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酉时,天色暗下来,三人到座大镇上寻了驿馆住下,苍绝安顿好行囊便出去,过得顿饭功夫回来,手中拿了样物事给沐华,道:车上既看不得书,你明日便玩儿这个吧。

自然是顺的。苍绝说着,自怀中取出方印章来,我在摊子上看到这个,雕琢得很是别致,你看喜不喜欢?

江浙之地素来富庶,因无西北边患之苦,百姓甚是安居,便是普通人家,也是粉墙雕饰,极尽雅致,这沐家庄乃是杭州府数得着的大户,庄主沐琛更是江南武林中领头的人物,苦心经营三十载,置下这片基业,其气象规模又岂是寻常百姓家可比。整片庄子倚山而建,前后五六进院落,院中套院,雕梁花窗自不必说,单是那院中栽植的奇花异草,等闲人便终生不得见。饶是如此,沐琛毕竟只是介布衣,再是有钱,又岂敢逾越礼制规法,将自家庄子建得如同皇宫般,让有心人传出去,岂不是自找麻烦,因此上只在细微处下功夫,不求奢华,但要个雅字,寻来奇石古木,建出诸般亭台楼阁,营造出片江南山水,美不胜收,而今竟成了杭州府有名的胜景之,每年单是拜庄赏景之人便如过江之鲫,观赏过后传颂番,不免将沐家的名声又抬高几分,当真是大大有名。

沐华脱身出来,跌跌撞撞往外走去。

侯府仆役早得了苏裕文吩咐,俱都离这临波轩远远的不敢靠近,也没人发觉其中不妥,便是有两个见了沐华从里面出来,也只道客人告辞离去,再没人知晓方才这番事,因此路上无人阻拦,沐华顺顺当当便出了侯府。

出得府门,沐华看见自家马车便在门口不远处的街角等候,疾步过去。他此时脱了险境,心情松,再抵不住满身不适,走到马车旁已是支撑不住,身子歪伏在车辕之上,那车夫本在瞌睡,让这动静惊醒,见沐华这个样子,吓了跳,叫起来:大人,大人。

叫声惊动苍绝,从车厢里探身出来,见沐华满身酒气面色潮红,知他喝醉,揽住他腰身抱进车厢,吩咐车夫回府。

怎的今日喝这么多?

沐华此际药性发作,神智半明半昧,抱住苍绝手臂低低呻吟,大哥,我好难受。

他身上热得很了,着实忍受不住,伸手扯开衣襟,露出颈下段白腻的肌肤来。

沐华饮酒向节制,便是喝多几杯,酒品也极好的,醉了倒头便睡,似今日这般失态从未有过,苍绝看的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将沐华上身抱在怀里,伸手探他额头,摸到片滚烫,不由责道:你酒量不好便少喝些,也省得这般难受。

他手掌贴着沐华肌肤,低低的体温熨得沐华极是舒服,忍不住捉住了苍绝的手在自己脸上磨蹭,边低低道:大哥,那靖南侯是衣冠禽兽,他在酒中下了春与我喝,意图不轨,我险些逃不出来。

沐华到了至亲之人怀中,满腔委屈忍不住尽诉出来,他此时后怕已极,声音中不自觉带了哭腔,便如孩童向父母撒娇般。

什么?苍绝不料竟有这般事情,又惊又怒,再看沐华面色,果然红得不正常,才悟到乃是药性的,伸手到沐华下身去探他股间,只觉下硬邦邦根,已是立了起来。

沐华下面本已涨得难受,哪里还受得了这般触抚,登时啜泣出声,嗓音低哑妩媚,带着浓浓□□,下身也止不住扭动起来,往苍绝身上蹭去。

苍绝何曾见过他这般冶风情,颗心如擂鼓般跳动不止,几要蹦出腔子,好容易制下去,抱住沐华柔声安慰:莫怕,待回府为兄便帮你解了药性,且再忍耐片刻。

说完,扬声催促车夫快马加鞭赶回府中。

到了开封府已是亥时,苍绝抱着沐华直奔后衙居室,待下人将浴桶装满热水抬进来,便吩咐诸人下去歇息,他自将门锁了,上榻褪去沐华衣衫抱进怀里。

沐华被药性作弄得神识已失,条条同苍绝抱在起也不觉羞耻,只将身子往苍绝怀里拱,边扭动腰身边低低叫唤:大哥帮我,大哥

苍绝被他叫得口干舌燥,却还是忍住满心绮念,令沐华坐在自己怀中,左手扣住他腰身,右手到下面执了他□□揉按抚弄,想要沐华吐出来以解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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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药药性未必只这般解法,将人浸到冷水中泡上个把时辰便也失了药效,只是沐华体弱,这般法子解了药后必将大病场,苍绝自是不去考虑,他又不知沐华中的是何药,现下去配解药也已不及,剩下的便也只这法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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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华还是子,哪禁得这般逗弄,片刻后便身子颤,底下吐出股白浊,口中也长吟声,大哥

