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

“我想你们千里迢迢把我引到这里来,不会只是想跟我说这些废话的吧。说吧,你们有什么目的?你要怎样才能放了凤晴儿?”

信息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用英文发的,大意是必须在午夜12点前赶到邦波玛哈庄园,否则后果自负,后面附着泰文的详细地址。

在机场踌躇了一点时间,在网上搜索了一下曼谷的著名景点,选了四面佛附近的一家五星酒店。

我最终放弃了报警,我决定等,等一个人的消息,我相信那个人如果还活着,他一定会联系我,正如之前他来找我一样。

我当然不能说是为了跟她保持点距离,便随口道:“我担心老瓢头,咱们应该尽快追上去看能不能帮上忙。”

“我干什么了我,我那也是不小心。”

“本来以为他娘的活了一辈子,没想到都是梦,这该死的主啊……我牛爷操你姥姥……”

我胡乱地猜测着,而凤芊芊他们随着血液的流失,脸色变得愈发苍白起来。

我看了看外面戏谑地看着我们的诸葛老鬼,心中恨不得抽死他,可是我真是很无奈,凭这巨石阵,就已经远远超出我的认知范畴,如我所料不差,五六十年代罗布泊地区的核实验就有可能跟眼前的鬼东西相关。说句丧气的话,这玩意儿已经远远超出地球的科技水平,连核弹都搞不定的东西,叫我想办法搞定?我是何许人也,能有那能耐我就不用看着个古董铺子混吃混喝了。

“我说诸葛老鬼,你真是鬼上身了么!说话阴阳怪气的,难道你不知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是做人的基本准则么?牛爷我问你,这几根柱子和石台用来干啥的?”

“呶,你看,那是什么?”

“不是俺,不是俺。”

“老瓢头,你看仔细了?”

“老瓢头,怎么了?”师爷问道。

凤芊芊又是噗嗤一笑:“牛叔,他是跟你学得吧。”

他回头对众人说道:“我们该走了!”

小九瞪了牛皮糖一眼,嗔道:“懒得理你。”说完,便闪到一边去了。

我有点苦笑不得,我可是个比较传统的人,最讨厌的就是那些不男不女的人。

老瓢头向我解释一番后,我才略有所解。原来现在的盗墓活动基本上都是雁过拔毛,不留一线,刘师爷出身湘南,那地方传统保持的比较好。

老瓢头眉头挑了挑,保持沉默。

牛皮糖刚下去,就兴奋地大叫:“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总算没白来一趟,同志们,我们捡到漏了。”

“师爷,要搁以前,我还真得把你当得道高人给供起来,早晚磕仨响头,求高人答疑解惑,可现在老子翻身农奴得解放了,我们队伍里又出了个智多星,你呀老了,只能靠边站,是吧,小卢兄弟!”

“大侄子,你眼睛花了吧,明明这地方漏风,你指那里干啥?”

我以为他嘴巴卡壳是在搜索描述怪物的词语,没想到最后竟然整出一个鸟蛋。

老瓢头眉头拧道:“说下去。”

刘师爷吧嗒着他那烟锅锅,走到大块头跟前,敲了下他的头:“瞧你这点出息,瘪着个嘴跟鞋拔子似的。命都要没了,要钱有个屁用!”

“老叔,怎么回事?”

“你蒙人吧,有那么大的幺蛾子么?”

“现在你怎么看?”

我吓得一动不敢动,冷汗打湿了我的背心,心中发苦,难不成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牛皮糖说道:“也不见得,南派中有些同行将雄黄,艾草等随身携带。”

说老实话,我对这个也很感兴趣,竖起耳朵准备一个字不落收进耳朵里。

别说他们,连我初入墓室的人都觉得不对劲。

老瓢头点点头。

“骆…驼…”那人说得很轻,但我们却听得很清晰。

至元十九年,也就是1282年,我这个真金太子还有三年的活头。

这个时候只听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人未到,先闻其声,不过我依然听不懂他在高喊什么。只见屋内的所有人都自觉地低头跪伏在一旁。

看这架势,必然是皇帝到了。既然我是真金太子,那皇帝就是元世祖忽必烈。史载这个忽必烈是个大胖子,也不知能有多胖。

一个身着龙袍的胖老头满面春风地跨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妇人和几名侍者,我仔细地打量了下忽必烈,果然胖得吓人,目测有两百斤,标准地蒙古大汗脸庞,虬须花白。皇帝的威严竟令我这个穿越者有点紧张。他对着我一阵叽里咕噜的蒙古语,我只能很无奈。搞得忽必烈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个时候,我的正妃阔阔真说道:“陛下,太子殿下身子已无大碍,可却失去记忆,只识汉话,还请陛下恕罪。”

我心想我哪是失去记忆,我是压根就没有这个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