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说到:“别乱说,可能是手表坏了。”

我忽然一震,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了,几乎接二连三的跑进我的梦里,这个人就是姚夕文。

“一哥!咋办?跑吗?嗷!”胖子悄声说完又是一声怪叫,只听后方细碎的脚步声立刻变得有些凌乱。

司机小李感激的看着我,说到:“谢谢您,再往后的路只能靠你们自己了,多保重!”

自从从罗布泊回来,我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做一些怪梦,而且每次都会出现姚夕文的影子,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是对于姚夕文这个蛇蝎美人,我却是想都不敢想的,至于为何会做这样的怪梦,真的让人匪夷所思。

龙眼没有看我,淡淡说到:“总比有的人临死还不舍得兜里的金子强。”

当我准备迈开步伐跨过去的时候,女子身边忽然闪出一个人影,一个一身军绿的女人,她冷冷的注视着我,声音仿佛寒冬一样冰冷:“你要去哪?”然后她便渐渐淡化,消失在了空中。

龙眼点了点头,说到:“从你带回的那张月球表面图来看,很有可能。”

一阵急促的咳嗽声将我惊醒了,是胖子睡得太死,被口水呛到了,这一觉睡得特别踏实,不知为何,对这个处事狠辣的女人,我并没有太多的戒心,而且还对其有一种莫名的好感。

一间简易房中,我缓缓睁开了双眼,眼前是一道刺眼的灯光,我和胖子都被五花大绑的固定在椅子上,身旁走过一个穿白大褂的人,走到女少将跟前,轻轻说了声:“的确疯了!”

接着四周岩壁上的火盆开始暗了下去,渐渐的,火光竟然由红转绿,再看栓子脸上再次露出了诡异的笑,配上他那张铁青的脸和凹下去的眼眶,说不出的慎人。

我贴近他,尽量集中精神去听,只听见他隐隐的重复着一个字:“鬼!鬼……”最后他吐出一口血沫还带着内脏的碎片,脖子一歪,死了!

顾不上多想,我大喊一声:“跑!”四人就像点了火的钻天猴一般,撒丫子向前猛跑,由于慌不择路,我们并不知道,我们此刻的方向正是阴兵消失的槐树沟深处。

我下意识抬头向天上看去,透过浓雾,隐约看见一个大火球正飞快的落了下来。

此刻我的心忽然一阵狂跳,没想到第一次实践,竟然被我猜中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好奇归好奇,但是这件事都惊动了部队封山,想想就没他们说的那么简单,我继续低头研究我的笔记,不再理他们。

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大人们已经出了厅堂,来到了院门口,我隐约听见院里传来老太太的说话声:“小一是天命,将来是有大造化的人,在我这你们放心,如今我家大度,也只能指望你家小一了。”

在彻底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我仿佛听见他们说:“这孩子让雷劈了么?咋地浑身乌七嘛黑的?”

俗话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当城市里的孩子还在每天跟大人要零花钱偷偷买烟抽的时候,我就可以自己挣钱买烟抽了,而且抽的都是吉庆,石林一类的,好几块钱一包。

想到这,一个可怕念头浮现出了脑海,这个时空出现了两个我,不过一个已经死了,那姚夕文呢?

我吓得赶忙向后退去,但是我突然发现我竟然浑身半点力气都没有,于是我缓缓睁开眼睛,终于看清了柱子上的怪蛇,不过是一些栩栩如生的浮雕而已,看柱子镶嵌的严密程度就可以断定,这里跟之前一样,是外来人建造的。

我对着他点了点头,怪人嗓子中发出了低沉的嘶吼,听不清他究竟想表达什么,也许是感谢,也许是抱怨。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真的是鬼?”一向以科学为第一位的李爱国惊诧的说到,相信这次经历会让他对现在的科学有了更新的认识。

大家一起围了过来,只见石室的东南角有一根伸出来的特别粗大的铁管,直径大概一米多,铁管跟岩壁的交接处竟然没有任何缝隙,岩壁也没有任何破损的迹象。

我再次抬头看了看祭台的什么,转身再次爬上了祭台,我注视着这个老人的背影,心里无数个念头闪过,他是植物学家,或者是病毒学家,也许藏在他镇定文雅外表下的,是一颗疯狂的心,绝不能再让他将锥还体带走,这样的物质被心思险恶的人掌控了,那对世界将会是一个灾难。

哒哒哒!一连串枪声,仿佛来自遥远的天边,忽然我眉心一痛,我发现我的眼珠可以自如转动了,随后就是脖子。

然后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只听石门后面发出了咔咔的山石断裂的响声,轰隆一声巨响,伴随着圆盘的转动,石门竟然开始缓缓向内滑动。

“竟然还有人先我们之前就发现了这里?”李爱国疑惑的说到。

不知什么时候库尔班来到了我们身后,这句话被他听见了,他立刻紧张的大声呼喊起来:“一定是那颗头!它被魔鬼附体了,一定是它杀了小宋同志!”被他这么一吵吵,所有人都听见了,气氛再次陷入了诡异的沉闷之中。

胡教授大概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对着李爱国淡淡说到:“李博士,今晚我们就在这里扎营吧。”

“一哥!你怎么了?”身旁传来胖子的喊声。

轰隆!又是一声天塌地陷般的巨响,我下意识的伸出手护住自己,直接重重的撞在了前排的座椅靠背上,众人惊魂未定,再次陷入了震惊之中。

张胖子凑到我跟前轻声问到:“一哥,那沙尘暴似乎有些邪门儿,你看那是个啥鸟玩意儿?”

姚夕文显得有些狂躁,只听她大声说到:“要去你自己去!没人拦着你!”

那个黑衣人说到:“我看你是想自己独吞长生诀吧?”

姚夕文脸色沉了下来,只见她身后的手偷偷拔出了腰间的匕首,这时黑头套忽然干咳了一声,那个外国人不再多言,姚夕文也顺势将匕首插回了刀鞘。

那老外气鼓鼓的瞪着大眼珠子看着姚夕文,他不知道他已经在鬼门关转了一圈,若不是黑头套,他此刻恐怕已经被姚夕文割破了喉咙了。

黑头套开口了,只是他的声音很奇怪,是经过处理过的,就像汽车人里擎天柱的声音一般,显然是身上装了特制的变声器,让人无法分辨男女老幼。

“现在才向贵会的会长报告,恐怕也会落个知情不报的罪名,对于贵会的严酷会规,我还是略知一二的。”黑头套缓缓说到。

老外听完了脸色一阵阴晴不定,在他们组织里知情不报应该是死罪,以我对姚夕文的了解,她们应该跟二战期间的纳粹有关系,从黑头套的话来看,他并不属于姚夕文的组织,至于他们所说的长生诀究竟是什么,我听得却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