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原本也并未将“天母附体”当回事儿,这时见洪秀全不乐意待见,便决心今后不再搞封建迷信活动了——洪天王是老子的准大舅哥,老子“附体”时又变成他的“母后”,论起辈分称呼来的确比较乱套!奶奶的,老子我不再“附身”做“圣母”了,老子搞大令妹的肚子当“生父”总行了吧?

日后的结果表明——王大槐的谑言几乎应验!

“那可使不得。”花芳菲道,“我姐姐整日牵挂大人茶饭不香,你这样拒人千里,可不是要了她的命了么?”

“谁说女子就上不得前线?”花芳菲凝着足够令桃羞李逊的俏脸问,让上校又感受到股要人命的微电波,“传说中我的本家花木兰,还有挂帅的穆桂英击鼓的梁红玉不也是女人?我倒要亲眼看看战场是幅何样的景象。”

芈谷捋着山羊胡答道:“不须大人挂怀,运到的枪炮早按编制下发部队了。”

糟糕!李家军数千将士,体重最轻的那人恐怕就数小美女了!加上她原来就有试飞的想法,会不会指派小美女冒险升空呢?

第二十章绝境逢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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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赌就赌,谁的部下反水的人数多就算输!老子就不信会输给你张头领!”上校咬咬牙把心横接受了张国梁的挑衅。只不过上校表面上虽然强硬自信,心中却空落落的发虚——石柱子带来的义军良莠不齐,又不曾受过类似李家军的系统思想教育及观念熏陶,只怕老子多半会他妈的输给他姓张的!

“不不,宣娇你听我讲!”上校的手抚摸着大美女平滑的大腿内侧,小心翼翼尽量避免碰触她的枪伤,而实际上他正斟酌词句,想向她灌输些现代贞操观念,同时又必须避免她的心灵也出现伤口,“老子明白你们女孩儿家把贞操看得比性命还重,但是老子认为其实所谓贞操可分作两个部分——首先是生理构造的贞操,其次是心理感受方面的贞操,也叫做另类贞操!”

上校见那条迷彩军裤连连后退,而聚集在它周围的土黄铯绑腿越来越多,就明白石柱子固然神勇,可毕竟只虎难敌群狼,已经快要招架不住了!

说话间二人已经爬至山巅,低头俯望壁立百仞,陡峭山势晃得人头昏目眩。陈石柱随身所携绳索不够长度,又割了数根山藤接续起来,绑缚在块巨石上,由大美女负责把风接应,陈石柱则慢慢顺着垂索悬落而下,消失于嶙峋万端的山岩间。

陈石柱笑了笑也收起短火枪:“这才叫识时务!不必担心,我们李家军有俘虏条规,只要你老老实实缴械,我们便不会危及你的性命”

上校叹道:“谁的命都是命,哪有什么贵贱之分?朝廷不让咱们大家活,咱偏要拼着性命闯出条活路!有句话叫‘人命关天’,大家听说过这个成语吗?人的性命,归老天爷经管着呢。咱为了能活下去,为了能活得更好,为了咱自己,也为了咱的亲人家属,老子愿带着你们去战斗,去跟老天赌命讨回公道!”

第十章飞天行动1

随后下洞的小木匠按上校的指示,带来大块煮得喷香扑鼻的牛肉,经上校之手转交给女巨人。大概是第次吃熟食,女巨人啃得满嘴留香啧啧有声,吃相甚是不雅考虑到淑女的礼仪课程十分艰深,上校也不打算对其予以辅导纠正。

小木匠也不抬头,瓮声瓮气地答道:“我代你下洞里瞧瞧,什么鬼叫声这般吓人?”

上校命令手下人又开了几火枪,算作打招呼告别。他计划连夜返回山人村主持研发工作。

李秀成眼里精光大盛,脸上的五官线条刹那间抽搐着杀机:“你还别逼我,你以为老子不敢动你吗?告诉你,老子对你已经忍再忍,现在是他妈的忍无可忍了!反正出山的咽喉要冲被清军卡死了,大不了老子枪送你上路,回头再去找李典元那狗杂种拼个同归于尽!”

等待无疑是最劳神熬人的折磨,尤其是这种结果尚未确定的等待。

金田村那边的隐忧旦排除,上校尽可集中全部心智琢磨“落鹰峡”这边的难题。

首先流泪的是上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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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新欢就想甩掉我这旧识?早知道你李秀成花心成性!”大美女的泪眼婆娑,也故不得众目睽睽和女子的矜持,越起身拔下房梁上的青锋剑,剑尖直指劳益月和花芳菲,“我可不怕什么王妃公主,谁敢卖弄风马蚤勾引男人,我洪宣娇头个容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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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仍旧嘻皮笑脸说:“管他呢,老子我胸无大志得过且过,谁都不肯用我,老子我不会自己重用自己?不说这么多啦,老子我此次进来的目的,是替宣娇照看好你,全面彻底地改善目前恶劣的坐牢环境!等会儿酒菜来了咱边吃边聊,酒足饭饱,老子再叫他们弄些草药帮你治伤天王啊,从现在开始老子陪你安心坐牢,把此地当作休闲度假胜地!你若觉着闲得无聊,老子教你学几招‘天残神功’”

上校又好气又好笑:他和莫先生都输了,或者说他们两个谁都没赢!

上校脸色难看。石达开你小子人小鬼大,有你这样当老子妹夫的嘛?老子哪里会写狗屁的字作狗屁的诗?你这不成心想丢老子的丑,要给老子难堪吗?

