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将她的头压向胸口,满足的喟叹声,“真好,早就想这么抱你了。”他坚定沉稳的心跳声回荡在她的耳边,矜冰埋在他胸口,轻轻的说:“瀚羽,谢谢你能回来,谢谢你今天在我身边。”

他舒了口气,“冰,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心里的话了吗?”

她良久无语,压抑的抽泣声弥漫在静夜中格外的让他心疼。

他伸手抬起她脸,手指触到片濡湿,叹了口气,重又抱紧她。渐渐的,感觉眼泪打湿了他身前熨烫着他的心,许久。

“瀚羽,你每次,都抛下我,掉头就走。”

“冰,以后我都不离开你,除非你让我走。”

“我有时候,会害怕,我怕你突然就发脾气,突然就不理我,我有时候,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冰,我再也不欺负你。”刘瀚羽轻柔但坚定地说。

这夜,他们就坐在办公室宽大的窗台上,她靠在他怀里,他抱着她,起等候着流星划过。

墨黑的天幕,莹光点点闪着魅惑人间的璀璨,倏然滑过天际,宿命般的流转。

她时而握住他的手,阖眼默念,时而窝在他怀中仰望夜空。

他问“冰,你看见第颗流星,许的什么愿?”

“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

“没关系,就只告诉我个人。”

“嗯,家人身体健康。”

“第二颗呢?”

“财源广进。”

“小财迷,第三颗呢?”

“学业进步。”

“韩矜冰,你再敢逗着我玩儿,就试试看!”

没有声音

“矜冰?冰?”

听到怀中均匀的呼吸声,刘瀚羽苦笑,睡得倒快。

韩矜冰心里默默念到,瀚羽,我看到的第二颗,第三颗,之后的每颗,我统统都许了个愿望,我希望,我们可以直这样陪伴在彼此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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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我们可以直这样陪伴在彼此身边可是,刘瀚羽,你让我的愿望也像流星般消逝了

从遥远的记忆中恍神过来,韩矜冰侧过头避开他的手,开口,声音暗哑:“刘总,谢谢你送我回来。”

刘瀚羽伸手扳过她脸,强迫她正视他,“矜冰,你在逃避什么?”

看到她泪意渐退的眼中明显流露出的抗拒,他刚要探究,门铃声响起。

她看向门口,两人都没说话,韩矜冰欲起身,被他双手不容反抗的压住肩膀,“我去”说着起身走至门口,打开室门。

门外来人看到刘瀚羽,先是愣,转瞬恢复如常,“我找矜冰。”

“言,你来啦,吃饭了吗?上次你拿来的我还”韩矜冰说着走过来。

“你下来干什么!自己身体还要不要了?!”

刘瀚羽见她已经走至门边,身子单薄得让人心疼,气就不打处来,冲口而出。

她完全无视于他的指责,伸手挽过夏言的胳膊,轻柔的往屋里带,“来了怎么不进来。”

然后看向刘瀚羽,就这么任门扉敞开。

刘瀚羽双手紧握成拳,贴于身侧,眼中迸发出不容错辨的怒意,僵持了几秒,语气冰冷的开口:“韩助理,明早我要看到巡场报告。”说完不再看她,径直走出门。

韩矜冰被他擦身而过的侧臂磨过肩头,生疼了下。

轻咬下唇,关上门,回头笑着看向夏言:“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顺手拉他过沙发坐下。

夏言抚了下她仍显苍白的脸,“冰,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你别担心,老毛病了,我只是头晕,所以刘总顺道儿送我回来。”

“你别想蒙混过关,不严重公司老总会亲自送你回来?”

“言真的没事啦,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嘛”韩矜冰轻摇着他的胳膊,柔声撒娇到。

夏言失笑出声,“你这丫头就知道这招儿对我管用,今天就算了,以后有事请可要马上通知我,知道吗?”说完起身,“还没吃饭吧,我带了三文鱼来,给你露手儿。”

韩矜冰双手合握着淡绿色的瓷杯,微烫的液体升起缕缕浓郁的可可香气。夏言明确禁令她喝咖啡,最后还是在她的央求下勉强同意她喝可可。

站在厨房门边,裹着长身毛衣外套,靠在门框上,她看着在里边忙碌的身影,忽然就被可可的蒸气朦胧了双眸。

夏言是她在德国留学时同校的师兄,在那个令她陌生到无助的国度,在她对爱情这个词面临绝望和伤痛的季节里,言给了她最温暖的注释。

夏言比她早回国年,他们直保持联系直至她也归来,三年中,言总是陪伴在她左右,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不遗余力的帮助她,刚工作的时候,更是把他的人脉介绍给她。

他对她好,好到矜冰都不忍心。看到他继续这样无怨尤的付出,她就有种压迫神经般的罪恶感,于是有段时间她开始有意识地疏远他。

夏言面对她态度的明显冷淡,却说:“矜冰,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对你好,是因为你值得。”之后,如既往。

知道她经常不按时吃饭,夏言便找各种理由带她出去,有时候她懒得动,他便买了送来,后来也偶尔买好材料,亲自下厨,他说要养刁她的味口,让她再也离不开他。

“馋丫头,别发呆了,来,端出去。”夏言递过煎好的三文鱼。

韩矜冰笑着接过,微微呈现金黄|色的鱼身,散发着阵阵诱人的香味,“言,为什么什么食材到你手里都能变成佳肴?”

夏言但笑不语,“你喜欢就好。”

席间,夏言问道:“冰,这个周末有时间吗?”

“嗯,应该不会加班,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