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将心中的仇恨发泄出来,也看清楚了来人原来是南华老仙,我喃喃道:“道长”话还没说完,我浑身软,晕了过去。

我看了下众人,继续道:“正因为这样,我们更要努力。为了这个目标,我们必须努力努力再努力。我想好了,我们天天这般胡乱练习是不行的,我们缺乏老师,缺乏名师!”

弟弟喜爱武术,不好读书。他的思想比较怪异,有时候还真想打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总之和常人的思维差异很大。就拿弟弟五岁那年吧,个五岁的小屁孩懂什么,非要讲究什么卫生。入厕时,竟然偷偷的将爹爹收藏的昂贵的蔡伦纸拿来擦他的屁屁。要知道纸包不住火的,终于有天给爹爹发现了,给狠狠的揍了顿。爹爹将蔡伦纸给锁了起来,那家伙伤刚好,就立刻抗议坚持不肯用厕石,硬是别了好几天不肯入厕,嘴里还美其名曰有失斯文。终于双方停止了冷战,开始谈判,最终用布帛代替蔡伦纸做了厕纸。呵呵!女孩想到自己弟弟的怪异行径,竟然不由自主的偷笑了起来。想想自己也确实够宠这个弟弟了,弟弟每次入厕完,将入厕的布帛大大咧咧的往木盆里扔,冲着自己嘿嘿笑,就跑开了。自己不过才比弟弟大了两岁,面对弟弟霸道的行径,自己却没有想到丝毫,竟心甘情愿的帮助弟弟清洗,。女孩偷偷的呸了声,哎!谁让自己比他大呢,怎么说也是姐姐了,能不疼这个调皮的弟弟吗?

丘力居大惊道:“我在东门可是布了两万人马,怎么这么轻易给汉朝军队突破了。领兵之人是谁?”

“为首员女将,旗号公孙,全部白马,兵士极为雄壮。”哨马报告。

“白马义从!是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丘力居不禁咬牙切齿道。丘力居暗想,这下可麻烦了,白马义从的战斗力他是知道的,无论从战马还是兵器盔甲,样样都是上品。难道在就要攻陷右北平之际退兵吗!不!丘力居原始的乌丸好战情绪占据了上风,他大吼道:“诸军听令,全线压上,全力攻城!”

在乌丸士兵的全力攻击下,本来就不占优势的右北平守军更加捉襟见肘,防线漏洞百出。有部分的乌丸士兵已经突破了防线,冲到了右北平街道上,对着手无寸铁的寻常百姓展开了屠杀。公孙婷率领白马义从及时的出现在了右北平城中,公孙婷见此情景,立刻命令:“白马义从,全力攻击,务必将乌丸人赶出右北平。”

五千白马义从扬着手中的斩马刀,嗷嗷的冲向了乌丸士兵。白马义从无不以抵百,乌丸士兵如何能敌得过。白马义从像虎豹入羊群,又像秋风扫落叶般,将冲进城中的乌丸士兵消灭干净,控制了城墙。

公孙婷看到城外数万还在大军继续猛攻,其中彪人马,极其雄壮,时时对城上进行骑射,威胁极大。公孙婷和乌丸多年来战事频繁,知道那是乌丸的精锐游骑兵,慷慨激昂道:“白马义从,跟随本将军出击,让乌丸的游骑兵尝尝我们白马义从的厉害!”说着,命令士兵打开城门,率领五千白马义从冲杀出城。

难楼率领着游骑兵骑射城墙,看到城上汉朝士兵给压制的抬不起头,伤亡惨重,手指着汉朝士兵,哈哈大笑道:“汉朝士兵都是狗,躲着不敢露头了。乌丸勇士们,用你们手中的弓箭,将这些汉朝狗给赶出来吧。”

众游骑兵阵哈哈大笑。

这时,右北平城门打开,白马义从白光闪过,杀声震天。乌丸士兵城门方向飞奔而来队骑兵,纷纷围了上去。但是乌丸士兵马上意识到,这支队伍和右北平的守军有着天壤之别,他们骁勇,他们血腥,他们不可阻挡。乌丸士兵在这股骑兵的冲击之下,频频后退,死伤无数。而这股骑兵放弃了这些攻城的步卒,全力扑向难楼率领的万游骑兵。

游骑兵也给这股骑兵弄得有些惊慌失措,他们没有想到右北平的汉朝军队还敢出城迎击,更没有想到,重重保护自己的乌丸士兵,竟然给这只汉朝军队好像切瓜削菜般杀的四散奔逃。游骑兵毕竟是乌丸大王丘力居手下的精锐之师,在大将难楼的指挥下,很快就止住了慌乱。万游骑兵将弓箭还匣,噌!拔出了弯刀,嗷嗷的叫着冲向了白马义从。

