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付小诺又聊了两句无关紧要的话,便听到安娜开始呼唤她家的“小诺诺”了,于是自然而然地各回各家。

“若南!怎么你没穿衣服!”下意识地说出这话,心中的另个声音尖叫道,废话,人家在睡觉,为毛要穿衣服!

杨饰怡摸出手机,放起了录制好的伴奏音乐,和手里的麦克风握在起。前奏舒缓而柔情,杨饰怡微笑着抬头望了眼天花板,便满怀柔情地开唱了:

“别人的事,我不好妄加评论,唉,太晚了,回去睡觉吧!”沈雅彤说完起身便走,真的回小屋去了,留我个人在原地摸不着头脑。眼看沈雅彤走掉了,我也苦笑声回了我的小窝,躺到床上回想晚间的种种,有些恍惚,大概是太过疲惫,不会便沉入了梦乡。

99春暖花将开

“痞子涵,不自恋会死吗?”沈雅彤把面端过来,递上了筷子。不得不说若南妹子买回来的面的确是很正宗,看样子真的走了不远的路。沈雅彤捧着碗,见我吃了两口之后脸陶醉的样子,便很不矜持地说也要吃,也不顾我用过了唯的筷子,留下了口水。

“看来你真是‘名门之后’啊,而且你的父母也很有远见,给你起了个这么贴切的名字!”我说话的时候冷嘲热讽,对方并没有太在意。

我去!怎么这柔软的感觉这么真实?潜意识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然后我打了个激灵便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和若南妹子温柔的眼神撞在了起,下秒恨不得钻到座位下面去。

我几乎是冲出车门的,没有管身后紧追过来的杨饰怡,那时候心中唯的念头是赶紧回家去,生怕晚步就错过了什么。

“那个,孩子好像不是可以打掉的吗?”杨饰怡是知道张娟并没有真的怀孕,不然以她的品性是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的,但还是明显地心虚和不安。

“唉,真是个可怜的姑娘,要我看,还是早些通知她的家人,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饰怡妈叹息了声,接着说,“这对姑娘的家人来说,也是个晴天霹雳,尤其是上了年纪的父母,眼看把子女抚养成丨人了,偏偏遇上这档子事。”饰怡妈和丈夫交换了下眼神,作为母亲的当然最能体会做父母的苦。

“你就是汪子涵?”丈母娘从宝贝女儿的怀里挣脱出来,说话的时候不知道是惊讶还是不满。

朦朦胧胧将要睡着的时候,沈雅彤突然说话了,虽然很轻,却使我打了个激灵,“痞子涵,你睡了没有?”我下转醒过来,马上给予了回应,询问有什么事。

执勤的阿姨竟然诬陷我是“偷内衣的贼”,这玩笑可开大了,我这外表形象看就是纯洁帅萌的好青年,怎么可能那般下作呢?迫于事态紧急,也顾不上辩解,我直冲上三楼,推开了印象中308宿舍的房门,钻了进去。进门之后,我先回身插上门,免得尾追的阿姨跟上来,要多费不少口舌。

“我觉得如果我爱这个女孩的话,我会包容她的切。因为我觉得包容宽容忍让,本身就是爱情的组成部分。”我不单单是回答王若南的问题,还是阐述我听起来似乎很幼稚的“爱情观”。

我想了下,回答说,“动用我的私房钱呗,好歹咱也是个网络作家,不是吗。”

那瞬间,我万分地愧疚,长出了口气,下定决心开口问道:“饰怡,我那天晚上,到底有没有对你做出过分的事?”

“子涵哥,你太见外了,咱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再提谢的事,我可真要生气了!”杨饰怡说完把话题转到王若南身上,继续说道:“走吧,我帮你把这位姐姐送回家。”

见到成功转移了话题,我不禁阵窃喜,乐得顺着大家的注意力继续下去,“行,没问题,奖品肯定会有的,大家想要什么奖品,只要是我给得了的,都没有问题。”当然,我说出这样大话的时候,怎么也没有料到给自己挖了个深坑。

林璇笑抽着说道:“子涵哥哥,你不是说这三位姐姐分别是你的大老婆二老婆和三老婆吗?”

