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香莲脸冷,推开我,说道:“你你不是好人,你在挑拨离间。”

杜豪点点头,道:“不错,分析很有道理,不如这样,我们分头找线索。二爷你在张府里调查,我们在城里调查,有消息就相互通报,你看如何?”

在我的夸奖与鼓励下,白玉莲越玩越来劲儿。她把女人的爱心跟激|情都投注在了我的身上,爽得我想射为快。但我知道不能那么做,我得忍着。

“啊!”

白玉莲有点受宠若惊的惊叫道。

我只好尴尬的微笑,这诗的确不错,但是不是我写的,当然,这个我不能跟白玉莲说。

春莲本正经地问着我,有点羞涩的说道。

张大户知道张福精明,论生意还没人能赢过他张大户的,要不然怎么就说他是清河县的首富呢。正当张大户准备宣布比试的时候,白玉莲娇声道:“老爷,我还没下注呢!”张大户笑,道:“哦,你不说我都忘记了,不知道我的宝贝你要买谁赢呢?”白玉莲扑在张大户怀里道:“二十两银子,买武二!”张大户笑道:“好!管家,你把夫人的二十两银子也记上!”顿了顿,张大户说道:“既然都已经下注完了,那比赛就开始吧。”

我看着武大郎,心里的确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争霸天下?没那个兴趣,多累,泡几个美人,享受下万里河山应该是不错的选择。

我点点头,道:“是。但前提是你给我介绍的闺女小媳妇定要比吴月姐孟玉楼更好才行。”

刘宏见我认错来了,于是就壮起胆量瞪着唐骏道:“你打了人就是犯法,我要让捕快来抓你。”

我叫吴嵩,周围的兄弟都喜欢叫我作武松,虽然我不是那个水浒传里那个拳打老虎,天下闻名的武松。但是如果给我这么个机会,相信就是三头老虎起来,我也能把它们杀个片甲不留。这不是吹牛,我是中国特种部队出身,曾经全国格斗第名。说以挡百有点夸张,但是以打三十应该不成问题。

有钱就是好,扔出了十两银子,老鸨就替我们引荐头牌李娇儿,我心里却在暗骂:“还好武大郎生意还不错,不然多来几次,非破产不可!”

能进豪华小厅跟李娇儿见面的只有我和杜豪陈永坤,余下的兄弟只能是在外边寻欢作乐了。

当我跟杜豪陈永坤进到里面,已经坐了数位客人,个个都是衣饰华贵,坐在桌案后,饮酒谈笑。在他们身边,也有美女相陪,个个面带春风,依在他们身上,任由他们上下其手。

我对身边的年轻妓女不屑顾,正襟危坐,毕竟这些妓女比起白玉莲冰婕差远了,就算春梅冬梅也不比她们差,我没必要花心思在她们身上。倒是杜豪和陈永坤,是不断的抓弄身边的美女。

“哟,这不陈师爷和杜捕头吗?幸会!幸会!”

旁个长得还算有点风流倜傥英俊模样的男人突然对着杜豪和陈永坤打招呼说道。

“哟,西门大官人,幸会。”

杜豪也看到了打招呼的男子。

我心里阵咯噔,怎么,他就是传说中的第夫西门庆?我不由多打量了他几下,看上去就是纨绔的风流子弟模样,不过生得状貌魁梧,年纪二十四五的样子。

西门庆微笑的道:“陈师爷,杜捕头,难得你们也有雅兴来见李姑娘啊。”

陈师爷道:“西大官人,其实我们是沾了武二爷的光,今天是二爷开新档,我们纯属借光。”

“哦~~这就是鼎鼎大名的武二爷,幸会幸会~~”西门庆打量着我,招呼的说道。

对西门庆我没什么好感,跟我抢女人的男人,我能有好感吗?不过这个时候,我也没必要跟他结下梁子,毕竟他也是有头有脸的黑社会老大。“西大官人,幸会。”

阵招呼之后,我也没怎么跟西门庆说话,坐下来缓缓品着酒,对这个时代的超低浓度薄酒充满了轻蔑。如果我把茅台五粮液这种酿酒良方弄过来,估计定成为第名酒大家,可是没这个办法。

西门庆倒是不时的跟陈永坤拉关系谈话,我跟杜豪更合得来些。

等了许久,终于听到环佩声响,轻微的脚步声从帘幕后面传来,堂内众人,都停止了谈笑,举头看向后堂,眼中都充满了期待之色。

两个娇俏的侍女微笑着,将帘幕挑开,众人眼前亮,但见位美女手捧瑶琴,在帘后微笑而立。衣衫服饰,都甚为雅致,令人见而神气为之清。不用说,她就是里李娇儿。

在众人热烈的目光之下,李娇儿轻移莲步,走到堂前桌案之后,放下瑶琴,欠身行礼,轻启朱唇,微笑道:“今日有幸,能得各位光临,小女子感怀在心,特以曲高山流水,以谢诸君。”

