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不时的呛出血来,小九将雪茄塞到他嘴里,给他点上,他抽了几口,咳嗽个不停,一口一口地往外吐血。

凤芊芊,大块头,连老瓢头这个我从小就敬仰万分的长辈都是所谓的复制人,我一时半会真的难以接受。

“小卢麻子,你脑瓜子好使,有什么办法没有?!”

“它是什么东西?你这老鬼说话不要阴阳怪气的。”

“牛哥,你刚说什么?”我迫不及待的问道。

再清点了下人员,发现大家都在,便准备顺着水流边游边飘去。

看他这个样子,我的心里咯噔一下,不用猜也知道前面是条死路。

我也是心里泛着嘀咕,有点不信。这个时候,小九开口道:“我倒认为牛叔说的有道理,想必各位听过庞贝古城吧,当年火山爆发古城被摧毁,但是后来在凝固的火山熔岩中发掘了部分区域,看起来就有点像现在的状况。”

“大胖子,不吹牛你会死啊。”

“呵呵,像…像头野兽?”

“小娘娘腔,话说一半也会闪了舌头,你倒是说说看,有什么原因。”

“不好,不是你的血,有人受伤了。”

我看着新鲜,有点传统的味道,连忙向老瓢头打听是否真有这样的风俗?

“师爷,你们过来看,井边还有其他字。”

我们循着牛皮糖跳下的地方一跃而下,一层楼的高度,对我们这群人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

“嘿嘿,牛皮糖,你可不要起什么歪心思,那玩意儿可伤天害理了。”

“牛哥,那块石板才是洞口。”我指着与刚才那块相隔三块的石板说道

“我怀疑你们两个合起伙来蒙我老人家,你说呢,小卢麻子?”刘师爷盯了我一眼。

“我不知道他们要绞杀谁,但是我知道盗墓之人肯定是绞杀的对象之一。”我顿了顿,用眼扫了扫众人,希望我的话能给大家一个启迪。

“就是,刘叔你不是常说大凶之地必有大财么?”

老瓢头挨个棺材看过后,眉头皱得很难看。

“臭小子,赶紧用酒精擦干净,谁知道后面的是什么精怪?说不定连哈喇子都有毒。”

我点点头,因为我这个门外汉都看了出来,他们这帮老手岂有看不出来的道理。

又是一声惨叫,看不清是谁倒下,老瓢头早已不见踪迹,我只能改变方向,往东北向窜去。

“他们定是对此墓相当的了解,不然怎会连这个都预备好。”

“死人…我摸到死人骨了。”

“这墓道也太他妈长了,走了十分种还没到头。”

棚子是用竹子和钢管搭建的,有一张方桌和几张长凳,还有个简易的木床,床墩是用木框装了沙子干砌而成。

“那怎么办?我们唯一的线索断了。”

“唉,晴儿母亲回来后,始终对你父亲念念不忘,所以事隔几个月,又跟随一队民间探险队伍偷偷回到罗布泊,也就是那一次,她闯到了这里,而我诞生了,我诞生的时候边上就有这么一张照片在我边上。后来晴儿母亲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后来我的母亲从罗布泊出来后,便直接回了湘西老家。”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仔细地端详着凤晴儿起来。

凤晴儿注意到了我的目光,狐疑道:“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花么?”

“你多大岁数了?”

“你神经吧,突然问这个问题!”

“不神经,这个问题很关键,我怀疑我俩是同父异母的姐弟。”

“切,你神经过敏了,你放心,那时候我妈才十岁,不至于像现在的人那么不自爱。”

“十岁怎么了?情到深处自然浓。”

凤晴儿像想到了什么一般,脸上现出绯红之色,她啐道:“你无耻。”

凤芊芊完全把自己当成了长辈,轻笑道:“小卢,你不用担心这个问题,我的记忆里在我诞生前,晴儿的母亲并没有怀孕。”

我却不以为然,小声嘟囔道:“那倒不一定,有的孕妇怀孕两三个月没有孕吐反应,她自己也不知道。凤姨你自然不可能有这个记忆了。”

“你还胡说八道,你那么希望我是你姐是吧,那就叫快叫姐。”

“好的,凤……姐……”

“啊……噗”

一个粉拳直接锤我身上。

我下意识地一抓,顺手抓到了她的柔荑,顿时一股滑溜溜的感觉实在奇妙无比。但此时心中一凛,赶紧放开,要他娘的真是同父异母的姐弟,岂不是有悖纲常伦理。我暗骂死老头子风流,现在报应来了,搞得他儿子跟前有妞都不敢泡。

“我说凤姐……姐,等我们回去还是得验个dna什么的,以防万一啊。”

“你还说,你这头蠢驴。”凤晴儿的脸色更加绯红了。

“不对……”我赶忙伸手摸了下凤芊芊的鼻息,已经没有任何呼吸。

“凤姨,凤姨,你醒醒啊,你醒醒啊。”我使劲地摇晃着她逐渐冰冷的身子,却怎么也不能让她醒来。

“卢峰,她已经死了。”凤晴儿流着眼泪哀伤地说道。

我最终放弃了无用的努力,把她平放下,她走的是含着微笑的。

“凤……凤姨,您虽然只是我母亲的复制人,但您有着我母亲的记忆和情感,所以,希望您能有来生,来生做一个有着完整人生的普通人,凤姨,您安息吧。”凤晴儿向她的遗体深深地鞠了一躬。

半晌过后,我和凤晴儿每人捡了几把汤姆森冲锋枪,把几个背包背上,在溶洞大小角落里倒满了汽油。

我们站到之前诸葛图逃走的洞口前,向浇满汽油的石台上扣动了扳机,子弹溅起的火花片刻后燃成了熊熊大火。

我们再次向火里鞠了一躬之后,便转身向洞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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