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像会议室,但是怎么没有投影?”

“真他娘的有趣,我他娘的从小的梦想就是做个器乐家,没想到今天实现了。”

我没来得及拒绝,牛皮糖就朝我丢了一只烟过来,我也就不在装斯文,向他借了个火,也有模有样地抽了起来。

我现在有点怀疑我随意划过的石块有问题,可能有什么蹊跷在里面。

“小丫头片子,你行你走在前面。”

“我地乖乖啊,这个小不啦叽的岛还真是别有洞天。”

吴三爷又看了看一脸严肃的老瓢头,老瓢头微微地点头表示同意。那胡四爷是跟吴三爷穿一条裤子的,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的。

娜依莎他们提到这里有大墓,我认为可能性极低,建文帝再怎么说也是当过皇帝的人,即便是被他叔叔赶下台,他的格局是不会变的,在历史上的身份地位也是不会变的,所以他不可能把自己的陵墓建在这种鬼地方,风水讲究藏风聚气,建陵墓亦然,普通大户人家的陵墓尚且有很多讲究,更别说帝王。所以,我的判断是这里不会有什么大墓,如果朱允文真的葬在这里,那他的脑袋准是被驴踢了。

“哦,到了你们就知道了,说不定是个惊喜。”

“小姑娘,你的父母找不到你怎么办?”

“嘿嘿,自然死伤不小,就凭你们泰国的降头师能懂我们中华的风水秘术,奇技玄关!”吴三爷眼含一丝鄙夷之色道。

“怎么没有?不然你的脸上为什么有泪水?”

那是一口沧桑的老井,老井的周围杂乱地嵌着几块青石板。仔细看去,与罗布泊的那口竟极其相似,而且与我之前的梦中所见也一般无二。

“一个死了一千多年的木乃伊,有什么好看的,而且我一把面具取下,就发生了氧化作用,能看清个蛋蛋。”

“还不咸,这都用海水泡了大半天。你们江西人真是带着盐巴子出生的,再咸点得齁死你。”

光听这名字就感觉有点故事,难道这里就是建文帝的遗藏所在:“瓢叔,我们的目标是这里吗?”

我不禁有点担心,照此下去,那些直升机上的援兵会不会先于我们嗝屁,即便是躲过它的触手,这南海巨兽还有一个杀手锏。

而那个泰国船长则立马跪了下去,双掌合十,向着那巨兽拜了又拜,嘴里还念念有词,虔诚至极。

我瞬间反应了过来,我大声喊道:“快回安全室。”

“那再好不过,我们还是先好好休息吧。待明日看情况再说。”

我们又听到了一阵乒乒乓乓的器具撞击声,想必那东西正在对船只内的物品进行破坏。

在我们的一片惊鄂中,红点陡然加速,虽然没有刚才的速度快,但也并不能多拖延几分钟。

“应该不是,船只在这种风浪下开不了这么快!”

“娜依莎姐姐,这半个月怎么也不来陪我说说话呢?”

“这个自然,他叫朱允文,洪武皇帝朱元章的孙子,只不过享国甚短,四年就被其叔朱棣给赶下龙椅。”我有点卖弄的意思。

“降头不就是你们下的么?”我神色一动。

“草!你诓我。”

“草,如果我没看错,这绝对是正宗的青花瓷碗,这么完整精美的至少得值上亿啊。她们居然用来盛水!真他娘的有钱。”

我狠狠地拍了自己一巴掌,感觉火辣辣的。这他娘的怎么回事,我难道不是在做梦?

“咯咯咯,我突然改变主意了”,白衣女子又是一阵荡人心魄的轻笑,“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你要赢了,我就把你们俩放了,甚至负责你们在泰国的安全。但是如果你输了,你们不到要将在罗布泊得到的东西交出来。而且凤晴儿你也不能带走,这个娇滴滴的美女如果送到我们曼谷的高端会所,肯定很受欢迎,咯咯咯…”。她说完还特意的瞟了一眼凤晴儿。

二十来分钟的路我却想走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打湿。

然后她将一封信签交于我。

“你那边呢?有打探到什么新消息没?”

我话音刚落,只见她银牙紧咬,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泪珠在她的眼眶里打转,瞬间就泪如雨下。

“是是是,凤姨,什么叫复制人和平阵线?”

照片上的父亲英俊潇洒,看年龄应该大概二十几岁,我家里其实存了几张父亲的老照片,所以我一眼就认了出来,而凤芊芊还是目前这个样子,两人都穿着老式的军装十指相扣,两人一个英俊潇洒,一个美丽无暇,看起来是满般配的,不过我知道我的母亲并不是照片中的女人,不然我还得管凤芊芊叫声妈了,那得有多尴尬。看来老头子还挺风流的,说不定跟凤芊芊有那么一腿,等以后见到他得好好逼问一番。

“实际上我们也是一知半解,我们的记忆里能很清晰地烙印自己的型号,却不知道详细的区分,知道的也只是后面从同类身上看到的,如我和大块头是i型,也是残次品,我们的寿命有限,目前所知没有超过三十岁的,原型不会被销毁,是最初代的克隆技术,只会继承原型一部分深刻记忆,ii型也就是八成品,寿命可到四十岁,原型也不会被销毁,会继承原型的所有记忆,知识,性格以及情感,外面的牛皮糖就属于ii型,n型在原型上做了隐性基因改造,改造的片段因人而异,据我们所知改造后与普通人一般,难以区分,e型没有见过,据说会得到一些特殊的能力,具体是什么能力就不清楚了,p型也就是完美型,这种类型原型基本就不存在了,基因的改造会达到最高水平,可以说是原型重生,保留所有原型的记忆和知识,不会再有任何疾病,甚至机体如损害,可以短时间自行修复,就如断肢重生,不过,这种类型情感被抹去了,诸葛图就是这一类型。”

我不禁脱口大叫,笼子外面的诸葛图也是大惊失色。

我心想要糟糕,原来是个牢笼。

牛皮糖笑道:“多大点事,看你们几个小辈这点出息,都哭丧着脸干嘛,来来来,我们来唱会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