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子的话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抬起头静静的看着他,忽然脑海里映出了一副画面,眼前的栓子满脸血迹,惊恐的张着大嘴。
爸妈这时开始变得不好意思起来,我爸尴尬的问到:“可是我这孩子怎么能凭白无故的在这给您添麻烦呢?”
身边响起了脚步声,脚步声很短促,在我得身边停下了,随后传来一个似乎是女性的声音,音色跟先前那些怪人的差不多,但是还是一样闷闷的:“记住!这里所发生的,只是一场梦!不准向别人提起,我救你,不止为了你自己,也是为了文明的延续!”
如果你问我胡乱懵完试题的空余时间在干什么,我说我正在一直盯着一个小女孩跳舞你信么?
也许很多人都听过四维空间这个概念,人类所存在的这个世界之外,还有更高一个维度的存在,那就是四维,四维空间是由无数个三维空间连接构成,它比三维空间多了一个时间轴。
显然这是一个仿造的黑洞,也许是那群外来者仿造的,但是他们为什么要在这里建造一个这样的工事?
最后怪人头皮竟然被怪物一把抓开,竟然露出了白花花的脑子,怪人也以此换来了给怪物致命一击的机会,他向前猛力一撞,硬生生将怪物撞出了平台。
他将绳子对折后套在了石碑上,做了个简易的速降装置,然后用力拉了几下,感觉没问题,直接双腿蹬着岩壁,缓缓向下降去,不一会儿,便失去了踪影。
那么这些古人口中的眼睛,是否还在这个世界?或者被外来人带走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为什么没有连锥还体一起带走?
是一只跟头差不多大小的八脚蜘蛛,它的肚子已经被胖子打开了花,流出一股漆黑的液体,爪子还在条件反射的弹动着。
祭台的背面是一片青翠,大概有五十多平,原来锥还体溢出的水全部都用来浇灌了这些植物,此刻最为激动的当属胡教授了,他手脚并用的爬下了祭台,由于太过激动,好几次差点撞在钢刺上。
众人讨论之间,已经爬到了祭台的最高处,这是一块一百多平米的平台,石面光滑,跟镜面一样,甚至能看见自己的倒影,让人不禁赞叹几千年前的古人,究竟是通过什么工艺将普通的岩石打磨成如此光滑的程度。
一头房屋大小的四脚生物踏着沉重的步伐从我身边走过,震得地面都跟着一起晃动起来,各种各样的生物包括人类像着了魔一样,一股浓烈的玫瑰香从我身后飘来,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此刻那些密密麻麻的根须也在远处轻微的蠕动着,不敢上前,似乎对我们也有一丝忌惮。
我快步上前一把抓住胖子后领,在他耳边冷声说到:“别乱跑!紧跟在我后面!”
郭博士摇了摇头,眉头一皱,说到:“短时间内恐怕不行!”
只见他的双眼圆睁,面容扭曲,身下的红沙明显比别处的殷红,血是从他的脖子流出来的,他的大动脉被人砍断了,但是伤口很不规则,更像是被什么野兽抓开了一般,伤口处还在一股一股的冒着血。
“不对啊?不可能!”胡教授自言自语到,眼中闪过一丝狂热和疑惑。
胖子挎了两把冲锋枪,整整一包压缩饼干和清水,另一个包里鼓鼓囊囊的,大概是子弹和手雷,我和冷锋都是一身轻松,只带了一些清水,每人带了一把92式,二十多颗子弹。
只见其他几辆车周围的沙里横渐渐停下了啃噬,直接扑向即将远去的卡车,大卡车瞬间被一股巨浪吞没了,密密麻麻的沙里横直接踩踏着同伴的身体,将半个车身团团围住,有的已经爬到了车厢顶部,但是一时半会它们却是无法冲破坚硬的合金车身。
严格来说,我们并不属于军人,而是隐藏在某个特种部队之中的一个秘密组织,代号“索灵”!又名灵科部,专门研究一些被禁止的科学和历史,这都是后话。
栓子刚要开口,胖子一把推开他:“一哥!你说这里边难不成是个大粽子?”
我点了点头,俯下身贴在石棺上静静听了一会儿,石棺之中仿佛传出了一阵拉风箱的声音,就像一个人得了严重的哮喘病一般。
“那咱还挖不挖?”胖子失望的问到。
我抬起头向着石棺底部所对应的方向望去,是槐树沟深处的方向,看了一会儿,我一咬牙,说到:“这口棺材不是正主,挖了也不会有宝贝,正主应该在里面。”
胖子一抓脑袋,失望的说到:“他娘的!废了半天劲,就遇到个看门儿的,栓子你他娘的怎么踩的点?”
栓子也是没好气的嘟囔到:“我哪知道这些?倒霉!”说完了竟然对着石棺啐了口唾沫。
“你,你们别吵吵……吵了,一会儿天……亮了!”老三突然冒出来一句,吓了我们三人一个激灵,本以为今晚他不会开口的。
老三刚要说别的,胖子直接打岔说到:“你别说了,等你说完这句话天就亮了,咱们进沟看看!”
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继续向槐树沟深处走去。
沟里的槐树生得异常粗壮,浓密的枝叶挡住了月光,将整个山谷遮盖得幽暗阴森。
“你们看!前边有灯光!”胖子忽然开口说到。
我凝神看去,只见前方几株大槐树的下面有两座茅草房,从窗户中透出一丝微弱的烛光,若隐若现。
“这不是鬼火吧?”栓子脸色苍白,颤抖着问到。
“你他娘连粽子的棺材都敢挖,几点鬼火就给你吓成这个德性?”胖子轻蔑的看了一眼栓子。
我们几个轻手轻脚的摸到屋檐下,此刻屋中并没有半点光亮,哐当!一声,草房之中传出了一声铁盆一类的东西落地的声音。
高度紧张状态下,稍微受到一点刺激,人就会非常容易惊魂失措,我们四个回头就跑,哪怕前面是悬崖,我相信我们几个也会义无反顾的跳下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一头撞在了一坨肉上,弹了个跟头,定睛一看原来是胖子,只见他们三个呆呆的站在原地,栓子和老三的腿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当我向前看去的时候,一股凉气从脚底直接传遍了全身,前面一片半人多高的乱草丛里,站着一个个面色惨白的人,他们站在那里,露出上半身,一动不动的盯着我们,有的表情严肃,有的面带诡异的微笑,还有的目光呆滞。
我相信他们三个跟我此时的感觉是一样的,想跑,但是双腿却不受大脑控制,而且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稳了。
胖子怒骂一声:“他娘的,这么多鬼!我老张这下算栽了!”
栓子干脆跪在地上,磕头不止,嘴里念叨着:“各位爷爷奶奶!小的有眼无珠,打扰了,爷爷奶奶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