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这个组是离南海市最近的小组试验地,把cx七号采收了,产量在四千六百多公斤,然后等待其他其他组的实测数据,一算平均产量,四千七百公斤。一个字,稳。

这个说:“今天我也排在第xx个打菜,却没有打到牛肉,理性讨论到底是打菜阿姨不严谨了,还是食堂又接待啥贵宾了?”

崔栖潮太严格了,严格得校长助理琢磨起来,都不敢往大了想,只敢想想小炒的事。

“……”

其他学校食堂客流量回升没有暂时观测不出来,但这个时候,有人发现:

崔栖潮答:我在南海省的c大。

这条微博不知怎么被c大的学生看到,还转了起来。话题不知不觉,也从“一食堂就是好,一食堂就是棒,暑假我也想回学校”“如果长得好看能当钱那老板真的有矿还超大”“有魅力的小姐姐我们一食堂老板根本不稀罕好不啦”……等等,转移到了“招生里就该出现一食堂”。

开瓜之前崔栖潮放进冰柜里冰了一会儿,拿出来后表面还有些雾气。冰凉凉的瓜肉脆中带沙,水足得仿佛一口下去后在嘴里爆开了,清甜凉爽的西瓜汁淌出来,瓜肉外边紧脆一些,偏里的位置又有点沙,口感极好。所有暑气,在这一瞬间都随着一口冰镇甜西瓜而消散了。

几个月下来,食堂的打饭阿姨、师傅们和学生关系都融洽了很多。以前那个菜色,那个味道,学生怨声载道,厨师我行我素,甚至觉得他们研发出来的菜虽然新奇,但是蛮有营养,阿姨们听多了抱怨心情也好不了。

……

虽然小白这种“别人家的猫”的行为非常罕见,可见大家对小白和鸭鸭的关系更感兴趣,那个更加罕见啊。其次感兴趣的,也不是小白本猫,而是崔栖潮。

可这么一来,更显得文章真实,人家食堂不对外营业,老板都不稀罕。有时候,独树一帜比上赶着推销更吸睛。

崔栖潮和员工们自己动手,拉了尼龙网,又盖了圈舍。在圈舍旁边,看土壤属于砂质,还种了点晚熟品种西瓜,也没多种。等成熟的时候,刚好是暑假呢。

连崔校长都没想到,崔栖潮和这些现在常来食堂打菜的老教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建立了良好的友谊,直到崔栖潮又敲开他办公室的门。

众人愣了一下,“这有联系吗?”

但是,更不可思议的是,所有训练小白都完成了。

“您看,这些是水蕹菜作为绿化的案例,这难道不也是美化吗?”崔栖潮说道,“而且,水蕹菜能够净化水质,防止藻类蔓延,是极为优良的生物材料。”

不行就只好匆忙拿个火腿鸡蛋饼了,女生一个能吃饱,男生挺多都得拿俩,这个趁热好吃啊,还没凑近就能闻到火腿丁和鸡蛋喷香的味道了。

做了一回垫脚石,老板都气死了,打听了好大一圈,结果是这好像真是c大学子自发吹捧起来的。他们有心翻盘,找出什么茬来,比如揭露该食堂辣椒名过其实,只是为了营销而拉踩网红餐厅。

黄桃平时最喜欢看的节目类型,就是校园恋情,无论是古华夏书院还是古欧洲书院,高中或是大学,学霸配学渣,老师与学生……只要好看就行,她最喜欢那种甜腻中带着一丝青涩的感觉。

“嘶——”小陈一向喜欢吃辣,此时也惊了,香味充溢在口中,辣椒因为炸过,又被油浸了许久,微脆却不干并不燥,辣椒籽和白芝麻粒一起在舌头上滚动,几乎把豆芽的口感也提升上去,嘎吱嘎吱几口,热汗也跟着冒了出来。

大概只有c大四食堂才能感觉到那么一点点威胁感吧,毕竟这几天热情的c大学子把一食堂的红烧土豆和丝瓜炒蛋一抢而空。

谁能想到,这么软的小猫长大后体力与脑力足以奔驰在草原上牧羊呢。

如此数次后,崔栖潮带着些疑惑地道:“小白,你真的是猫吗?怎么会这么多次都学不会一个口令。”

而一食堂全体员工,在看到托着一株已经结果的盆栽小米椒的崔栖潮出现时,也都露出隐隐有些困惑的神情。

孟畅露出一个凄惨的笑容,“向左,一食堂;向右,四食堂。该如何抉择?”

崔栖潮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道:“你是说任我发挥?”

更别提,有的绿肥还能当做牧草。

正在休耕的土地除了重盐碱地全部种上绿肥作物,而已经播种了的耕地,也和轻度盐碱地一样采取间种,用地养地。

农事官在听完崔栖潮的要求后,已经呆了,在好好的地上种杂草,这是什么古怪念头?难道,也是奇特的东方人方法吗?

崔栖潮无法向农事官解释氮磷钾是什么,农事官也觉得无法向老爷解释自己的难处,半晌才大着胆子道:“农民们恐怕……不敢……”

在他们的概念里,杂草,只会和作物争抢地力啊!

“谁说要给他们了。”崔栖潮面不改色地道,“草籽数量肯定也有限,收集来后一定要优先种在属于我的自用地上,他们,再说吧。”

对于还没学会施肥、只靠休耕养地的中世纪农民来说,肥料令人难以理解。

崔栖潮还准备让农事官把人畜粪便和麦秆等收集起来,好制造堆肥,同时也净化一下环境。堆肥的肥力比绿肥更高,但是那需要长达数个月的降解。

相信在这个降解时间里,他的子民们应该对他产生更多信任了,能允许他好心地把肥料灌溉到他们的地里去。现在就不用想了,在他们心里,那些都是滋生老鼠、虫子的存在。

农事官听到崔栖潮那句话,心里反而生起一些疑虑来,难道,这真的是什么好方法?

诚然土地都是老爷的,那些农奴的份地要交很高的租,可老爷的私地产出才完全属于老爷的,好东西优先哪边,这个道理谁都知道。

不过,就算不是好办法,是老爷要发疯,农事官也只能唯唯诺诺。

他心里又盘算起了万一今年减产了,仓库里的粮食够不够吃。不然,反正那些农民的份地不种草,要是减收了就剥削他们吧。

除此之外,就是那些重度盐碱地了。

这些地因为盐碱化,白白闲置在那里,如果能改良,将会多出一大片耕地!

轻度盐碱地,种上燕麦、甘蓝,再加上一些绿肥还能改善。重度盐碱地,现代人们可以用该碱肥料之类的,现在什么也没有怎么办?纯人工方法其实也有。

比如,深耕,翻个三尺,把盐碱给埋下去,就变成良田了,但是哪有那么多人力可以用。庄园里的农民已经是从早忙到晚,自己的地都不一定全部深耕完,何况那么些盐碱地。

倒是费时短一些的工程还有可能完成,那就是引水改良,在盐碱地周围挖渠,引水,蓄雨水洗盐,盐尽,就变成肥土了。

“让他们把那些无法种植作物的白土旁边挖上蓄水的沟渠。完成这项工作,可以同等减少他们来我地里干活的时间。”崔栖潮说道。

那些农民除了在自己的份地上干活,还要给领主的私地干活,以及庄园一切杂务。他们被重重的农活压得喘不过气,崔栖潮可不是奔着压榨劳动力来的。

“您真是太仁慈了。”农事官鞠了一躬。虽然对于老爷又一项异想天开的点子很不理解,而且用自己的耕地时间作为交换,但好歹老爷知道不能把牛马一次勒死的道理——主要还是为了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