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三爷,这样做太危险了。”

我被她揶揄地一时半会儿无言以对。

娜依莎知道现在不是发问的时候,立刻就安排了下去。

“卢先生,情况有点糟糕,估计会遇到热带风暴了。”

我们恍然大悟,便不再言语,默默地享受着快艇冲击水花的刺激。

“卢先生,你以后可不能再向其他人提起这件事,否则会有数之不尽的麻烦。”

“感觉不错,还得谢谢你的‘照顾’。”我故意把照顾咬得很重,以此来表达我的不满。

她已被塞住了口,不能说话,只能呜呜地叫唤,她向我不断地摇头,示意我不要再继续下去。

我快疯了,连忙掏出一只匕首,怒道:“你是什么妖魔鬼怪,你不该变成我的模样。”

声音似乎有靠近的迹象,我有点紧张起来,打算回到九棺室去,然后从墓顶洞爬出去。

我这才明白,从罗布泊出来后,我和凤晴儿就被盯梢了,否则我的一举一动怎会被此女摸得如此清楚?

拦了辆的士,把地址给他看,那位的哥哇啦哇啦地说了一通,我才意识到的哥说那地方靠海,而且偏,现在很晚了,要加钱。

我对浓妆艳抹的舞者舞蹈挺感兴趣,便往前挤了进去,一遍近距离观察舞者的舞步。舞步其实很简单,但是非常的轻盈,动作优雅,配合佛教的音乐,看起来有非常浓厚的东南亚味道。

我只能把主意打在了我从西北带回来的铜卣和玉衣掉下来的玉片上,我把铜卣送到了跟我家有联系且小有名气的拍卖行,开始也没抱多到希望,等拍卖行打我电话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发了笔横财。

“你给我站住,今天你必须把话说清楚。”

我心里暗暗叫苦,这种情况应该打死不承认的。

凤芊芊嘴唇发白,半睁着眼皮道:“小九,没用的,复制人i型有个致命的……致命的缺陷,不能受伤流血,一旦如此,便只能血枯而亡。”

凤芊芊摇摇头:“你的不行,你们的血液里杂质太多了。”

我又仔细看了一眼‘凤芊芊’,这个女人真是美丽,傲然的身姿,精致的面容。可惜却是个复制人,还是个残次品,目前尚不知所谓的残次品会有什么缺陷,但毫无疑问这样的生物跟正常人类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姑且称之为凤芊芊吧,只见她还是一脸茫然,似乎神智还是被人控制着。说起来她比我们更可怜,她是被抛弃的牺牲品。

说完,诸葛图手一挥,我们的周围就出现十来个身穿黑袍的彪形大汉,手里都握着机枪,对准了我们。

牛皮糖仿佛觉察到我们几个晚辈奇怪的目光,嘿嘿笑道:“不要用这样的眼神迷恋哥,哥就是个传说。”

在凤芊芊纠结的时候,我的汗毛已经倒竖起来了,老瓢头更是扭过来身子,剑眉拧成了一个疙瘩。

“怎么说?”刘师爷问道。

从这里望去,光线所过之处,可以看到,我们所在的位置似乎是有点长的街道,光线不及的地方,黑乎乎透露出极度的诡异。

牛皮糖气的牙齿咯咯响,连忙转头对师爷低声说道:“师爷,怎么遭?碰到了狠茬子。”

老瓢头没有答话,而是皱着眉头往池子里看去。

我心里有点吃惊,循着老瓢头的手电光望过去,我刚看清,凤芊芊就尖叫了起来。

“怎么样,他还活着么?”

“可惜不值钱,要不然把它大卸八块我也得弄走。”

现在气氛有点尴尬,大块头正在摩拳擦掌,有点要扑上来的意思,我连忙赔笑道:“师爷,不关老瓢头的事,寻父是我的私事,不告知也不算欺瞒您老人家。”

这蒙元的大墓边上突兀地出现这么一座汉墓,本就十分诡异,更为诡异的是墓室看起来不像墓室,倒像是农舍小院,若是没有那一口石棺摆在那里,甚至会让我误以为这是活人的居所。

“牛哥,你说什么,刚才没听清楚。”

“叔,你把它炸开。”大块头提议道。

“呵呵,哈哈…”大块头已经笑出声来。

“假如我是墓主人,我可能会有这么一种心态,我既想保住我的随葬品,又想把侵犯我的人一网打尽,所以我要设个陷阱,把来者都绞杀,偶尔有一两条漏网之鱼,我也让你一根毛线都摸不着。”

刘师爷听得啧啧摇头,我问道:“师爷,你刚才说‘命要没了’是什么意思。”

我明白这就是传说中的粽子,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颜色还不一样。

“小子,你不要命了。你想死可以,别拽上我。”牛皮糖大骂道。

“来,兄弟,我们把鼎盖打开,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仙丹?”

我敢肯定,我一定被它们盯上了,我把希望寄托在那些驱虫的药水上,希望能把它们赶走。

“我这不是无奈之举吗?现在各位爷都非富即贵,有几个愿意来喝西北风!”

“行了,少说没用的,给你坡你还真下驴了,捡重点的说。”其中一个不知姓名的人道。

“妈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感觉如此瘆人!”

老瓢头说他一个人下去,我在上面看着,有情况他会第一时间上来。

老瓢头开了灯,在屋里转了一圈,抽出几床被子,来到尸体前,准备用它裹住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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