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火红的木棉,以及力压群芳的海棠,翻飞的夏荷和雪白的梨花,金秋馥郁的郁金香,阵阵飘香的野百合,我们都已经忽略了。

躺在偌大的公寓里,偶然间我会想起老赖,那个早已消失在生命里的过客,曾经飞累了的倦鸟,是否已经归巢,还是继续他的漂泊之旅,在某个同样热闹的街头,仰着头,窥探着绯红的薄云,以及四十五度天空的阴翳。

骂人的和被骂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实在的我是真的不知道。

梦呓开始在我的面前哭泣。

“就这样吧!再见!”

那是本关于许嘉柔的笔记,艹哥告诉我们那是关于许嘉柔的切个人信息。

“狐狸精!”

回家的途中我特意到超市买了个超大号的香肠去看望小黑,那个蜷缩在角落的小黑狗和我样的孤单,眼睛里布满了哀怨凄凉的神情,它也定在想念着任小萱,那个曾在风雨中找过它的女孩,如今已经去了遥远的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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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的手中轻轻滑落。

我再次偷偷地跑去看陈甜甜在天上人间的表演是在个礼拜以后。

等我回到宿舍的时候,我才发现阿农已经将张国兵送去了医院。

酒桌上的志豪很是豪放,指手画脚的样子颇有大家风范,大概是多灌了几碗“黄汤”,否则平日里的陈志豪安静起来就像只病态的老猫。

我们两个像贼遇上警察样,从商店的橱窗里探出半个脑袋。

但立秋的雨毕竟位不会失约的恋人,总会如期而至,尽管看见的人不多,但至少在梦里依然会洋洋洒洒,或者倾注而下。

我躺在软绵绵的床上如大写意的人字,思绪混乱。

第二天,依然毫无征兆。

蒋婷飞回了,苏曼也去了b。

我大学的死党来的只有她们两位,但走得是如此的匆匆,连陪我吃顿饭的时间都是那么的奢侈。

当我们以为我们的时间很充足的时候,人生的脚步早已不能停歇半刻。

你走,我不送你;你来,无论多大风雨,我都去迎接你。

再次相遇,我怕我在茫茫人海中认不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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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见到任小萱时,她已经长发及腰了。

“待我长发及腰,少年娶我可好。待你青丝绾正,铺十里红妆可愿。却怕长发及腰,少年倾心他人,待你青丝绾正,笑看君怀她笑颜。”

我曾幻想过无数次和任小萱再相遇的场景。

三月的烟雨朦胧,青石板,深雨巷;六月笼罩的阴霾,裙裾飞扬的夏荷,泛着涟漪的湖面。

但都不是。

深秋的萧索,片片枯黄的落叶像只只疲倦的蝴蝶在风中缱绻。路灯昏黄,寒风刺骨。

我开车从33路公交站牌下经过时,而她正站在对面等待着姗姗来迟的公交。

我们的人生列车终将开往不同的方向!

那是任小萱吗?我问我自己。

像歌词里写的那样,高高的头发已经盘起,为她穿起嫁衣的终究不是我这样的男生。

天空不再是十八岁那年的样子,

你站在阳光下傻笑,

我说你很美,

你笑我很天真,

就这样拉着你的手,

我想跟你起白头。

白头,但终于不属于我们。

傍晚,我伏在案桌上写总结,尽量不去想早上所看到的切。

她没有看到我,即使真的看到,恐怕也已经认不出来了,我只有这样安慰自己。但是越是这样想,我的思绪越是混乱,我不能骗自己。

手机在不经意间响起,是个陌生的号码,我知道这是我直期待的那个号码。我之所以直没换手机号,期待的就是这刻,但当这刻真正的来临时,我知道我已经不是那么的期待。

有时候期待样东西久了,即使再美丽,也会厌倦。

我终于鼓起了勇气,拿起了手机。

沉默了片刻。

我们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即使相隔万里,曾经是那么的熟悉。

“你现在过得怎么样?”她打破了沉默。

“挺好的!”我平静地回答。

再也不像年轻的时候那样意气用事,喜怒哀乐不会轻易的写在脸上。

“严小武,你还爱我吗?”

切来得太突然,我措手不及。

“”我手中的手机突然变得千斤般沉重,我握不住,握不住那份苍凉。

“小萱,你知道你走了以后发生了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