“这个”连温玉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说了,难道她要告诉她,再过上几个月,就会是个旱年吗,都说了久旱必洪,这旱年刚过,就是洪水,到是便是颗粒无收,真的饿死了不少人,卖儿卖女儿的不在话下。当时齐秋宁是存了些米,可是他却是没有抬高米价,这些米救了不知道多少人,当时她还说他太蠢,竟在放着这么多的银子不赚。

现在想想,他做的真的很对,赚这些昧心钱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

齐秋宁见她的头的冷汗,还真是吓到了,他将手放在连温玉的额头上,确实是的都是汗水,“好了,温玉不急不急,”他连忙安抚的拍着连温玉的肩膀,“我们年后就买米好不好?”

“好,”连温玉红了眼睛,她搂住齐秋宁的脖子,真的很心疼他,这样的好的男人,她当初怎么就不看不出来呢,还处处和他做对,中伤他,此后笑他,明明明明,他这般辛苦的,为着齐家,还有那些难民。

他才是个真男人,而她也为有这样个相公而自豪。

“我也要把存的银子全部的买米,”连温玉想起自己的在山中的那些银子,那些也能买不少的。

“好,”齐秋宁答应着,“你想要买什么都行。”

“还有我的嫁妆,”连温玉想了想,最后也是决定将嫁妆也是拿出来,因为那年的灾荒是真的太惨了。

“不行,”这点齐秋宁绝对的不同意,“温玉,”他捧起她的小脸,“那是你的嫁妆,是不能动的。”

“没什么是不能动的,”连温玉笑的很是浅淡,因为她心中有着淡淡的暖流滑了过去,“我们能用多少银子,能住多少房子,广厦千万千,也不就是塌而已。”

“那些嫁妆说白了,也不过就是银子,我有你就可以了,我知道,就算是我们只有个包子,个馒头,你都会给我吃,比起那些银子,我更相信爱我的相公,相信我,那些嫁妆,那些银子,我们会花的很值。”

“真的。”

连温玉轻轻的叹息了声,这辈子她的这条命就早上天给她的,让她可以活着,可以这样好好的活着,可以好好的爱人,做次好人,可以弥补自己前世的遗憾,可以在她有能力时,帮助那些老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