“哟,不错哦,你女朋友很漂亮,也很乖巧。”的士大哥掐灭了手里的烟,低头用脚碾了碾,然后转身来到有驾驶座的侧,边拉开车门,边继续说道,“看样子你们分开了很长时间吧?见面这么亲密,我远远地看着你们,抽了很多支烟,等了足足二十分钟。”

他喵的付小诺,竟然公然秀起了甜蜜,太无耻了。

随着女神的步步逼近,强大的气场竟然迫使我不自觉地想要后退,需要我用精神力加以阻止。不仅沈雅彤瞧不起我,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不争气,不就是个漂亮姑娘吗,又不是食人血肉的妖精或者怪物,有什么好怕的?

19投怀送抱的美女

张娟美女说要留宿,这的确让我有些慌乱。

“威哥,你看,虽然这个账号显示的性别是女,但说不定是个丝男在操控呢?”

沈雅彤的母亲轻笑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说的是,房子车子和票子。”

“凭咱们这钢铁般坚实的情谊,我,汪子涵,像小草对待雨露花朵对待暖阳信徒对待神灵样,虔诚地恳求您,秉承您贯大慈大悲的菩萨心肠,像施舍乞讨者样,像援助社会主义同盟般,暂且支援我几张伟大的领袖的画像,助我另寻陋居,安身立命,渡过难关,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以我金子般的人品,和这头帅发的名义对天盟誓,来日当牛做马,为奴为仆,加倍报答您的大恩大德,你看如何?”

回香山旅社的路途并不远,感觉都没用什么时间,结完出租车费,我下了车快步走向熟悉的胡同,轻车熟路地进了香山旅社的后院,直奔二楼付小诺和安娜的小屋而去。

才上楼,便见到付小诺像热锅上的蚂蚁样,在门口焦急地来回踱步,见我到了,马上拉住我进了房间,鬼鬼祟祟地关上了门。我边给自己倒上杯茶,边没有好气地问道:“有什么事,抓紧时间说,捡重点的!”

付小诺犹豫了下,估计是在组织语言,片刻之后小心翼翼地说道:“老大,安娜昨天晚上没有回家睡觉——”

听了付小诺的话,我阵的气愤,把喝进嘴里的水吐在了脚底下的盆里,骂道,“卧槽,你丫急急忙忙把哦召唤回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我他大爷的还以为你摊上大事,被抢劫了呢!”

付小诺脸上混合着急和不解,语气里满是委屈,“老大,这还不是大事吗?安娜昨天本来已经睡在床上了,接了个电话,便要出去,交待说说如果回来晚了就不用等她了!”

“结果就没有回来,直到现在?那也不能代表什么?出去玩玩放松下,也没什么不对!”眼看付小诺像热锅上的蚂蚁般,我却十分悠闲地喝着茶水。

“老大,你是不知道,打电话过来的人安娜叫他‘小可’,他们是青梅竹马,根据璇子的情报,俩人想当年差点没走到块去,就因为这个小可出国留学了,难道如今又回国了?”付小诺这样说我便能够理解他的慌乱了,但表面上还要装作很轻松,付小诺已经乱了方寸,我便自然成了他的精神支柱。

灵机动,我摸出了手机,当然是打给璇妹子,自觉告诉我,这个“小可”她或许也认识。等说出我的意图,付小诺也跟着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凑过来想要倾听电话的内容。

电话打通之后响了好大会,在我要下结论无人接听的时候,竟然有个十分疲惫貌似才刚睡醒的声音“喂”了声,我马上开了免提,调整自己的语气能够听起来很随意,“璇子妹妹,不好意思,打扰你午睡了!”

“午睡毛线呀!是子涵哥哥吗?我这从凌晨五六点钟睡觉,都还没起床呢!”听了璇妹子的话,我和付小诺交换了下眼神,虽然这个时候打电话过去明显不地道,但也不得不继续叨扰,于是用带有抱歉的语调继续问道:“怎么,看来你昨天晚上是狂欢了?我就是想问问你认不认识个叫‘小可’的人!”