白马义从刚开始打了游骑兵个措手不及,照面就消灭了近千人。但是没想到游骑兵这么快就从混乱中恢复了过来,随着游骑兵的奋勇反抗,白马义从的伤亡也渐渐大了。

丘力居看到自己的精锐游骑兵损失甚重,心疼万分,这可是他这些年来的心血啊。但是他知道,乌丸的种族是非常好战的,而且是非常善战的。如果这时候,他命令游骑兵信仰之争最新章节撤退的话,不仅仅游骑兵的士气将受到空前的打击,而且也表明了他的种态度,不相信游骑兵能够应付突发事件的能力。丘力居为人虽然多疑,但还是属于那种比较睿智的首领。他没有立刻撤下游骑兵的原因正因为此。

公孙婷见乌丸士兵调动频繁,自己的左右两翼出现了乌丸的骑兵,形成了合围之势。公孙婷毅然下达了撤退的命令。丘力居也心照不宣的立刻将游骑兵从战场上撤离。

这场白马义从和游骑兵的战斗,没有胜利者,可谓惨烈。两方都是精锐力量,白马义从在开始的时候占据了突袭的绝对性优势,但是随着战斗的深入,游骑兵的人数多且反应迅速,在加上乌丸其他骑兵的策应,双方可谓是打了个平手。此战,白马义从损失骑兵千五百余人,而乌丸游骑兵也损失了将近三千人,双方都创了伤亡历史新高。

丘力居郁闷的停止了攻城,休整士兵,准备来日大战。

公孙婷也不怎么高兴,她擂鼓聚将,商议应对策略。白马义从主要是骑兵,和乌丸游骑兵样,不善于攻城和守城。以己方不足六千的人马想要挡住乌丸还有近八万人的进攻,而且根据公孙瓒率领大军的行程来看,至少还要坚守两天时间。

中军大帐,公孙婷召集了所有将官讨论迎敌策略,介绍我如白马从义的那个大汉也在,他因为作战英勇,已经擢升为副将。

公孙婷见众将到齐,先行发言道:“众位,今日战,乌丸游骑兵果然凶悍,而且乌丸士兵众多,明日攻城恐怕凶多吉少。诸位有何良策?”

右北平太守邬丹现在基本上把军事权力全部交给了白马义从。邬丹见公孙婷问计,忧虑道:“我军士兵数量处于劣势,而且守城材料也即将耗尽,若无破敌良策,恐怕之多能守上天就不错了。”

小将大喊道:“我们明日再和乌丸游骑兵决雌雄,以解右北平之围。”

旁边位年龄稍长的老将道:“今日我军突袭乌丸游骑兵,尚且伤亡千五百余人,待明日与游骑兵正面交锋,不知道还要死伤多少。照此下去,不用乌丸攻城,我们都消耗光了。”

小将不服气道:“那你说如何迎敌?”

老将气短道:“这我也没有想到好的办法。”

众将阵默然。

这时,最后排站起个大汉,他拱手道:“公孙将军,有人托我送与将军锦囊,说或许可帮助破敌。“公孙婷严谨治军,在军中大家都称呼她公孙将军,而不敢称呼她大小姐。

“哦?”公孙婷挑黛眉,星眸放光,急忙道:“锦囊何在?”

大汉将锦囊递于公孙婷,又道:“那人还说此锦囊只能将军人看,方可成功。”

公孙婷急忙打开锦囊,只见上面就写了个大字:火。公孙婷紧缩黛眉,微闭美目,思索了半天,似乎突然醒悟,针对目前形势,此计策是好计策,但是却不知如何实施。公孙婷问道:“但不知此计是何人传授?”

众将军不解其中含义,疑惑的看着公孙婷。

那大汉又道:“此乃我们白马义从的名火头所写。”

“噢!快请来。”公孙婷急切道,停了下,她又道:“不,还是本将军亲自去请吧。”

大汉愁眉苦脸道:“公孙将军,那人脾气怪张,因不满您前次将他拒之门外,我多次相请,他都不肯。恐怕”大汉没有讲话说完,而是忧虑的看着公孙婷,欲言又止。

“大胆!个小小火头竟然如此嚣张!”众将纷纷大怒道。

公孙婷轻轻摆了摆玉手,示意众将安静,平静道:“前次我将他拒之门外,确实是我不对。今番为了保全右北平郡,让我亲自去请位大贤,就是让我献出生命,又有何妨。你只管前面带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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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大战右北平下

