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行人,不简单!

“齐掌教,这您老就有所不知了,长得好看跟长得丑啊就会有这样的差别!”那叫做少风的少年笑道。

城主霎时间变得孤立无援,虽说还有近十名城将阶将领与数百名士兵追随,但他们面对的,却是麒刀、龙门、苍狼等数百人以及一座城。

他们摇摆了。

元守城此刻除了痛心之外便是极狂暴的愤怒,他死死地盯着城楼上的元佑霖,若是可以,他更愿用眼神就将之凌迟!

若是没有他,恐怕如今灯火通明的就不是城外,而是城内!

元守城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中!

林庭那方太远,离得近的,唯有是苍天学院。

这些都像是小刀一样划着他们脆弱的心脏,这城,攻得与预想中的那般酣畅淋漓不相同,反倒是怎么攻怎么不顺手,战战停停,十分闹心。

此番他听得堂哥莫名身亡,气得直跳脚,始终不愿意相信,若是隋龙飞真的死了,他如何向那恐怖的堂嫂交代?

即便相距近十丈,那强大威压依然是如小山一样压在云羽的身上。

“老王家二嫂消息咋这么灵通哩,话说这龙门好像在哪里听过呀……”

就算是现今建邺城用来防御工事的所有炮弹联合起来同一时间密集爆炸在同一个点,也不及城将阶巅峰实力的强者自爆来得凶猛。

这少年到底是谁?为什么能够这样,枉他隋龙飞数十年中杀人无数,吸血无数,从来只有对方求饶,而没有自己惊骇的,然而今日,终于是撞到了铁板之上!

再将手伸到牛柏彪的咽喉处,触手所感均是粘稠,他知道那是牛柏彪流的血!

原本令狐复有许多种方法彻底杀死牛柏彪,直到最后出手的一刹那,他才是想到利用浪旋龙卷强大的助力,以牛柏彪作物,去撞击那牢不可破的城墙。

“我建邺城哪能容你轻易打开通道,看死!”陈实大怒喝道的同时,勋元在也此刻怒涌,眨眼之间便是与两人剧烈纠缠在了一起。

“砰!”

回到城外,这三股各异而成的磅礴浪旋,渐渐变成了龙卷,似乎连天上的阴云都被微微牵引而动,衬托在此间如此灰沉沉的天色之中,骇人之意到了极点,更为这场山贼联盟进攻城邦的战役蒙上一层难以挥散的阴影。

“空灵扇阵!”

“既然你选择了死,那就真的去死罢!”令狐复道。

牛柏彪不动声色,甚至一眼都未望向高老超,只道:“念在你为老三效力过的份上,我饶你一命,但是现在,滚开!”

若不是因为那个人的一番话,估计“歃血麒麟”到如今也还会继续延续着往日的威风罢?想到此处,令狐复兀自一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或许即便没有遇到那个人,歃血麒麟也不会长久,毕竟他与牛柏彪,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建邺城!”

“他当年中了火毒,有隐伤!”元守城看了云羽一眼,说道。

“哎,他二叔想必时运不好,得找个日子去拜个先君,求求签。”

当时云羽深信不疑,可等到后来长大,却发现并非如此,两者之间并非如父如子的关系,反而更像是市集上摆摊人与管摊人的关系,两者之间似乎是利益为上,荣辱与共乃是共同维护着各自的利益?

此刻令狐复的眉目之中也散发着完全有别平日的光彩,似乎对接下来要进军之处有着难以言喻的心情。

许欢刀此刻站在高处,他从方才探子回报之后便站到此处,密切关注着建邺城的动向,细目铮铮,让从下往上看的李布马看不到他的眼神。

这可是战争呀,战争是什么?无论胜败,都会有人流血。即便这次只是流血,未有人牺牲,可这些是值得庆幸的事情?

原来,兽族古往今来皆存,玄雪虎一族作为兽中皇族一直统领着天下万兽,千百年来与人类互不侵扰,各自为政,兽族也迎来了一段跨度长达近千年的太平,直到六年以前,雷蟒王野心难息,谏言前兽王陛下令兽族出世,与人类争霸天下。

“开城门!”

“嗖嗖嗖~~”

对于面前这个平白跑出来的畜生,换作以前,若是敢这般放肆冲来战地的话,手起刀落直接解决掉都不嫌痛快,可是眼下却有个从城楼下狂暴飞来的少年阻止,多少让人犹豫了。

与元守城隔了有近十人的牛柏彪听得启动“昊”位城防时,那不易察觉的双眼先是一亮,随后便是恢复平常,最后又眉头微皱,转头望向一脸凝重的元守城,他似乎并未察觉到牛柏彪在看他,只全神贯注地应对下一步可能发生之事。

城内的人不管声波强弱,反正他们能做的就只是拼死地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让那声波冲入耳膜之中。

“你们不听劝告,可不能怪我们不客气!”在元守城身后将领中的其中一位此刻来到了城墙内火炮格中,那里竖立着一座座简易的炮台,炮台上是陈列整齐的火炮,虽不能远程投射,可对于近战防御,却是发挥着不可估量的作用。

“怪事!照理说这时候已经不是还能下这么大雪的时节,怎今日却飞雪连连!”疾掠中的林庭皱起了眉头,感到了事态的异常,不由得速度再快上几分。

歃血麒麟,歃血麒麟,麒刀杀伐,麟刀饮血!

“刚小的还说要抓给您当压寨夫人呢,可她有点本事,还得劳烦当家您来。”贼头在一旁谄媚道。

比如现在,在非建邺城的地界之内,这些山贼有着统一的服装与佩刀,且无一是普通人,虽然修为不高,但也是修士,怎么看都不会是一般的地皮喽啰,若是招惹太多,保不准又会给建邺城添一近敌,他云羽已经欠城主太多了,不能分忧几许不说,还要再添麻烦,让他如何过意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