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这起专案的组长是谁吗?"我笑眯眯地看着继续跟我们摆谱零级大神:的刘荣权,继续不温不火地说道。

“郎警官,你这么整就没劲了,封与不封,都是你们这些官面上的公务员说了算,我一个做小买卖的,放个屁都不响,还不是你们咋说咋是,可你要说喜来登宾馆不干净,挣埋汰钱,那我可得你掰扯掰扯,自打跟了刘董事长,我王大虎挣的每一分钱,都是干净的,不带腥味儿,这你可以去打听,你跟我扯这个,有点儿没意思了。”王大虎对于我的诈唬不为所动,悠然地迎着我的目光直视着我,一副脚正不怕鞋歪的样子。

“可是,我这车咋整啊,总不能扔这儿等着被小混混们砸碎车窗往里面撒尿啊,呵呵”王大虎一回头,看见了自己的车,遂一脸苦相地看着我们,表情似乎挺为难。

当然,公安机关也不是吃素的,在此期间,当年与王大虎一起混社会的一批大混子们有的进了深牢大狱,有的干脆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投胎转世去了,唯独王大虎,虽说截长补短的也会被公安机关叫去了解情况,但每次都能涉险过关,至多也就是被治安拘留或训诫一番,所以,在雅尔市的道儿上,王大虎的确也算得上一号人物。

越想越纳闷的我们俩直接将车开到了负责管辖这一区的派出所,一问才知道,还真是卫生局以喜来登宾馆存在服务人员未将体检合格就违规上岗为由,今天一大早就将宾馆查封了。

“哦,我知道你们警队在忙活啥了,是不是韩文浩那个案子,哎,咋死的你们整明白了吗?”李国丰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看着我,追问道。

视频镜头沿着死者的颈部下移并转换到了背部,在靠近死者臀部的位置上,死者的双手手背相对,被同样质地为红色棉绳的绳索绑住,不过,手腕的绳结有些特别,是将红绳结成了一个类似字的形状,再见死者的两手腕绑住。

我点点头,正要表示自己也只是信口说说而已,冷小烟和胖子就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回到警队,饥肠辘辘的我和临时抽调来的治安、经侦、派出所等部门的弟兄们直奔小食堂,一进门,就看到黎叔儿、张航、李国志,还有胖子、冷小烟他她们十来个人正围着餐桌吃盒饭呢。

见我们来了,张航朝黎叔儿一抬手,就跟行纳粹礼似的,算是打招呼。

“行了,别你娘的装死狗了,赶紧走,有案子了。”黎叔儿照我屁股踹了一脚,示意我撒愣地跟他走。

我此前就知道耿维新爱骂人在局里是出了名的,一天jb不离嘴,局里上至政委、下至民警,没有被他骂过的寥若晨星,当然,耿维新为人也很讲义气,凡是有事儿求到他门下的,不管是局领导还是普通民警,也不管事儿有多难,他都对会尽力去办到做好,正是混沌重生君临异界基于这一点,虽然耿维新爱骂人,但在局里的威望却是无人能及,亦是呼伦贝尔地区唯一一个在一地任职超十年还没有被交流过的公安局局长。

一上午有惊无险地过去了,就在我已经将这档子事儿都快忘了以后,办公桌上的座机又响了,拿起电话,话筒里传来一个女人冷冰冰的声音:“你好,我找郎乾警官。”

我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当尘烟散去后,一团灰色的雾气平地冒出,将那个已经被堵死的矿洞入口笼罩其中,久久不散。

“啥意思?我还整不了这么一个瘦了嘎叽的小女孩,叔儿,你这么说很伤我男性的自尊心啊。”胖子对于黎叔儿的话不以为然,继续坚持要强行闯过去救人。

林小舟没有送雅尔市市内雇车,明显是不想被我们发现,可是,她为什么还要打扰母亲的亡灵,非要将遗体运往鑫鑫矿业有限责任公司呢,这其中,是否另有不为我们所知的隐情呢?

“行了,哥哥,法律不外乎人情,现在中央都提倡人性执法,理性执法,你就不能对犯了错误的同志心怀恻隐,让这对苦命的鸳鸯单独呆一会儿,说点儿体己话?你说你也挺大岁数了,怎么跟狗仔队似的,窥探别人有瘾是吧?”胖子塞给检察院那哥们一根烟,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挤兑他。

黎叔儿右手夹住一枚桃木钉,紧张地盯着刘耀宗喉咙处的那个鼓包,当那个鼓包进入到脖子与胸腔的连接处的时候,黎叔儿右手的桃木钉狠狠地插进了刘耀宗的喉结处,直没钉梢儿。

“妈了个b的,这刘耀宗果真是个踢寡妇门、踹绝户坟、损到家了的坏种,死后一口怨念不散,竟然想弄出尸变来继续害人!”看着刘耀宗体表的白毛,黎叔儿老脸一沉,发狠地骂道。

“说来说去,你们始终不相信付景林和林小舟关于徐燕的灵魂杀死刘耀宗的交待,对吧?”黎叔儿看向张航三人,慢吞吞地问道。

“那你看看我,你能信吗?”黎叔儿放下手中把玩的碳素笔,示意付景林看向他的腰部。

林小舟:“虽然我不懂您的意思,但我会记住的,我们走吧,付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