前番公孙婷没有接见,我很生气。但是当看到右北平惨烈的景象,我还是心生怜悯。为苍生福祉,为天下百姓太平,我个人受点委屈又如何呢?至于公孙婷会不会采纳那个计策,那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火头营中,我忙完为白马义从准备的伙食,钻进了自己的房间。别小看这白马义从的火头营,就待遇而言比般的士兵还要略高些。在引荐那人的斡旋下,我住了单间。我用沙土在自己房间的地面上堆起了幽州地形图,谋划着击退乌丸的策略。我耳边响起了白师傅的话:幽州骑兵甲天下。幽州十郡六十二县,以右北平涿郡地形最有利于防守,而以卢龙塞军事地位最为重要,卢龙塞盘踞在右北平和辽东郡境内,关塞险峻,自古号称幽州第关。卢龙塞外是绵绵长白山,与乌丸接壤,是抗击乌丸入侵的主要防线。

幽州目前的战势也验证了白师傅的话,乌丸路南下,所向披靡,但是在右北平和涿郡两地受到了阻击,说明这两地的地形确实是最有利于防守的。但是白师傅为什么说卢龙塞的军事地位最为重要呢?我百思不得其解。我手里拿着树枝,正在那里凝想着退敌策略。

“孔歌兄弟,公孙将军来了,你快出来迎接吧。”火头营的头儿颤着声音大声道,可见这公孙婷在军中还是有定的威信的。

我心里突然感到阵烦躁,将手中树枝使劲往沙型图上扔,不耐烦道:“让她等着!”

火头营的头儿长大了嘴巴,这小子真牛!敢这么和公孙将军说话。这话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传的,该怎么说?头儿正在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向公孙将军回复。

“你们都退下吧,我就在这里等着。”公孙婷的声音在脑后响起,原来她急着想要见到这个给她出谋划策的人,紧跟在那头儿后面,我的话她自然全部听在耳中。她认为我定是在报复,报复她前次不肯见我,借此正好羞辱下她,已报上次避见之仇。

众人默默的看了看这美艳不可方物的上司,谁也不敢多逗留片刻,唯恐她把怒火发泄到自己的身上,都连忙退了出去。

时间点滴的流失,约莫过了个时辰。天色已晚,夜风飒爽,还透着微微寒意。屋里没有丝声响,公孙婷何曾受过如此委屈,但是她为了右北平的百姓,为了白马义从,受这点委屈又如何?她默默的站在门外,噙着眼里,强忍着,可是眼泪却不听话的流了下来。

“哈哈!我明白了,终于明白了,卢龙塞果然是军事地位最为重要。”屋里的我兴高采烈的吼道,手舞足蹈起来。

终于想明白了。“嘎吱”声,我伸着懒腰推开了房门,想要放松番。咦!门口怎么站着位美貌女将军,冷艳,妖娆,白皙的脸庞上还带有道道泪痕,楚楚动人,着实让人怜惜。

“你是?为什么站在我的房间外?”我疑问道。由于思考的投入,全然忽略了刚才头儿和我说的话。说着,我走到了公孙婷面前,用手轻轻的将公孙婷脸颊上的泪痕抹掉。情圣就是情圣,这切的动作时那么的自然,无意识。

公孙婷好像突然之间找到了依靠,她再也忍受不住,将螓首趴在我的肩头,呜呜的大哭起来。这些日子,她承受的压力太大了纵横在末法时代的修道者帖吧,女人毕竟是女人,就是她再坚强,也有女人柔弱的面,她是需要万般呵护的。

我默默的搂着,动不动,全凭着她将满肚子的委屈发泄出来。

停了会儿,公孙婷渐渐止住了哭声,她连忙离开了我的肩膀,抱歉笑道:“不好意思,见笑了。”暗想,自己刚才怎么这么失态。面对这个陌生的男子,自己竟然下子失控了,仿佛找到了亲人的感觉样。

猛然玉人离开了怀抱,我略感失落。不过随即我调整好了心情,问道:“这位小姐,你是何人?为什么站在外面?”

公孙婷没好气的白了我眼,暗道明知故问。哎!谁让自己是来求人的,他想羞辱就羞辱吧。遂坦然道:“我就是上次拒绝见你的白马义从将军公孙婷,你想怎么羞辱我尽管来,只是希望你看在右北平全郡百姓命运的份上,指点迷津,保右北平安全。”

“真的!这可是你说的,那还等什么,我可要报仇的。”我用戏谑的眼神看了看眼前的女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