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妈妈就让人给我买了张假身份证,以防止那些嗅觉灵敏的狗仔子狗仔队望风捕影造谣生事。对了,那张身份证上的女孩和我长得还真挺像的,有意思吧,至于冒充小保姆,只是我在发现妈妈被害后,去派出所报案时临时编的。”

林小舟将双臂环绕在林长青的脖颈上,将头深埋在外公的怀里,嘤嘤地说道:“外公,我不让你走,我害怕……”

一双强壮有力的大手抱住了林仙儿的腰,林仙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接生的稳婆是一名老儿科大夫,退休后回到林场隐居,图一份清净。

正如我们之前所掌握的,徐燕就是林长青的女儿,原名林仙儿,岁那年,毕业于内蒙古师范大学的林仙儿被定向分配回满河镇,成为了当地唯一一所中学的音乐教师。

“没事儿,没事儿,就是觉得老爷子这病挺奇怪,以前都没听过,呵呵”我打了个哈哈,借以掩饰自己内心的震惊,但尾骨还是一阵发凉:我们昨晚在冥府里遇到的那个老鬼魂,不就是鼻子一下寸肉全无,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与下颌骨吗,这世上的事儿,不会这么巧合吧,难道,冥冥中,那老鬼魂就是有意安排他的儿子为我们领路?

“嘶,查无此人啊,我说老几位,你们能确定这林仙儿是满河镇的居民吗?”那老警察摸出盒呼伦贝尔烟,边给我们每个人派烟,边有点儿怀疑地问道。

“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是用常理无法解释的,开车吧。”黎叔儿打了个哈欠,一副见怪不怪其怪自败的模样。

与此同时,隔着风挡玻璃,我们都看到了一个圆形的、带有光亮的洞口,洞外,就是我们熟悉的国道、草场、羊群和绵延的山脉。

这当儿,黎叔儿和胖子也都下了车,见我举着玉鸠却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对付那些鬼魂,黎叔儿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小乾,别冲动,它们并无恶意,不信你看。”

不过,别看我这道非驴非马的四不像阴宅制煞符看着不怎么样,但却是立竿见影,我画完没五秒钟,车厢内就骤然被红光笼罩,随即,那些进入车厢内的鬼魂们的手爪便相继冒出白烟,就像被无形的烈焰灼烧一般。

胖子果然是个天然呆,见我和黎叔儿跟斗鸡地盯着他,还以为我们俩是故意那他脑袋上的朝天辫取笑呢,一伸手,就要去薅那根一柱擎天的小辫子。

“呵呵,这还能有假,你看,这是我们的警官证,还有,这是警车,带标识的,没骗你吧?”胖子一见老头儿表情有些惊惧,遂掏出警官证一晃,然后又指指身后的警车,意思是你看我们软硬件都有,上哪儿找这么专业的骗子去,那得费多大事儿啊。

奇怪的是,的远光灯的有效照射距离一般为米至米左右,可是,胖子打开远光灯以后,那光束在照射出不到米以后,就开始发散,并被那浓浓墨色的雨幕悉数吸收,那种感觉,就像我们在打着手电筒开车一样。

临出发前,黎叔儿没客气,硬是将副局长张航的座驾——越野车给劫了下来,作为我们去满河镇的代步工具。

“最近有人来找过刘耀宗吗?”黎叔儿对于这种与人斗其乐无穷的内部倾轧早已司空见惯,遂不紧不慢地接茬儿往下问。

“就你们家雇的小保姆啊,这次你妻子被害,还是她主动报的案呢。”黎叔儿惊奇地看向付景林,以为这个男人受刺激太深,记忆力都出现了断片儿呢。

胖子正忙活着挨个归拢那些小混混,也没看清来的是我,零级大神:就感觉有人往他跟前儿凑近,二话没说,甩棍一横,挂着风声就朝我右腮帮子扫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