苍绝被这声叫得浑身震,他下面本已被沐华这般情态撩拨得半硬起来,强自制着满腔火才没有失控,这时竟直挺挺全竖了起来,抵在沐华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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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华泻过后药性解了少许,神智略见清明,这时觉出苍绝异样,本应羞惭难当,却耐不住身子里又波热潮涌上,软下去的□□便又硬了,他才尝海情波,正是食髓知味,又在药性驱使下,管不住自己,双手揽住苍绝头颈,身子紧紧贴了,迷迷蒙蒙地低叫道:大哥抱我。

苍绝不趁沐华之危占他身子,本想学那柳下惠,奈何敌不住沐华主动求,他这般看得着却吃不着,早已忍得难受,这时见心上人抱住自己不放,坐怀不乱的功夫早丢盔卸甲败下阵来,把抱住沐华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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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华眼眸半睁半合,眉梢眼角蕴着浓浓段意,面上六分妩媚四分羞意,口中不停唤着:大哥,大哥声声动人。

华弟。

苍绝将自己身上衣衫也尽褪了,两人抱在起,他眼前身下是念了多年的心爱之人,哪里还忍得住,当即托起沐华腰身,分开他双腿盘在自己腰际,伸手到下面摸索,寻到那幽密之处,探了两指进去慢慢揉动。

沐华只觉体内有件物事进来,内壁又又痒,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股火从那里面烧了起来,腰身扭动,呻吟不绝。

嗯啊

苍绝耐着性子又伸了指进去,觉拓宽得差不离了,挺腰攻了进去。

啊沐华痛叫记,下面紧紧咬住苍绝那根物事,□□得苍绝唔的声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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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绝唯恐伤了沐华,死死忍住不敢妄动,过了片刻,见沐华痛楚渐消,脸上又露出情潮涌动之色,知道无碍,下身缓缓动了起来,上面也寻到沐华口唇,吻在起。

苍绝暗中思慕沐华多年,朝心愿得偿,止不住情动,律动由慢至快,狂猛中又带了无尽温柔,侍候得沐华极是舒服,舒展开身体,任苍绝肆虐揉弄。

这场云直到后半夜才见平静,沐华让苍绝弄得泻了数次,药性尽去,体温降下后便沉沉睡去,此时浴桶中水已由热变温,苍绝抱着他擦洗干净,换过内衫,搂在起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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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晨早苍绝便醒了来,叫下人将浴盆抬出,又吩咐道:你家大人昨夜酒吃多了,今日起不来身,去告诉秦师爷声,前堂有甚公事由他斟酌着办就是。再有,让厨房炖上米粥,等酒醒了好吃。

仆人依命去办了,苍绝回房闩了门,搂着沐华睡回笼觉。这觉直到中午才被饿醒,他见沐华始终睡得深沉,知道是被事累着了,也不吵他,自去外面厅堂用饭,等吃完回来,见沐华已醒,正睁着双眼望着床顶发呆,听见开门声,转头看见是苍绝进来,张脸瞬时涨得通红,羞得别过头去犹觉不足,又拽了被子上来将头蒙住,翻身向里躺了,看都不敢看苍绝眼。

苍绝看得好笑,走到床边拉他被子,无奈沐华裹得死紧,竟是拽不动。

蒙那么紧做甚,不憋闷吗?

苍绝边道边手上加力,将沐华自被筒里掏出来抱在怀中。沐华昨夜热似火,此时却羞过了头,僵得似块木头,惶惶然不知所措。苍绝忍不住逗弄道:昨夜咱们两个已是入了洞房,做成夫妻,今后为兄再唤华弟,需称作娘子才是。

说罢在沐华额角轻轻吻了几吻。

他柔情款款阵细吻,令沐华拘谨尽去,身子软下来,化作滩水伏在苍绝怀中。

两人这般依偎良久,沐华轻道:大哥,叫完这声,似是不知如何启齿,想了会儿才道:昨夜靖南侯污我,只亲下,我已几欲作呕,可后来大哥同我那般,我却只觉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