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冬子:“离开是迟早的事,只是我还要忍耐段时期啊。算了,不说了,说了只会徒增烦恼。说它干嘛呀。”

那天,潘冬子让在坐的各位学员每人用韩语提出个问题,由她来回答。当然也是用韩语来回答的。

而丁悠然不仅仅是光长了副好皮囊,当时的丁悠然也算是事业成功的。医学院毕业的他放弃了继续出国深造的机会,而是进到他父亲的公司里从事了服装业的管理。

“冬子,你就别拿我开涮了吧,我这会子正犯愁着呢。”严亮苦着脸道。

感受到肩上传来了阵温热,潘冬子便很不自在地耸了耸肩,并冲许松沐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村子的边上,有条不大的水渠,干旱时,用来浇庄稼地的。此时,它却是干涸的,而潘冬子就躺在那干涸的渠里,动不动,默默地淌着眼泪。

上次,她的同事夏朵朵就因为在电梯里说许松沐长得像女人,没有点男子汉的气概。这话也不知道怎么地就传到了本尊的耳朵里了。结果,夏朵朵提交上去的方案被打回来让她重做了好几次。你说潘冬子能不心有余悸吗?

“哪有?”许松涛,“你多想了。怎么,你对她有意思?”

许松沐笑而不答。

“我可告诉你,那个丫头鬼着哪,你别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有,她可比你大多了,你要和她逢场作戏呢,我不反对。你要当真了,不说别的,就你家老头子那里,我估计都够你受的了。”

许松沐俨然副过来人的口吻向许松沐说教着。

“行了。我自己心里有数。走了,我请你去喝酒,权当为你接风了。”

许松沐说着就站了起来,两人便并肩走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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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难言的往事

上车,潘冬子就嚷嚷着饿了,让丁悠然开快点,好回去做饭。

丁悠然:“我还想带你去另个地方呢。要不,我们在外面吃?”!

潘冬子:“你买单,我就去。”

“知道你是守财奴。不过我就纳闷了,像你这么抠门的人,怎么处到尚雯这样的好朋友的?”丁悠然好奇地。

“我就是我的个人魅力了。”潘冬子洋洋得意地。

“我发现你这人还真的点都不谦虚啊!给脸就上鼻子。”丁悠然边开车边道。

“你不想被扫地出门的话,就给我说点好听的。”潘冬子威胁地。

丁悠然立马闭紧了嘴巴,不说话了。

“哎,你刚才说什么?要带我去哪里?”潘冬子又问道。

“你喜欢看摄影展吗?”

“般吧。看不看都无所谓。”潘冬子,“怎么,带我去看谁的摄影展,不会是你的吧?”

“还真被你猜着了,真是不才在下的。”丁悠然坦白道。

“突然带我去看那个,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吧?”

“确实是。不过,我的企图可都是善意的,绝没有打什么坏主意。”丁悠然声明道。

潘冬子冷笑声,“打坏主意,那你也要打得上才行啊?我不算计你,你就烧高香吧。哪轮得上你来算计我啊。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两人就那样路斗着嘴,来到了摄影展的现场。当然,在这之前,丁悠然已经喂饱了潘冬子的肚子。

当时,丁悠然并不饿,只想给潘冬子点份的。但潘冬子却强烈要求丁悠然点了两份大碗的牛肉面。

看着潘冬子难看的吃相,丁悠然很快就联想起了那次海边的事情。

“你怎么了,又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让你拿食物来出气了?”丁悠然问潘冬子。

而潘冬子只顾哧溜哧溜地吸着面条,却完全不理会丁悠然的发问,好像丁悠然根本不存在样。

等潘冬子解决掉了碗面条之后,她才揉着已经饱透了的肚子道:“还真被你给说中了。我今天确实看到了个讨厌的家伙,个该遭天打雷劈的混蛋。可谁叫我只是个平头百姓呢,而且还是个女人。既缺乏神样的权力,也没有非凡的体力去教训他。”

“只能是将这碗面看作是他来消灭掉了。”潘冬子叹着气说完这句话后,便又准备向第二碗进军了。

丁悠然夺下了潘冬子的碗,“冬子,你别这样。你这样暴饮暴食对胃不好。如果你有什么不痛快的,你可以跟我说啊,也许我能帮你也不定呢!”

“即使你能帮我那又怎么样呢?已经发生的事是再也不会改变了。”

潘冬子说着,就又抢过了那碗面大吃了起来

因为潘冬子心情不好,所以在参观那个摄影展的时候就有点心不在焉的。丁悠然带她来的目的是完全落空了。

看着潘冬子走马观花似的态度,丁悠然也只能苦笑笑,迁就潘冬子下了。

反正自己现在已经和她在起了,这种事也不急于时,慢慢来吧。丁悠然如是安慰自己道。

走出摄影展后,潘冬子建议丁悠然和她去附近的处公园里走走。

当两人在湖边的张长椅上坐定后,潘冬子那因为看到许松涛而恢复了的久远记忆,终于是如同洪水猛兽般地向她袭来。

那种从来不曾对人言的羞耻感,以及亲眼目睹了另个女孩的悲惨遭遇的那种同病相怜却又无能为力的无力感深深地抓住了潘冬子的心。让潘冬子有种想放声大哭,却又哭不出来的难受。

“悠然,你是不是直奇怪我为什么会对顾浩北念念不忘?”潘冬子,“在你的眼里,顾浩北可能就是人渣,败类。可是,我始终觉得他的人品还是很不错的。这不单单是因为他曾经在我家里住过的缘故。”

潘冬子看着前方平静的湖面,陷入了回忆之中。

“他上次跟我说,他当年离开我是逼不得已的。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尽管这个解释来的有点晚。我还是比较欣慰的。这起码让我知道我在他心目中并不是那么的无是处。而我也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其实,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可能早就预见到了这个结局,所以所以他从来没有没有让我跟他跟他那个。“潘冬子吞吞吐吐地。

丁悠然沉默了。因为他知道潘冬子说的都是事实。而这个事实是只有他体会到了的。在他上次情难自禁的时候,他才发现潘冬子竟然还是个从来没有那方面经历的人。这个发现,让丁悠然着实吃惊不小。

“开始,我也从来没有觉得顾浩北这样对我是有多么地深情。可是,在我步入社会后,在我看到了男人的下作与可耻以后,我才发现顾浩北竟是那么地高尚。我感激他,感激他曾经那么珍贵地看重我。”

潘冬子说着说着就不可抑止地掩面抽泣了起来。

丁悠然伸手揽住了她,却并没有说任何安慰的话。因为,他知道这种时候,任何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

“那时,我刚刚来到这个公司里。面试的时候,人事部的那个考核的人员还夸我有气质呢。女孩子都喜欢听好听的话,我自然也不例外。”恢复了平静的潘冬子又,“我听他们在商量要把我安排到品保部去。我当时还挺激动的呢。可是不知为什么,最终我还是被分到了生管部。”

“生管部就生管部吧。反正我是新人,对公司里的那些工种也不是很清楚。”潘冬子苦笑地,“直到后来,当我有次在加班时,那个混蛋来找我,我才知道这切都是拜他所赐。”

潘冬子口中的混蛋,指的就是许松涛。

“其目的呢,我不说你大概也能猜出个大概吧。”潘冬子看向丁悠然道。

丁悠然没有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