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要去哪?”

我同他讲:“你不用回答了,我都清楚了。”

周念兰有些迟疑:“先生你不跟着过去吗?太太现在都昏迷了。”

罂粟站在门口,她的眼里面韵满了水雾,她看上去很担心我。

看见她哭,我心里面也不好受,罂粟其实也没有错啊,如果一定要说她错了,那就只能说,她爱错了人。

她搅动着手里面的一个碗,我也不知道里面说什么东西。

“秦初薇你有毛病啊,大晚上的打电话跟我说这个?你是不是觉得我这几天没有来找你,就是认可你了?”她骂我。

当脚步声响起的时候,罂粟急急的叫了我一声:“秦初薇,快走。”

睡梦中,我看见了一棵粉色的桃花树,我站在树下,看那桃花瓣纷纷扬扬的落下,我伸出手,一片粉色的桃瓣落在了我的手掌心上,带着一丝凉凉的温度。

我现在软弱无力,而且面对的是她,能抬起手给她一个耳光,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秦初薇,你看着我,你是不是都不敢看我?”

听到他这样说,我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罂粟很快就进了房间,并且把门给关上了。

现在,反悔已经没用了,我想着,也许也是个赚钱的门道,就算被她给阴了,那也只能将错就错。

时间,就在我那纷乱的思绪之中悄悄的溜走,等到我把纷乱思绪理清之后,邵斌敲了敲门:“到了,可以出来了。”

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和邵斌和好了,我们两个人还很快的结婚,真是可笑,我居然还梦到我和邵斌生了两个孩子呢。

我都从鬼门关里面闯了一趟了,他跟我说,我赢了?

这个中年男人我瞧着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之间,我又想不起来。

我只能够从旁边的绿色通道走出去,走了没有几步,脚底下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我直接脚一滑,整个人前倾着往下摔去。

我给沐荷使了一个眼色,沐荷感激着看了我一眼,她就出去了。

她都醉成这样了,再说也是白说,我就准备等她酒醒了再跟她好好的谈谈。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却也带着一丝微微的薄怒:“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行程全都被你给破坏了,本来今天,应该回去的。”

他,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想起了我妈还躺在观察室里,她还等着做手术呢。

“那好吧,以后你就跟着我混,只要我这边有活动,我就叫上你。”

我用了很长的时间来消化邵斌和齐婉儿两个人对我造成的刺激。

“可是……”

“他们要拍,那就让他们拍好了。”叶深坐直之后,他又跟我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果不其然,当我说出刚刚那番话之后,邵斌的脸色立刻就变了,他的目光变得有些阴沉。

我根本没想到邵斌会来,我惊讶:“邵总,你不是不想看见我吗?”

但事情就是这样的富有戏剧性,紫蔓还阴阳怪气的跟我打招呼:“呦,这不是蔷薇姐姐吗?你怎么还在这呢。”

我抬头看向天花板,我声音哽咽了:“为什么不让我死,要是死了多好?”

我拼命的挣扎,可是很疼,而且我根本就挣扎不掉。

邵斌坐进了驾驶室,他看了我一眼:“下车,过来。”

结果,他踢了我两脚。

他的嘴就要凑上来的时候,我听见一个清列好听的声音响起:“酒调的不错。”

在邵斌的带动之下,我们两个纠缠在一起,他紧紧贴着我,不愿意离开片刻。

就在我们两人都要达到欢愉的时候,门哐当一下就开了。

叶深铁青着脸走进来,他冷冷的说:“邵斌,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在这样的时候,你还有心情做这种事。”

要不是我的脸背着叶深的,我是真的恨不得有个地洞能够让我往里头钻。

邵斌却很淡然,他说:“你装个摄像头在这里,不就是想要看我和她吗?怎么样,看够了没有。”

“邵斌,把印章交出来,我马上放你们两个走,我也向你保证,我从此不会为难你,你想做什么事情都可以,没有了家族的束缚,活的不是更加的自在?”

邵斌一点点的,帮我把扣子扣好,他还帮我有些凌乱的头发也整理一下。

他慢条斯理的说:“我为什么要把印章交给你?你不是很有本事吗?自己去找啊。”

“你都落在我的手上了,你还横什么横!”

“你有能耐把我关起来,但是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让我把印章拿给你。”

叶深快步向前,他一把就把我从地上给拉起来。

还好这个时候,我已经穿戴整齐了,否则,身上某些部位要是暴露了的话,那就完了。

他把我拉到了他的身旁,他的手捏起了我的下巴,叶深当着邵斌的面:“给你三个钟头,你好好的想想,要是没有想清楚的话,我就把秦初薇办了。”

邵斌鼓掌,他无所谓:“反正我刚刚已经用过了,你要是想用,我无所谓。”

“你!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吗?”

“这个女人在我的心里,不过只是泄、欲的工具而已,都已经用过了,我不介意跟你分享的。”

“好,你给我等着。”叶深大力的拉起我,他把我给拽了出去。

他的动作和力气都很大,我都被他给拽疼了,我叫他轻一点,但他根本就不搭理我。

他把我拉到了房间里面,直接把我往床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