上校仔细打量这姓张的,见他年约四十岁上下,身材壮硕相貌堂堂,部浓密的络腮胡须硬如铁刺,看上去极是威武豪迈。

仿佛受到她三哥的传染,路上大美女洪宣娇都对上校不假辞色。上校几次找借口套近乎,都被大美女霜冻般冷冷地给碰回来。他妈妈的,跟老子在床上如胶似膝缠绵悱恻的,到底是不是同个人呀?社会舆论老是谴责男人见忘,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可他们就不知道其实女人穿起衣服就翻脸更加可怕!

天爷!要是他们允许老子带你走,也许老子就她妈的不必走了!

“不尽然吧,我倒以为这套军装裁剪合体色调美观,不信的话宣娇你试穿下,让我看看到底是美是丑?”

李秀成闻言心里很不痛快。老子在这里连夜加班商议军政大事,你借故推托不来与会也就罢了,还扣留了老子的主要副手苏三娘,这洪天王不是有意破坏工作吗?李秀成发现罗大刚也大有恼怒气闷之色,即知这位爽直汉子也对洪秀全的做法抱有成见——苏三娘貌美绝伦,对洪天王这样的中年男性具有莫大的吸引力,洪天王会不会假公济私,以训教之名行泡妞之实呀?

李秀成不愿意久久泡在药液里,他联想起当代社会所有浸泡在福尔马林药液中的身体,几乎全是供人解剖和研究用的,就更不想在此再呆下去。抬头见对面屋顶已经变更了射击方向,便知道阿六这狗日的摆平了那些清军枪手。趁着大队清军尚未杀进来,这时不走更待何时?

果然!咸丰愣了愣,脱口骂了声粗话,把推开怀里的妙人儿开始找小衣。

旁伸来只袖管替他轻轻揩去脸上的血渍和泪水,李秀成诧异地抬头,便触到大美女洪宣娇关切的目光。

那戴水晶老花镜的店掌柜看来也属于不好通融的人物,闻言将两只手摆得似摇动的蒲扇:“左先生你也算老主顾了,还用我重复多少次你才能明白呢——五两银子本书,少吊钱我都不卖!”

洪秀全终于露面了?这回不会又是假冒的吧?

大美女也抹掉脸上的腥臭毛发,恢复本来让人看了心旌飘摇的美艳,跟着笑道:“还说呢,要不是你非要花大价钱租人家的胡须,老和尚肯把蓄了几十年的部好胡子送给你泡在鸡血里?”

上校看大小两位美女龙须虬髯,威猛的外貌掩不住眉目如画,不由得色心顿起,搂过小美女便是通法兰西式狂吻!大美女啐了口正要知趣地离开,不提防被上校突施偷袭拉武装带,也浑身无力地倒向上校怀抱,娇嫩的红唇转瞬即告失陷,波接波海浪般的奇特触觉美好地把三人同时淹没

他正想斟酌几句通俗易懂的词汇生动形象地好好为大美女讲解番这个“群聚”效应,猛听得粗豪大汉罗大刚用力跺脚嚷道:

“用力打——为屈死的艇军兄弟报仇解恨!”上校大声下着命令,疼得把自己的嘴唇咬破,满嘴红红的血水。

他的家乡在桂平,否则也不会将家老小安置在城里居住。桂平县地处偏远山区,土地贫瘠,交通不便,好象从来也未出现过李秀成言语所描绘的动人景象。

唉——看来落后的封建思想需要进步加以批判啊!

“不但有危险,而且危险致极!”洪宣娇叹道,“秀成你想啊,那朝廷的四大阎罗此次出京的目标就是我哥,在这里没找到他,必定转头到处去寻我哥的晦气!我哥此时正在前来广西的路上,身边只有个文弱的赖汉英相随,倘若与四大阎罗不期而遇”

难怪就连武功已近流之境的苏三娘,都已被这员外炉火纯青的锄法震惊得变了脸色!

洪宣娇鞭长莫及,小美女掩口而呼,而苏三娘却由于受伤延缓了动作速率,欲待相救已经迟了片刻。眼看着李秀成就将那大肉球砸个结实,却见那笑咪咪的随喜婆左手翻转把李秀成推离了原地,右手掌出如风,挟着股柔和绵软的力道轻轻朝那圆物拍去,使那圆溜溜肉呼呼的物体变下坠而横移,哐嚓声将张红木八仙茶桌压得散了骨架,唏哩哗啦化为堆烂木屑

趁着洪宣娇忧心忡忡上校大肆思索历史问题的当口,那蓄着部山羊胡须的狗屁米面师爷猫着腰就要乘机开溜,被小美女阿娇把揪住领口,象提只被敲断了脊梁的癞皮狗又将他提了回来!

对方听此话满眼放光:“客官说笑了!开买卖的人家哪有不想发财的?问题是咱没那么好的命啊!”

那青年军官冷笑道:“你假如是这么个条件那可是没诚意了,马匹都让给你们,跑出箭地如果你还不放人的话,我可拿什么追得上你嘛!”

王大槐的开导方式很特别,他运用了些辅助工具,例如他那把赖以成名的大砍刀。

去他娘的孙子儿子兵法,滚它的三十几计七十二计!

“你要去哪儿?山底下的官军多如牛毛,你自己也看到了,就这么单枪匹马过去,不是白白送死么?”

上校瞪眼骂道:“你他娘的今天发神经啦?会说自己永远也不会死,会又说这种丧气话,好像明天就要被五花大绑拉出去砍头似的!老子愿意跟你石柱子打个约定,咱谁都不许早死!定要争口气活它个长命百岁!”

“好哩,石柱子听你的,争取活到长命百岁!”陈石柱嘻嘻笑,朝上校敬了个军礼,翻身上马而去。

上校目送陈石柱策马扬鞭的背影,叫芈谷勾起来的喜悦此刻荡然无存,只剩丝离别的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