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雁起道:“所以说齐小白你不如说真话,

比如此时,齐小白就为那些麻烦烦恼着。

韩雁起十分严肃的看他们一眼,冲金老板道:“金老板,都准备好了吗?”

这个拜在门下显然不是让金七拜韩雁起为师,但也差不多,执弟子礼,称公子,习艺,从此金七的名头上在行内就多一层光彩了。

他们都去,杨意自然没有一个人留下来的道理,于是定好了次日去脂皮画曲馆一探。

韩雁起道:“你啊……我这么问吧,你以后要找个什么样的老婆?”

“第一娇柔娃,金莲最佳,看凤头一对堪夸;新荷脱瓣月生芽,尖瘦帮柔满面花。从别后不见她,双凫何日再交加?腰边搂,肩上架,背儿擎住手儿拿。”

何氏跟着齐眉亦步亦趋的进了衙门,齐眉把她带到一间房。

他觉得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既然师父都说了可以好好游玩,自然要遵从。

这个女人可以引起大多数正常男人的欲望,她看起来只有二十三四,不年轻了,但绝对不老。反而因为多了一种成熟的风韵而更加迷人。

明盛兰进门时齐小白正和杨意在下棋,韩雁起托着腮坐在一旁看,见他回来还带了个女人,韩雁起就“咦”了一声,微红着脸道:“你不是……”

女人一看是他,脸一阵青一阵白,还是行了礼道:“奴婢兰京,见过公子。”

齐小白颇有兴味的打量韩雁起的脸色,道:“看来还是老相识?”

韩雁起含糊道:“见过一面。”

齐小白心下却是了然,恐怕这女人和韩雁起早上的表现有些关系呢。

明盛兰心里有些异样,淡淡的介绍道:“这是林庄主送的侍女。”

偷香和窃玉互视一眼,齐声道:“侍女?”

她们是什么出身?脂皮画曲馆里可是惯见各色人等的,看这女人的身段,一行一动,若不是专门养来享用的,可就怪了。

但现在那个林庄主竟然把这么一个女人送给了明公子,哎呀呀,这可怎么得了,公子头上帽子的颜色可不要太绿了!

这时作为训练有素的婢女,偷香窃玉就十分自然的上前扶起了兰京,一口一个姐姐套近乎。

兰京忐忑不安的来回看明盛兰和韩雁起,她到现在还没闹明白,这以后自己究竟是跟了谁呢?

明盛兰道:“偷香窃玉,带兰京下去吧。”

偷香窃玉应了声,不由分说就半硬不软的将兰京架了出去。

她们一出去,齐小白就嘿嘿笑道:“明捕头艳福不浅啊。”

明盛兰皮笑肉不笑的道:“怎么会是我艳福不浅呢?这女人的守宫砂既不是我弄掉的,和她接吻的也不是我,你可得弄清楚了啊。”他这话还存了几分误导的意思,兰京的守宫砂确实是韩雁起除掉的,那用的方法,可不是和她上床啊。

“啊……”齐小白拉长了嗓子,瞟向韩雁起,状似自语的道:“原来如此啊,这身旁三个美婢,真是艳福无边。”

他虽是这样打趣韩雁起,心中却有些怪异,怎么韩雁起动作还真快,把林英庆送给明盛兰的女人都弄上床了,凭他那一身功夫,这女人日后对他怕是要死心塌地的了……

韩雁起坐立不安,想道歉也无从说起,只能小声道:“其实她亲起来一点也不舒服啊……”

明盛兰脸一下子黑了下去。

韩雁起忽然想起什么,又道:“对了,我今晨睡回笼觉时,不知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竟然梦到一个美人亲了我。”

明盛兰那黑黑的脸瞬间变成了绿色,好不尴尬。

齐小白调侃道:“舅舅你做的好春梦呢,后来呢,那美人怎样亲的你?亲完后你们做了什么呢?”

韩雁起红着脸道:“也就是亲了亲,可是那个美人的吻真舒服,她的舌头温暖柔软……”

“等等,还舌头?”齐小白笑道:“这个美人还真是热情呢,该不是青楼女子吧?”

“胡说!”韩雁起道:“怎么会是青楼女子呢,她虽然十分大胆,但是吻技很一般很一般啊,不要说我或者兰京了,从前时花楼任何一个人都比他厉害,就是……就是吻起来很舒服……”

齐小白挑眉道:“哦?看来舅舅你确实是在做梦,又是舒服,又是吻技差,真是矛盾。你说对吧明捕头?”

明盛兰僵着脸道:“啊对……”明盛兰在心底默默的啜泣啊,这……这该是欢喜呢,还是自卑呢?吻技太差……幸好韩雁起以为是在做梦!

齐小白道:“后来就真的没有了么?舅舅啊,你第一次梦到这种么。”

明盛兰觉得自己再留下来,就要羞窘得无处藏身了,忙起身道:“我回自己房了,你们聊吧。”

杨意淡淡道:“我也走,去下棋吧。”

明盛兰和杨意这一走,房里就只剩下了齐小白和韩雁起。

齐小白扫了眼被明盛兰关上的门,不怀好意的道:“舅舅,你倒是给我说说,你和明捕头一个房的,你是怎么当着他的面上他的妞啊?”

韩雁起窘迫的道:“你别听他说,我才没有碰过兰京。”

齐小白道:“没碰过?”

韩雁起指天发誓道:“我若是碰过兰京,这辈子都不振。”

“够毒!”齐小白算是信了,道:“那……亲总是亲过咯?”

韩雁起气鼓鼓的道:“你不是都偷看到了么,还有什么好问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