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可凡也知道王大奎说的是事实,各个地方的情况不同,硬套中央政策也不行,这种情况和他们这些大学生村官的情况类似,上面有政策不错,但是下面执行起来肯定要打折扣,像到榕树村这条公路,如果要完全指望上面拨钱来修也不知要到猴年马月了,所以他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道:“行,那我试试看吧!……”

他这猛不丁地一开门不要紧,却把那些个胆小的村民吓了个半死,尤其是在手电筒的光柱照射下,段可凡的身影拖的长长的,站在门框内,确实有点惊悚的感觉,好几个胆小的村民吓得把手电筒都给扔了,调头就跑!

这时王大奎也披着衣服出来了,他交待王连生去办事,王连生却一直没来回话,所以也睡不踏实,听到动静也赶紧出来了,张桂花看到王大奎出来就找到了主心骨,连忙上前抓住他的胳膊,紧张道:“大奎,你快来看看,连生他这是怎么了?……”

“妈呀!有鬼啊!”王连生再也无法克制心里的恐惧,把手里的麻袋和木棍一扔,带着哭腔哇哇大叫着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再说段可凡从陈冬儿家回来,中饭就用方便面对付吃了,他昨晚被带到派出所折腾了小半夜,也没休息好,想着工作分工还没定下来,下午也没有事,就在刚铺好的床上睡了,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太阳都快下山了。

王大奎不满地瞪了王连生一眼道:“你就知道打打打,那小子是省里选派的大学生村官,你把他打了他告到上面去怎么办?不动脑子!……”

“要死啊你!你敢说你瞧着那大学生伢子不眼热,不动心,我刚才看你盯着他的眼神,那是想把他和水吞下去呢!……”

“你这个没羞的,你以为谁都像你见着男人就发骚啊,你们家铁牛不也出去打工半年没回家了,你下面那块地估计都荒出草来了吧,要不晚上过来找这个大学生伢子给你耕耕田……”