听着她清脆悦耳的嗓音,众宾客都不由沉醉其中。就连西门庆这些大色狼也都把手从那身边妓女的怀中拿了出来,正襟危坐,等待着聆听李娇儿的仙音缭绕之声。

凭良心将,李娇儿的姿色算不上天姿国色,跟潘金莲比还有差距,就是比白玉莲冰婕,也未必占有优势。不过她的嗓音和琴声,真是没得比,加上气质,综合看,整个人的品质就上了个台阶。因此说她是清河县第名妓,那也不是没道理的。

琴声奏起,韵味深远,让听的人都不禁沉浸到这美妙的琴声之中,颇为令人意驰神迷。

从二十世纪来的我却没有什么雅骨,虽然从未听过这么好听的音乐了,可是也并不觉得比从前自己在光碟里听到的古琴曲好到哪里去,可能听下邓丽君的歌曲,还能有种亲切感。

我没有入戏,抬起头,却见厅内众宾客或是嫖客,都在摇头晃脑,副魂游天外的模样,心下暗暗称奇,对这些没有听过真正好听音乐的土包子充满了同情和鄙视。

个嫖客偶然睁眼,看到我正在东张西望,显然是看不起我没有领会到李娇儿琴声中深藏的韵味,不由轻轻哼了声,眼中露出轻蔑之色。

李娇儿听到这哼声,边弹奏,边抬起头来,看到我正在东瞧西看,显然没有听到自己的琴声。她早就见惯了不懂装懂的暴发户,却也不以为忤,只是在嘴角露出丝淡淡的笑意。

靠,我看到她笑自己,心里马上不爽了起来,心想我总不能给在座的尤其西门庆比下去吧?老子就算不把你娶回当老婆,也要给西门庆顶大大的绿帽,要不然岂不是便宜了西门庆。我不顾李娇儿还在演奏,便用力拍桌案,叫道:“好啊!这琴声,便似高山般,奇峰突起,令人高山仰止,眼望不到顶啊!”

我这声,将正沉浸在琴声中的众宾客下了跳,睁开眼来,看着我,有认识我,心想这不就是那个天天打架闹酒疯的武松,他来这里做些什么?这简直就是有辱风雅,辱没斯文。

我看到众人惊奇蔑视不满混杂的目光,索性在桌上又重重拍了掌,高声颂道:“这处琴声,更是美妙,便似流水般,潺潺不绝,不愧是清河第名家,弹的曲子也是这么令人叫绝!”

众宾客惊讶地看着我,心想拍马屁的人见多了,但是如此脸皮厚拍马屁的,还是第次见识。如此粗鲁无知之徒,也敢来李娇儿的雅座上献丑,倒真是奇事件。

我对着满座的怀疑和不屑,却是露出全所未有的自信和得意,心想,等着吧,看老子将美人按倒床上销魂,你们也只有干等我份儿。

第部:清河称霸第53章【卓丢儿】

李娇儿被我逗得几乎笑出来,手中琴音也拨错了几个音符,慌忙收敛心神,凝神继续弹奏下去。却已经是被我引得心神分散,再无法回到原来弹琴时的心境中去了。

草草弹完这曲,李娇儿令婢女收起琴,举目看向我,微笑道:“这位客官,向少见,对琴艺的品评,实是令人叹为观止。”

我知道李娇儿是在讽刺自己,也不在意,站起来深深揖,得意洋洋地道:“哪里哪里,比起姑娘来,还是差得远。”

李娇儿掩口微笑,觉得我真是有趣。众宾客却对我怒目而视,恼我插科打诨,将满堂雅气,弄得俗不可耐。

陈永坤是师爷,在我旁,大感面上无光,毕竟在县城里,他可是文凭最高的人,跟我起,感觉自是无比丢脸,于是不断地尴尬干笑,后悔自己陪着我来到这里,虽然能聆听李娇儿超绝琴艺,却也把脸都丢尽了。

“我看武二爷不是差远了,野根本就是没得比”

这个时候,旁的西门庆开始说话了,道:“我说武二爷,如果要喝酒,不如让我请你到外边喝如何?”

靠,西门庆你算什么东西,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损我,想在李娇儿面前逞英雄,老子偏不让你得逞。

我冷冷笑,道:“这么说来,西门大官人自认跟李姑娘很相近了?不知道琴棋书画当中,西门官人最擅长那样?”

西门庆嘿嘿尴尬笑,他哪里会什么琴棋书画,不过是假装风雅罢了,但是这个脸不能拉下,于是举杯遥对我道:“武二爷,听你口气,应该是对诗词歌赋有所研究了?”

我心想宋以后的诗词老子还是能背不少的,这次西门庆你是自找没趣了。我仰首向天,洋洋得意地笑道:“在下不敢妄言,虽然弹琴画画不怎么样,可是若论作诗写词,在清河县若我自认第二,只怕没有人敢认第!”

此言出,满座哗然,人人侧目,对我这般口出狂言而深表鄙视。

西门庆显然是忍不住了,心中暗怒,心要我出个丑,便微笑道:“既如此,便请武二爷当场做诗首,让大家品评下,如何?”

我左看右看,见大家都露出同意之色,还有人在暗暗发笑,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便笑道:“这个不难。不过,总得有个题目吧?我到底是该以什么为题,咏出这首诗呢?”

陈永坤直坐在旁默然不语,突然插口道:“今天这个都是风雅之人,便以此为题,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