“小可?哪个‘小可’?是小诺让你问的吧?你让他放心好了,丢不了,我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替她看着安娜呢,步都没有离开,这会正睡成了猪般。”直到这时我才真正感受到付小诺和璇子的关系真的非同般。

听了璇子的话,付小诺打了结的的眉头才舒展了不少,还未等我再说话,璇子又补充说,“安娜的手机打不通是因为真的没电了,我还劝她跟小诺打个电话,她坚持说不用,还说小诺肯定不会怀疑她在外面鬼混,等回家汇报下就好了。”

事已至此,算是真相大白,璇子的话付小诺自然是深信不疑。等我挂断电话之后,付小诺露出了些懊悔,当然是责怪自己不该毫无根据地猜忌,辜负了安娜对他百分之百的信任。

我原本还想教训付小诺番,犹豫了下便放弃了,相信这么长时间的坐立不安定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只是简短提醒了两句爱情这玩意儿需要百分之百的信任和包容之类。

这之后付小诺如何后悔和反思已经用不着我费心,于是便决定要回楼去,想起来付小诺坏了我的好事便觉得很苦逼,但又有苦说不出口,于是临行前收刮了他的盒上等的茶叶,这才心中平衡些。

下楼的时候我开始猜测沈雅彤有没有回来,在心中推演等下推开小屋的门,见到郭滛威也在,该怎样处理。还未等我拿定主意,便来到了小屋的门外,心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沉着应对就好,好像也没什么好纠结的!

我试探着推了下小屋的门,发现没有上锁,也没有从里面插上,便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眼看到客厅里并没有人,房门既然没锁便代表沈雅彤已经回来了。隐约听到沈雅彤的卧室里有轻微的响动,我的第反应是难道郭滛威也在,两个人正干些不检点的事?念及此我阵的心跳加速,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同时屏住了呼吸。等到了帘门外,我先是仔细倾听了番,确定的确是有响动,便缓缓抓住帘门,猛地下掀开了。

掀开帘门的瞬间,沈雅彤的卧室里便传出来了声有些凄厉的尖叫声!

120洗内衣的男奴

掀开帘门的瞬间,见到卧室里的美女正在换着小内,刚好到了最后步上提的动作,根据身形我眼便认出来是沈雅彤无疑。电光火石之间我好像看到了那两半充满诱惑的浑圆,闪念的时候不自觉地跟王娇美女的进行了对比,如果单论皮肤的话王娇美女好像更白嫩些,论外形的话沈雅彤作为个舞者,虽然是非职业的,当然更胜筹。

“痞子涵,你又违规了,竟敢偷看我换衣服!”沈雅彤转头看见是我,慌慌张张地扯来床上的毯子,披在了身上,对我怒目而视。

“大白天的谁会想到你在换衣服?以后要在门上挂上‘换衣中’的免进牌!”虽然明知理亏,但依旧死不认帐,没理赖三分,我很好地发扬了彤姐贯的作风,当然后果是受到了彤姐的投物袭击,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接,等把投掷物接到手里,忍不住叫了声“我去”。

“沈雅彤,你这也太没节操了吧,竟然拿内衣投我!”我高举着沈雅彤的内衣发出了抗议,马上又换来了第二发,不出意外是沈雅彤刚换下来的带着体温的小内!

“让你色胆包天,那我就成全你,罚你把他们全洗了!”不知道是因为发怒还是被看了光光,沈雅彤的脸上涨起了红晕,如果眼睛可以喷火的话,我估计肯定会被烤成灰渣。

面对这样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奇葩女,真心是欲哭无泪,于是哭丧起脸抗议道:“沈雅彤,我没那么重口味好不好,我又不是你男人,你又让我给你洗内衣内裤!”

“不知悔改是不是?我前天换下来的还有,在被子下面还是在枕头下面来着——”听了沈雅彤的话,我瞬间从卧室里消失了,边嘟囔说,“穿过的内衣内裤闷在枕头下面难道没有味道吗?晚上是怎么睡着的?”

三五分钟之后,如果有客人来访,会见到这样的场景:个衣衫褴褛受苦受难的男奴满脸的悲伤,眼角含泪,正撅着屁股有气无力地揉搓着水盆里明显被穿过的,肮脏的内衣和内裤,而地主婆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喝着茶,间或还要挥舞手边的皮鞭,在男奴的脊背上抽上两下,骂骂咧咧地叫道:“别偷懒,臭东西!百个内衣,二白条内裤,不洗完就别想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